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啊,一夜没睡啊,特么一大清早又看到这一出。”风佘腾啃着法棍,感受着情侣散发的光芒,简直就要灼瞎她这个单身狗的眼睛。
“等到以后有机会咱们一定要和他们住的远远的,最好一里之内不见彼此,看到彼此只是个点儿、确认安全就行了。”张启山咬着后槽牙说。
“哈哈哈哈哈哈,这话我还真听过,不过之前你没成功过、这次也难。”白发儿抽空洗了个澡,穿着浴袍清清爽爽的一面擦着脑袋一面抱着林雨蹭啊蹭。
“你别跟个痴汉一样行吗?”穆鸿之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白发儿捧着林雨的脸蛋儿啄啊啄。
“老公…把他恁死!”白发儿依旧维持着啄吻林雨脸蛋的状态,把毛巾扔出去正中穆鸿之的面门,顺便和她老公含含糊糊的说着。
林雨粉着脸,拿脸蛋儿蹭了蹭白发儿的嘴唇,理论上她应该不喜欢任何肢体碰触。奈何从久远之前的狂蟒之灾开始她就莫名的跨过了亲密界限,处到现在连玺白偶尔都会亲亲林雨。
说起来很多人都不信,白发儿截止于现在都会在睡觉前给林雨一个额头吻。偶尔她没顾上,也会有其他人走到林雨身边而轻轻亲亲林雨的脑门儿让她睡个好觉,现在在亲林雨的时候也会亲亲红后,那是一种很亲密很纯洁的关系像是一种祝福,无时无刻都让林雨心里舒舒服服。
“别别别,还是留着有用有用!”姜贺把穆鸿之拖到一边儿,“侬别废话,其实我也分分钟想打你。”
“为啥啊!”穆鸿之表示真心不能理解,他总觉得面前这些人偶尔都会有想要打他的微表情。
“呵呵,”姜贺冷哼一声揽住穆鸿之的肩头,“命运多舛,但是我并不同情你,我毕竟也是个爸爸。”
“你说红后啊…我没砸的它啊。”
“…这智商绝了。”姜贺终于明白他的伙伴平时看到他的心情了,和智障一起生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他拍了拍穆鸿之的肩膀,默默地走开了。
在穆鸿之身后围观了整个全程的玺白,路过穆鸿之时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没有围观全程只听到了后半段对话的吴二白,走过去的时候也拍了拍穆鸿之的肩膀。风煌什么都没听到,看到吴二白这么做也就跟着拍了拍穆鸿之的肩膀。
被四连击的穆鸿之愣了一下,“我屮艸芔茻,你们有病啊!”
“脏话,”张启山揽着吴邪的肩膀往厨房走的过程中给了穆鸿之一后脑勺贴子。
“…服了。”穆鸿之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脑袋有多疼没人知道,看起来让人心疼,命太苦。
休息了一日后,张启山等人和幸存者的核心人物交谈着。
“你们找到下一个安居点了吗?这地方又能安全多久?”吴邪拿着一块全麦面包看着面前的猫王和威斯特纳议员。
“在这个充满吸血鬼的世界里,人类的安全性就像不戴套搞五块钱的妓///女,到家了但我们依然不安全。”猫王。
“别用这个做类比,没人逼着你找女人却有人掐着你的脖子咬上来。”风佘腾。
“对不住,我忘了东方人比较矜持。”猫王。
“谈不上矜持,只是不拿女人开玩笑。”解语臣。
“也对,就像现在吸血鬼那我们这些剩余的人类一样,这是我的错误。”猫王从善如流。
“现在解药你们已经有了 ,有没有想过如何传播出去,我不认为特纳议员能带着这东西回到城市中。”吴邪提醒着爱德华,毕竟血液公司早在一年前就拿到了公式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显然是作为‘高层’很多人并不希望逆转化出现。
“我还想不到万全之策。”威斯特纳议员,“我甚至不能判断我身边哪些人可信,昨天晚上我的家被炸了、你们来之前奥德丽的红酒庄也被端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在这里等爱德华、我也就去见上帝了。
威斯特纳议员认为他的方面有背叛者。
“用你们的血液提取血清做药丸进行摄入?”吴邪。
“并不合理,很难完成。现在咱们在册的不过几个人,一来是‘原材料’过于稀少,二来是在敌对只手遮天的情况下传播出去很难。”猫王说着,“以前可以靠威斯特纳议员在电视上的煽动力,而现在很明显他没有办法回到城市中。”
“你的簇拥者有几成?”吴二白。
“三成左右,大部分都是有孩子的家庭。谁又能看着小孩儿一辈子不成长,我们都不能剥夺他们成为成人的机会。他们的心智完全成熟了,可被困在儿童的身体里不老不死太残忍了。”威斯特纳摸着自己女儿的头,“你已经完成了逆转化,再有十年我就要担心别人把你娶走了。”
