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吃的很好，很满足。毕竟之前也曾有把吴邪小鱼儿拆吃入腹的经验，这一次自是轻车熟路。
吴邪也被喂得…很饱，抱到只拿尾巴抽了一次张启山便没什么力度的昏昏欲睡。
吴邪的鱼尾在两个人情绪和身体都被喂得足够饱满后化成沙滑落消失不见。
和之前一样，后劲儿让吴邪有点吃不消。他甭管里面外面都是酸疼的厉害，耽误了三五天又休息了两三天才恢复精力，准备离开这个曾经被血腥味儿填满又被情丝充斥的房间。
吴邪来的时候是直接传送来的，走的时候才发现这周围被他们层层布防，也怪不得张启山敢跟着他在那个房间里胡天胡地的吃了一把满足的。
两个人换好各自派系的服装，一路往下走，把布防的装备拆除收回识海空间。
“乞颜已经回归流浪者区了，花爷的肺结核也要好了，明天复查完就会下地了。”张启山。
吴邪知道他们要回归原有的位置，“那你直接去无畏派的训练场？”
“我先去见乞颜，他在的时候说是无畏派里面出现了些纷争，他提前和我说一下，省的露出不必要的马脚。”张启山说着两个人就走到了楼下。
张启山带着吴邪在一人多高的杂草里穿行，“无私派不会有什么大事儿，你回去主教定然会和你说的很清楚。”
“嗯，”吴邪不知为何抓紧了张启山牵着他的手。
“怎么了？”张启山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吴邪。
“可能就是矫情吧，”吴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恐怖游轮开始就特别依赖张启山。
“好久没腻在一起好几个月了是吧，”张启山低下头亲了亲吴邪的嘴，习惯是个异常可怕的事物，“晚上我还会去看你的。”
“不用，升阶都完事儿了，你甭天天过来了。还有，我不冷、不怕冷，ok？”
“习惯了。”张启山换了个手牵吴邪，手臂搭在吴邪肩上，“无畏派没事儿谁也不会在基地里面好好睡觉。”
吴邪笑了个眯眯眼，“理由倒是挺充足的哈。”
张启山把吴邪带出了杂草区，他们看着远处的建筑物，离他们最近的是友好派的农牧场。
“我还是送你回去吧。”张启山。
吴邪直接给了张启山膝窝一脚，“你有病啊？”
张启山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儿，伸手抱了抱吴邪，“到家和我说一声。”
吴邪点点头，看着张启山跃上三人高的铁轨，“火车到这里吗？”
张启山站在铁轨之上蹲下，指着某个交接点，“不会，我得走到那边才行。”
“好吧，那你快走吧，见完乞颜有事儿告诉我。”吴邪嘱咐着，“对了，不准自己没事儿喝那个血清玩儿知道吗？”
“嗯，回头我连上了你二叔，他有需要我会告诉你的。”
“行，到时候图书馆见也可以。”
俩人磨磨唧唧的又说了几句才分开，吴邪顺着原先遗留的水泥道贴着友好派农牧场的边沿往回走。
傍晚吴邪回到了无私派的聚集区，他看着那一模一样的房子楞了一下，顺着最边儿走了两排建筑物才看到坐在石块上挥手的林雨。
“…hello，我的哥哥。”
吴邪一脸路痴被人看穿的尴尬，镇定的走了过去，和林雨一起进了房门。
刚关上门他就被林雨一个熊抱，“邪哥，怎么这么久啊！都想你了！”
“回来了。”主教站在厨房和玄关的交界处，和吴邪先来了个家庭式的拥抱。
吴邪这才发现还有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不会被人看到吗？”吴邪看到不断换台的白发儿。
“半夜来半夜走就不会被发现啦。”白发儿头都没回，其他人都是好久没见真吴邪，她可是刚离开启邪夫夫一个星期多。
“小煌、玺白和鸿之已经在无畏派了，就他们所说今年进入无畏派的人数就很多。”主教第一时间说着他们的人员情况。
吴邪接过资料仔细阅读着，“碧翠丝他们家怎么样了？”
“碧翠丝还是一样，和无私派的距离越来越远。不过她的哥哥还蛮奇怪的，越来越深沉，看的书也越来越不符合无私派了。”林雨。
“玺白又说了一些剧情，碧翠丝的母亲本身就无畏者，他们的爸爸很有可能是隐性的博学。这才造成了碧翠丝在主线里第一次测试是无私、无畏和博学成为了分歧者，所以他哥哥克雷伯也有可能最后选择的是博学派。”主教。
