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剧过后,马悦月又去了美国,丞鑫他们再次回到了北京,而丞鑫对白浅再次有了新的认识,白浅这个人,看上去什么都无所谓,不在乎,只不过都在自己安慰自己罢了,自己给自己讲道理讲不通的就在心里累积着。
比如说,杀青那天,有个隔壁剧组的女演员来和丞鑫告别,说回北京还去丞鑫家玩的时候,丞鑫感觉到白浅情绪的变化
“想什么呢?”丞鑫看到白浅已经盯着车窗外发呆了好一会了。
“没想什么啊,发呆呢”
“刚拍戏的时候认识的,后来也没有经常联络吧,只不过大家对一起来到陌生的环境的朋友,会更觉得亲切吧...像战友?”
白浅无奈的笑“干嘛啊,我还不至于吃这些醋”
丞鑫眯起眼,要把人盯穿“那是什么呢”
“ 什么也没有”白浅有点心虚,伸手把人的脸掰向另一边。
回来北京,丞鑫把人带到了自己家里,说要给白浅做顿大餐。一进门就问人要不要参观一下,也不等人回答,就拉着人四处转悠,介绍了一圈,让白浅逛着,自己转身进了厨房。白浅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有些懵,也跟着进了厨房。
“这里不用你,去外面等吧”
“我也没事做啊,给你打打下手”
得,这一帮忙,白浅又被人迷住了,实在是太居家的一款男人了,怎么会有人站在那里切个菜都那么帅,游刃有余,怪不得说他身边有那么多人追他呢,自己怎么会和这样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谈上了恋爱。
那是白浅第一次见到丞鑫的蝴蝶,是一只上了一半颜色的粉色蝴蝶,就在他房间角落的画架上摆着,旁边还有已经完成的风景画和动物的画。丞鑫后来画过的各式各样的蝴蝶里,只有这一只是孤零零的,旁边没有任何的点缀。
丞鑫转了一圈都没找到人在哪,最后发现是在自己房间,在那幅属于她的画面前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一刻,那只蝴蝶具象化,与眼前的人重合。
白浅看的有些入迷,回过身的时候,丞鑫靠门口站着,双手插兜,带着几分得意。
“看不出来啊,还会画画”
“画的好吗”丞鑫走近与人并排
“恩.....”白浅装着很懂,皱着眉思考“还行吧,有进步空间”
丞鑫拉过白浅搁在下巴上装思考的手,把人圈进怀里
“笨死了”
“你骂我!”
“所以那天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吗”
白浅突然懂了他为什么带自己来家里,这人一直在猜自己那天情绪不对的原因,他才是笨蛋,猜这些干嘛,还让他给猜对了,他再这样动不动琢磨自己的话,就算他是玩玩,自己也会放不下他的。
怀里的人不说话,丞鑫只当她不愿意说,就没再继续问下去
“这两天想去哪里玩,我们——”
“恩,是因为这个...你的朋友们都来过,我没有,我觉得我们之间太不真实了,我重来没想过我们会在一起,真的很不搭”
“啧,哪里不搭”
“这么不搭的两个人,所以我不敢确定你是玩玩还是怎样...”白浅从人怀里抬头,眯着眼睛“你要是玩玩,我就得把你的位置放进‘男模’那一列了”
丞鑫气笑了,把人搂的更紧,在人脖颈吐着热气“你有几个男模啊”
白浅有些喘不上气,伸手推了推人,发现推不开,“丞鑫”
“几个啊,你还从来没和我说过呢”
“有我帅吗,有钱吗,床上的技术好吗?”
白浅听不下去,抬手捂住人的嘴,身子后仰,试图阻止这人发疯,丞鑫握住人的腰再次收紧,和人贴的没有一点缝隙。
“硬了”丞鑫没和人废话
白浅瞳孔地震但没说话,丞鑫看到了她红的能滴血的耳朵,凑上去,啄啄人的唇
“帮我”
白浅不想理会这人的话,圈上人的脖颈,埋在肩上没吭声。
但丞鑫好像没打算放过她,在身上乱摸的手从衣摆探进去。怀里的人没忍住,发出了哼唧声,不自在的扭了扭,在背后的手又绕到前面,白浅终究败下阵了,在肩上小声说
“去床上”
丞鑫得寸进尺,“忍不住了”,带着人的手放在某个地方,在白浅耳边发出了蛊惑人心的声音“帮帮我”
白浅僵硬的要命,丞鑫只好和人接吻,转移人的注意力。
太乖了,软软的一个人就这么在自己怀里,说让干嘛就干嘛,丞鑫带着人的手一起,终于在白浅热到爆炸前结束。拽了两张纸巾替人擦干净,白浅看都没看,趴在肩上装死,
“在床上也没这么害羞啊”
...
“想不想站着试试”
...
“要不浴室——啊”
白浅听不下去,一口咬在人的肩上,被丞鑫警告似的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慢吞吞松口,嘟嘟嚷嚷的说去床上
丞鑫怕把人真惹哭了,没再逗她,扛起人滚在了床上
后面丞鑫把人抱起来,让人坐在身上,看着人不知道是因为累的还是害羞而涨的通红的脸颊,用手扒拉开白浅早就汗湿的几缕头发。
“不是玩玩的,我认真的”
白浅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砸中,不知道说什么,身体先做反应,突然的身体紧绷让丞鑫闷哼一声。
“所以在你这能不是‘男模’那一列吗?”
白浅随着动作起伏,看向丞鑫的眼睛却快要把爱意溢出来,丞鑫难得被白浅盯得不自在,凑上去和人接吻,亲了两下,被白浅偏头躲开,然后像个小猫一样,蹭蹭自己的脸,在耳边嘟囔,声音软的不像话
“不是‘男模’的,是,如果身边一定要有一个人的话,”
“那个人是你的话”
“我好像中大奖了”
“就算你是玩玩,我也来不及把你放进‘男模’那一列了,我要好久才能忘掉你了。”
丞鑫的动作早就停了,在被白浅盯的受不住上去吻她的时候就停了,现在也没有继续动作,他被白浅的话砸的乱七八糟,只是把人抱在怀里,好久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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