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和姑娘在一起过。”解雨臣愣了一下反应极快的说了一句。
“我说的不是那个,”吴邪手指举起来,对在一起点点点的。
解雨臣突然明白了,噗嗤就笑了,“吴邪,你不会吧你?你问我这个干吗?你和张大爷在一起的时候你不会是个雏儿吧!”
“……”吴邪一下就红了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吴邪你真的!!!!你老处男当到三十多岁????”解雨臣都开始拍椅子背了,一直苍白的脸色都泛着红。
“别笑了…别笑了!!!”吴邪干脆伸手去抓解雨臣奈何腿部不给力,解雨臣已经躲到最远处,他根本抓不到。
吴邪身侧的车门被打开,张启山伸手抱住吴邪的腰。
“怎么了?你要什么?里面可以,雪进入的不多可以暂住,红后正在破解金库门我抱你进去。”
解雨臣穿上外套,下了车,刚好乞颜走过来似乎是要接他。
吴邪被张启山抱在臂膀上,张启山环顾了一圈,想了想还是没有收车子。后面几个小伙伴看张启山的动作,也就把这三辆车给放在了外面。
吴邪闹了个大红脸没回答张启山,先去和解雨臣置气,“难道你不是吗?”
“我…”解雨臣光忙着笑别人,似乎他的情况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他认为自己是完美的,自然不会随便和别人在一起,“管你屁事啊!”
“额…”吴邪顿了一下说笑就笑了,张启山一脸莫名的抱着吴邪看。
“怎么了?”张启山疑惑着却提起嘴角,看吴邪笑了他就想笑,
“雨臣还是个处男呢…”吴邪凑到张启山耳边小声的说。
“真的假的?”张启山震惊脸看着解雨臣上下打量,莫不是这漂亮男孩儿有什么毛病吧。
“喂喂喂!!!吴邪还比我大两岁呢!!!”解雨臣当然知道吴邪小声和张启山说什么,一句话就怼了回去,吴邪比他大不还一样是处男落在了张启山手里。
“不一样,吴邪和你不一样,我们是有前情的。”张启山立刻摇摇头带着吴邪翻进他们刚破开的窗子,刚进入玺白就做冰把窗子给封死了。
“呵…哈!你们又不记得的事儿,别拿出来说行吧。”关于吴邪和张启山那段被所有人遗忘却似乎处处留下痕迹的前情,解语臣不置可否。
“咦,你们已经升起火了,”吴邪看了看周围,有人工作的痕迹却没有人挣扎求存的迹象,“这简直是感觉很不合理,这里防卫很好啊…墙也很厚。”
张启山把吴邪抱到白发儿身边就去帮忙拆金库,两个瘫痪患者堆堆坐着。
“红后查看过监视录影,咱们不是第一波想要趁乱抢银行的。”白发儿倚着靠着腿上还盖着被子。
“可是…”
“并没有打斗的痕迹是吗?”
吴邪点点头。
“你知道吗?我有个想法…”白发儿凑到吴邪身边儿小声说,“就算这个地球被清理了一遍,可能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死了。可我不相信一点儿痕迹都没有你看那路上,那断井残垣可连人的尸体都不见了。”
“…是的,一路上并没有车辙没有飞机…也没有任何人类生存的痕迹,似乎是从我们出了纽约市就没有了…”
“对,所以我认为,不是人不见了而是我们不见了。”
“喂!!你这么说怪渗人的…子不语怪力乱神!”吴邪往后躲了躲。
“喂!!!你才是喂吧,你都到这里了你好意思说这话吗?子在哪儿呢?子都飞升几千年了好吧!”
“你有没有想过,荒岛余生里面三十多年啊,大航海世纪却没有一艘船发现我们所在的岛屿。那个所谓遮挡我们外出的屏障,会不会也是遮挡别人看到我们的屏障。”
“这种障眼法真的存在吗?我们现在不是固定的在某个地点啊,一直是流动的。这样也能完成遮蔽吗?”
“那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卫星好好地在天上而红后连不上了。”
“红后连不上卫星了?”
“哦,我忘了说这个重点。”
吴邪表示鄙视,“玺白说过这个电影有个很有名的镜头就是从外太空看地球,也就是顺着地轨环绕的卫星与太空站依旧还在正常运转中。”
“没错,你的卫星电话也不好使了吧,之前还能和剧情人物联系上,现在就失去信号了吧。”
“呃…还真是,我在车上试过了,我以为…可是我还是没办法理解…为什么要遮蔽我们的存在?”