吴邪：“他哥哥之前对无私派的认可度很高，这个转变有些…”
主教：“一个月前无私派和博学派出现了论战，表象是关于城市的未来发展，内里则是争权。矛盾越来越激烈，难以推测是克雷伯被说服还是有其他准备。”
主教又说了一些情况，把目前的实事摊在了吴邪面前。
白发儿：“总而言之现在无私派的处境很是尴尬，不少地方风言风语，说无私派压抑人类的天性。能教育出来无私者，靠的是父母的压制和打骂虐待。”
“不过对我们来说还不算问题，在下一年度的测试来临之前，主要事件是不会爆发的。”主教。
吴邪：“二叔现在对于剧情世界的力有这么大的把握了？”
“现在一切都是暗潮汹涌的阶段，摆到明面上还需要一些时间。你说的那个力我没有感受，回头你见到你二叔可以问问他。”
“行，”吴邪本想对主教说声谢谢，话到嘴边压住了，“你和二叔有没有结论，关于这个派系属于固定印象还是基因中某个属性的放大。”
“这个事儿说起来就复杂了，”主教把吴邪迎到另一侧，两个人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
吴邪：“嗯，明白。这两者的界限还是很模糊的，基因调整导致属性的提升是必然存在的，一代一代的固定印象也是难以剥离。”
“吴小邪啊，你还是赶紧洗洗睡吧，就这么一会儿你都换了三四个姿势了，后劲儿还没过呢？”白发儿趴在沙发背上笑眯眯的打断了这些枯燥的对话，“主线还有一年呢，你俩别着急，话不用今儿都说完。”
吴邪一个苹果砸到白发儿面前，白发儿刚好咔嚓咔嚓的吃起来。
“对了，吴小邪，你过来我给你看看精神溢面。”白发儿说话间源力成线便出去了，逐渐进入吴邪的识海，看着吴邪的精神力面。
白发儿停止咀嚼，皱着眉。
“咋了，姐？”林雨看着突然严肃的白发儿赶紧问。
“你的精神力溢面为什么有一半还是脆的？升阶段不是已经完成了？没修复？”
“你之前不是天天看吗，有什么奇怪的。”
“我以为你和山哥厮混的这几天好歹也会修复一些吧。”
吴邪眯着眼看白发儿，“我是□□气的狐狸精吗？整个升阶的过程中精神溢面没变化，你说的这几天说好就好了？”
“…嘻嘻，看你哪儿也不疼不痒，多半没什么大事儿。吸精气什么的可不是我说的，结果还是…被吃了吗？怎么吃的，是人啊还是人鱼啊！”白发儿说着来了精神整个人都跪在沙发上，眼睛都亮了，连带着林雨都悄咪咪的站在旁边听着。
吴邪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吴邪了，动不动就被人说的脸红。他只是耳朵尖儿有点红，走过去使劲给了白发儿脑袋一下，“我说过，等我闲下来会让张启山按顿打你。一日三次，一打一周。”
白发儿捂着脑门，“为啥啊！”
“你自己想去！”吴邪说完又伸手，紧接着一个冰凉触感的冰球便砸到了白发儿肩膀上，弄得吴邪也是一愣。
“你竟然用冰球砸我！小哥哥你真生气了。”白发儿也不觉得疼，故意把反应弄得很夸张。
“神经，”吴邪懒得理会白发儿，手指一动又是一个冰球在指间迅速凝结，体积大了便滑到吴邪手心里。
吴邪又试了试，五行术最基础的那些在他指间都有了反应。
白发儿歪着头突然拍拍手，“牛了，邪哥，这回不用双手掐诀了！进化的不错啊！方便了，方便了。”
吴邪也很开心，往楼上走的同时还不断实验着，在情缘心锁里赶紧和张启山说着。
“他是无视了我，对吗？”白发儿看着吴邪的背影问主教和林雨。
林雨：“是的，姐。”
“堂而皇之的去开小线路，你说他们两个男的哪儿有那么多大事小情要说。”白发儿接着啃苹果，把吴邪精神溢面的情况告诉姜贺，让姜贺转达给吴二白。
“挺好的呀。”林雨歪到沙发上，主教看着便给她扔了个毯子盖在身上。
“没说不好，只是不能理解。不过也对，大部分的我们都带着怨恨离散或是爱的不够深，只有他们是真的在一起很久，融入骨血的的人经历过分离可能都会比较黏。”白发儿。
“你说你们的很久很久之前？”林雨，“他们不都说山哥和邪哥还在虚空爱过一场，至死不渝的那种嘛。”
“谁和你说的？”
“花爷他们推出来的。”
“对吼，我看到这个部分了，从吴小邪的记忆里。”白发儿说着抖了抖肩膀，“肉麻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