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府门外围了几个人,当年翟府的诡异之事知道的人该晕的晕,该傻的傻。
今天官兵只是封锁了翟家,不进不出。
翟老夫人自从早上见了官差以后就在也没露面,只是一个人在翟家祠堂。
“翟家的先辈们,保佑我们平安无事……”
大夫人的身后事都是由翟松柏操办。等官差派来鉴定死者死亡原因的人查验完即可入殓,停放七日后下葬翟家。
官差头子姓朱,他看着这个仵作验尸。
翟大夫人据丫鬟说今早给她准备梳妆时,一进去就发现大夫人吊在房梁上。
丫鬟当时大惊失色,这一举动几乎把翟家的人都吸引过来。
还是老夫人身边的刘姨心细看到了那边梳妆台上的信。上面写着短短的一句话。
“他回来了。”
刘姨看到这,闭了闭眼,然后直接递给了老夫人。
翟松柏凑过去看,他回来了,是谁?
到底是什么秘密?!
正欲问老夫人,官差带人闯了进来。
按这个姓朱的人说的,今日一早报官那人会不会就是杀害大夫人韩湘,就算不是也定和他有关。
仵作戴着手套仔细地观察了大夫人身上是否除了脖子上的勒痕还有别的伤口。
这……
仵作是个年近五十多岁的人,这身上的斑斑点点明显是和人欢好后的痕迹。
他看了眼翟松柏,欲言又止。
姓朱的头子看他这样,直言道,
“怎么了?是有新的发现?”
老者清了清嗓子,询问翟松柏,
“翟大老爷,昨夜您是否和夫人行过事?”
这要真是这样的话,翟松柏可是这件事情的重大怀疑者。
翟松柏一听,大怒,
“昨日请神后,戒欲,我一直在祠堂,怎会去干这种事?”
“那这就奇怪了,大夫人除脖子上勒痕就是这身上这些欢好的印子。若不是翟大老爷,那……”
仵作点到这里也不在继续说下去。
姓朱的头子在虎也知道这仵作的意思,若这个翟松柏说的是真的,那这大夫人就是偷人。
莫非是情杀。朱官差是这么想的。
翟松柏面红耳赤的。这女人!!!丢人丢到家了。
朱官差打断众人的遐想,威严起来,
“翟大老爷,有什么人能证明你昨日没见过大夫人一直待在祠堂?”
众人都不吭声。
翟松柏也不知何人证明,昨夜他确实是在祠堂。
就在陷入僵局的时候,一道女声传来,是翟老夫人。
“老身见过松柏在祠堂,昨夜老身也去了祠堂拜见翟家的列祖列宗。”
话到如此,这出现了两个嫌疑人。
偷情的和报官的。
看来是非得彻查不可。
朱官差人底下的人把翟府所有的人带过来,依次问话。他这回带了二十号人足够挨个把翟家的上上下下都叫来。
屋子里君樾几人收拾着东西,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
还没等他们反应,他们的屋子就被踢开了。
蒲生下意识的看了坐那边的君樾,咬了咬唇,还真被他给说中了。
这下是得暴露了。
进来了三四个人,看见他们,就喝令他们赶快出去和他们去前堂。
见李解磨磨蹭蹭的,有个人还推了他一把。
“推什么推,我自己会走!”
李解甩了袖子,目不斜视,雄赳赳气昂昂般地走了出去。
院子里已经站了十几人。
法师的那几个徒弟已经排排站好。看见君樾几人并未过多意外。
他们几人被官差带着往前堂走,就见另一处一个女生哭哭啼啼的,拼命地挣扎。
君樾认出了她,翟翠翠。
翟松柏看见女儿这样心疼极了,他急忙和朱官差说,
“大人,那个是我女儿翟翠翠,她前些日子生了场大病,现在痴痴傻傻的,还请大人高抬贵手。”
朱官差收了他的银票,也是个有良心的,他立刻让人把翟翠翠带到翟松柏身边来。
翟翠翠刚才还不愿意别人触碰,但一看到翟松柏仿佛有了主心骨,生理意识作怪,直接跑到她爹的怀里,神神叨叨地说,
“爹,我害怕,不……是……我,你信……女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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