威斯特纳看着自己女儿开心的跑到一边儿,又正色说,“现在没有传播途径,我们切不进去电视讯号。”
“如果能够切进去,你想怎么做?要知道你们的位置不能暴露,你要怎么进行‘疫苗’的传播。”吴二白大概有了个办法,但他也想听听剧情人物的说法。
“我希望让吸血鬼像我一样变回人类,但是如果被坏人利用的话,我们就更危险了。”威斯特纳。
“我们现在可是珍稀物种,随时随地可能灭绝。”猫王。
“电视讯号我们能给你切进去,解药干脆空投吧?”吴二白。
“我们并没有直升机,也没有无人机。”威斯特纳。
“这不用你们考虑,二叔你需要多少时间能做出多少量?”白发儿。
“按照推论一百毫升血液能分离出来大概八十毫升的血清,按照浓度每个吸血鬼只需要0.3毫升就能促进逆转化。如果用吞食的方法,单人每次摄入就需要超过100-150毫升。猫王不能再放血,毕竟给他们几个人喝过了。”
“…你早说啊,我们就不用喝的了。”威斯特纳的老婆露西说着。
“你们只有喝过了我才能判断,再说这也是推论,我需要一个‘新鲜’的吸血鬼做最后的注射样本。”吴二白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像个研究员,真没想到自己会逐渐走到今天的模样,当然他不排斥,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你们真的可以切入电视讯号?”威斯特纳议员。
“是的,他们有个小姑娘可以控制整栋大楼的电子防卫和电车的运行轨迹和速度。”爱德华,“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了。”
红后在主教的肩上坐着,听到这个部分点了点头,它确实做得到。经过了这么多个次世界,切入核心数据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进入的同时也会反向攻击卫星讯号。现在的它就像是个信号发射与接收塔,端看它是否愿意开启这部分的功能。
“我们可以做到你说的事儿。但一定不是所有吸血鬼都愿意被逆转化,如果使用空投的办法,这种推进的第一批很有可能成为食物,也成为解药的源头。”吴邪。
玺白在一边儿听到这个部分狂点头,“犹如收割韭菜一般一波一波从内部开始辐射,变化速度相当快,一堆饥饿的吸血鬼扑向一个散发着搏动鲜血气味的‘食物’。吸入的瞬时间就会把自己也变成食物,身后的人也会扑上来一层一层,状如阿鼻地狱。”
【玺白:在原剧情里就有这一段,简直是不忍直视但符合逻辑。】
“我们并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没有办法找出一个安全的地方让所有愿意完成逆转化的吸血鬼伸着手臂接受我们的注射,任何事情都是有牺牲的。我会完成一次演说,我会把所有的情况都公之于众,至少如果有人愿意进行逆转化,我不能让他们贸然去死。我必须提醒他们拿到解药后往郊区走,也要让志士有献身的理由。”威斯特纳站起身,“给我一些时间。”
“我不喜欢政客。”姜贺说着穆鸿之点点头,“靠自己的嘴就能让人顶雷上缸。”
“我也不喜欢。”威斯特纳皱着眉,“可我必须这样做,哪怕是我做完之后你们要抽干我的血做解药都可以。”
“我没这个意思,你没做错事,很抱歉。”姜贺坐正了一点儿有些尴尬。
“没关系,我知道身份角度不同,哪儿有对错啊。”威斯特纳呓语着,站到一侧开始不断踱步不再理会其他人的交谈,他似乎在斟酌自己一会儿的发言内容。
“截止于几个小时之前,我都忘记了做人类的感觉。我一直以为我自己不怕死,却变成了吸血鬼。我一直以为我想要活,却在看到第一束阳光时惊惧不已。”爱德华看着面前这些异人,“你们惧怕死亡吗?”
“呃…”白发儿撅起嘴砸吧砸吧,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你这是个很好的问题,每个人都惧怕死亡。尤其是现在的我们,越有活下去的能力就越怕死亡的来临。并不是我们惧怕生命的终结,我们怕的是自我的完全消失。”
时至今日,对于他们这些穿行者来讲生命的意义已经完全不能用呼吸的生命体来代表。他们牵连着某些前尘往事,在不知道为何会产生这些关系时敬畏着属于自己的记忆与人格,一切的维持,都是为了保证自我不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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