“且不说我们身上的异常,迁徙方向与求生方向相反这本身就是个反人类生存模式的。”吴二白跟其他人相比是做不了什么‘重’体力活的,搭了两把手就被挤出来了,“科技越发达制约就越多。”
“可是异形不应该是最发达的吗?都去外太空了…”
“监视的眼越多,大道空被制约的就越多。它所惧怕的不是改变什么脉络,而是不想被人发现。异形,异形的科技水准再高但范围被拉得太大,苍茫宇宙。”
“那它干脆把我们困在试炼之地就好了,给我们不同的天气环境又何必大费周章。”吴邪。
“你在试炼之地的心理状态,和这里是一样的吗?”白发儿。
“知道了…可我还是不明白,咱们被制约最惨的应该是饥饿游戏吧…”吴邪回忆着,吴二白冷哼了一声,吴邪喏喏的看了一眼自家二叔,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怎么了这是,饥饿游戏确实是咱们抵抗最小的一个次世界,几乎处处受制…”白发儿不知道这叔侄俩是咋了,只能顺着吴邪的话。
“你们还处处受制?处处都是你们的痕迹…肆无忌惮…哼…”
“二叔??你真的去了饥饿游戏三?”吴邪弱弱的问。
吴二白深呼吸长叹一口气,看着吴邪清丽的容颜。当时他看见那些画面的时候,把张启山给崩了的心都有。
“二叔,你看到什么了…”吴邪看着自家二叔铁青色的脸,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败坏…”吴二白说了两个字,后面的话也就都吞着没说,这俩字刚出口他又觉得重了。
“唉唉唉,咱们还是先说说目前的情况吧…”白发儿看着这叔侄俩怕又绕回吴邪和张启山的关系上,找时间她先问问玺白他们再说,“我有个想法,咱们进入大道空所为我们预留,用来生活的位置时,我们可以看看有没有限制距离,荒岛时连上升都是有限制距离的。”
吴邪没再敢看自家二叔,思绪已经飘远了,随声附和,“嗯嗯,是的。”
“你啊,不论谁说几个字儿都能占着你的脑袋,你怎么就那么多思呢?”白发儿看吴邪的脸都知道他走神了。
“二叔还需要时间,”白发儿觉得还是摊开说比较好,“等咱们进了北极圈之后,时间恐怕会不少,到时候你想怎么多虑都行,现在先把注意力集中回来。
“你…话多”吴邪话里烦着,语气却亲切带着一丝丝感激,“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当时咱们也探索过边缘,确实是有光膜的,只是咱们进入次世界等待的光膜更明显一些。”
“可是说的真的,我不是特别明白它的用意何在。在次世界它给了我们很多剧情,要求我们完成偶尔还推动我们去抵抗,去将某些事放大。偶尔又希望我们可以保守的,不要放肆的。可就它本身,去掉原世界不说只说次世界的事儿。它时时刻刻告诉我们,它有很多更改渗透次世界的能力,而又同时显露着它的处处受制…它太矛盾了。”吴邪。
“只是度的问题。我个人觉得它的诸多限制,都是在一步一步的完善我们的思维。让我们对某些事物某些事件有着所谓的刻板记忆,比如尽量不杀人,不破坏世界原有结构,甚至爱惜大自然,在我们改造生存空间时要留出其他生物动植物的余份。同时也在告诉我们,不要过分的展现个人能力,当个体遇上足够大的集体,我们依然很有可能成为炮灰。与其说它惧怕被次世界的人发现,不如说,它可能给予我们的是保护。”吴二白沉吟着,一句话措辞半天,还是说了个颠三倒四,“当智力达到一定程度,其他能力是跟不上智力的。比如我的体力、表达力,我能说出的和我期望说出的中间有很大的差别。甚至,我觉得不止是我们被遮蔽了,连这个世界的某些景物也无法用我们的眼睛识别。它就如红后,有着很强大的力量,但程序中写满了限制。它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它保护我们的同时,也在尽可能的而保护我们所进入的次世界。只不过它的天平是有偏重的,偏重的方向也许是我们。”
“明白的,二叔。就如同所谓经书,要么是最简单的字符排列,要么是复杂的音语结构。它就那么昭昭然的摆在那边,至于谁能理解,怎么理解都看个人。我大概明白二叔您的意思,只是,我还是很希望,能更清楚的了解到它到底想要给予我们的是什么,我想知道它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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