“小佟，今天是你16岁的生日，爷爷将猎巫师的使命与职责传递给你，你要勤学苦练，保护人类不受威胁。”

“嗯，我明白，爷爷。”

佟定海将一把闪着白色光芒的刀递给佟岁，佟岁观摩这把刀：“爷爷，这刀真好看。我感觉到刀里有一股力量，仿佛在我的体内的气产生联结。”

“它已经将你认作他的主人了。”佟定海说：“这把刀是猎巫族世代相传的一件宝物，它能在危险的情况下保护猎巫师的性命。现在爷爷将它给你了。试试它的威力。”

佟岁抽出刀，锋利而闪着寒光的短刀在他手上，他眼神一横，挥刀在空中使出刀锋，刀锋化做无形的弯刀，砍掉了老树所有的叶子。

佟定海看着满地的落叶，捋着胡子：“好，爷爷果然没看错，你才是最有天分的猎巫师。”

自此，佟岁和佟定海在林喑市以及全国范围内四海为家，斩妖除邪，庇佑了一方人民安居乐业。

佟岁6岁便能通晓古言古籍，16岁熟练运用多种术法，和佟定海并肩作战，灭邪除恶。佟岁还未成年已经比鼎盛时期的佟定海的修为还要高出许多，佟定海也对他的孙子寄予了厚望，希望在他百年之后，佟岁能安然保佑人类不受邪灵侵蚀。

但现在，他的孙子被肮脏的男巫控制，成为了奴隶。

佟定海翻遍了古籍库，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男巫，逼佟岁吐出无名血。佟定海攥紧拳头，在杂乱的古籍库中回想起佟岁的模样。

“爷爷，您看书也要把书放回原位，不然下次又要找不到啦！”

“爷爷，喝茶，您虽然没有老花眼，但是这么看，早晚变成瞎老头。”

“爷爷，我今天帮方家的大叔大婶赶走了缠人的怨灵，它上次咬了您，我这次教训了它，让他再也不敢出来。”

“爷爷，我给你按按肩，您最近观星观得太晚，晚风很大，小心生病。”

“爷爷，我一定不会让任何生物伤害人类，我会保护他们。”

“爷爷！”佟岁衣衫不整地从纪韶华的床铺上醒来，昨晚纪韶华利用自己和他的羁绊，强迫自己和他承欢，他的手脚被灵蛇束缚，眼神恍惚，仰视着坐在他身上扭动腰肢的纪韶华，他无喜无悲，没有快感，没有痛苦，他就像是一个空洞的精致瓷器，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疼！”佟岁被夹得欲哭为泪：“你就不能轻点？”

“闭嘴，吵死了。”纪韶华皱眉：“你再说我就用灵蛇毒哑你。”

“你动作很熟练。”“之前和几个奴隶有过，不过他门都扛不住，死了。我希望你作为猎巫师，撑久一点。”

佟岁身上满是汗，宛如水洗般，他气喘吁吁：“我久不久，你还不知道，我难道不厉害吗？承受得住你好几次。”

“闭嘴，不许说话。”

“你要是每天都这样，我很快就会变成小老头。”

“你不会，你喝了我的血，你一辈子都不会老，不会死。”

“我是赚了....”

纪韶华皱眉，他俯身亲吻佟岁的嘴唇，让他彻底闭上嘴。

佟岁难以招架**而香甜的吻，他慢慢闭上眼，自然而然地搂住纪韶华的腰，被动地接受这个吻，他现在算不得人，也不是男巫，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他还有个奴隶身份，他往后存在的意义就是要满足纪韶华所有的需求。

“这里，为什么会跳的很快？”纪韶华睁眼，在佟岁左上方有个东西在说上下跳跃。

纪韶华毫无瑕疵的脸蛋写满了疑惑：“为什么我不会？”

佟岁说：“被帅哥强吻，心动在所难免，而你不喜欢我，自然不会心动。”

“心？心是什么？”

“心在这里。”佟岁壮着胆子：“你贴在这里会听得更清楚。”

纪韶华将信将疑，将耳朵伏在佟岁的心口位置，鲜活的跳动声让他觉得陌生：“我没有这个东西。”

“我没有心。”纪韶华想，自己最后一次感受到心脏的跳动是他作为人类的二十二岁，在那所精神病院的病床上。

无名血将主奴二人的喜怒哀乐联系起来，佟岁能代替纪韶华表达七情六欲，他说：“你在难过。”

“无名血这个功能还真是烦。”“那你把我变回人类，就不烦了。”

纪韶华夹紧佟岁，眼神变得锋利，加速了动作，佟岁身上的汗浸湿了他的床单，忍不住发出叫喊声，纪韶华指使灵蛇捆紧佟岁：“你想得挺美，就算你知晓我的喜怒哀乐，我也照样能让你生不如死。”

纪韶华继续吻着佟岁，两具身体交错紧贴，他的手却始终放在佟岁的心口处，想要强烈地将这份心跳移植在自己身体里。

佟岁和其他的奴隶不一样，他让纪韶华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

最终，佟岁败下阵来。他的人鱼线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整个人瘫软无力，纪韶华收回灵蛇，转身走向了浴室。

佟岁望着纪韶华的背影，他想纪韶华不杀自己不会是因为**，而是他想要获得什么。

“你要干什么？”

