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再次醒过来洗了个澡。

张启山把吴邪的发擦干，一件一件衣服穿在吴邪身上。张启山喜欢给吴邪穿浅色的帽T和牛仔裤，显得吴邪少年感非常强。

“把袜子穿上，”张启山推着吴邪坐在床上。

“哎呀，推开门就去队伍回箱了，干嘛还穿袜子，”吴邪什么衣服都穿得好，还喜欢穿打底。就是不喜欢好好穿袜子，总是露着脚踝。

张启山抬头看了吴邪一眼。

“好好好，”吴邪就伸着脚，让张启山把袜子给套上了。

张启山穿裤子的时候，吴邪就在一旁伸手去帮忙拉拉链系住裤腰上的扣子，总是给张启山整理衬衣领子，偶尔还拎着马甲站在一边儿等着给张启山穿上最后一件儿。

这些事儿就是自然而然的发生，就好像彼此都没有手。

着衣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