“我的主人，看在我辛苦服侍您的份上，就不能让我蹭一下您的浴缸吗？”佟岁倚着门框，姣好的身材宛如一道风景线，纪韶华视线下移，佟岁的双腿在颤抖。

纪韶华施法，佟岁被压在地上，“喂，你也□□将仇报了。”

“我喜欢你爬着过来，”纪韶华：“学狗叫。”

受制于主奴契约的约束，佟岁被迫像狗爬到纪韶华的浴缸旁，他说：“还蛮听话的。以后可以和我一起洗澡。”

“我有权力不听话吗？”“没有。”纪韶华说：“别废话，进来。”

陆东爬进浴缸，温暖的水流包裹着他疲惫的身体，一阵安逸感在他的体内蔓延。

“这是可以恢复体力的药浴。”“我怎么没闻到味道？”“这药是真神赐给我的。”“你也不怕真神害你。”

纪韶华沉默几秒，开口：“真神救过我的命。就是杀我，我也只是在报恩罢了。”

“你转过来。”佟岁意识到纪韶华的不对劲，他没打算问下去。

“干什么，想杀我？”

“我说，你脑子里怎么就是些打打杀杀的东西，我是要给你按摩。”

“我很好。”“那你为什么要泡药浴？你是不是体力透支了？”佟岁向后倚着浴缸：“看来我还挺厉害的，让帝司大人都开始用药浴了。”

“比起以前的奴隶，你确实厉害些，但和我标准还差得多。”

纪韶华还是把背转了过来。

“嘴硬。”佟岁把纪韶华抱在怀里，用手摁着他的肩膀：“我一个没谈恋爱的小男孩就这么折在你手里了，怎么看都是我输了。”

“你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些？成为了你的敌人的奴隶，你不应该觉得愤怒吗？”

佟岁摇头：“爷爷教育我，人的一生不会都是顺境，当你深处逆境没有能力改变的时候，那就适应环境，改变不了，那就享受吧，”

“那老头儿说话还有几分中听。”

“所以我在任何时候遇到困难，我都不会垂头丧气，我会想办法解决问题。”佟岁说：“我虽然成为了你的奴隶，不再是猎巫师，但我可以陪着你。”

纪韶华左边的位置突然痛了一下。

“口蜜腹剑”纪韶华打掉佟岁按摩的手，“其实你巴不得杀了我。”

“你不要把人想得都那么阴暗，”佟岁说：“那我就作为你的一个考验，让你看到真善美的人类。”

“人类都无法摆脱虚伪，我不会上当。”

佟岁想要开口，喜鹊在门口说：“主人，猎物到了。”

纪韶华走出浴缸：“给你几分钟，换好衣服，跟我出来。”

“做什么？”

阿炔说：“不要问主人问题，按照吩咐去办就是了。”

“一只喜鹊还敢和我叫板，一会儿我就收了你。”

“正好我让你尝尝我的羽毛攻击！”

纪韶华叹气：“好了，不要吵了，阿炔，让她把猎物带进来。佟岁，尽快出来。”

“是。”

佟岁走出来，看到台下的女人旁边有两个女生，他觉得眼熟。

“帝司大人，这位是？”

“自己人。”纪韶华说：“Liki，这就是你带来的？”

“是，她们要和我做一样的项目。”Liki站在两个女孩的中间，双手钳制她们的肩膀。

纪韶华挥手：“阿炔，把我的工具拿出来。”

佟岁说：“什么工具？”

“画皮的工具。”

“整容？”

“比你们人类的整容技术高级，后续不需要修复。”纪韶华露出一个坏笑。

其中一个女孩说：“就在这儿吗？”

“很快的。”阿炔衔着纪韶华的工具。

“安全吗？”

“当然，我保证你们后续会变得越来越漂亮。”纪韶华拿出两个面具，走到女孩们的身边：“带上它，我需要匹配适合你们的画皮。”

两个女孩将信将疑地戴上，纪韶华施法，珊瑚色的气波在他的无名指和食指汇集，气流传送到女孩们的体内，纪韶华闭眼念咒语。面具开始变形，逐步转换成真实的女性轮廓和五官，半个小时后，面具逐步与女孩们的脸融为一体，女孩们的脸变得十分精致细腻，和刚进来的稍显粗糙的模样大相径庭。

“佟岁，给她们拿两个躺椅。”

“我第一次来，我哪知道躺椅在哪儿？”

“阿炔，带他去。”

阿炔趾高气扬：“跟我来，笨蛋。”

佟岁用法术移走躺椅，纪韶华催动噬魂笛，支配女孩儿们躺在椅子上，灵蛇束缚住她们的手脚，纪韶华腾空，双手抽取两个女生的灵魂。

“他是在干什么？”佟岁不理解，他问阿炔。

“主人是画皮师，这是主人的画皮术。”

“废话，我早知道了，我是说这是怎么交换的？”

阿炔说：“主人的画皮术，是以面具覆在人类的脸上，用术法调整来适合每个人类的脸型，现在主人在对她们的灵魂整形，来适应画皮。”

“不需要代价吗？”

阿炔沉声：“佟岁，你最好不要知道。”

几个小时后，纪韶华收手，坐回座位上，看着Liki：“带她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