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鑫早上起来的时候,也并没有有多开心,还是板着张脸。白浅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默默地降低在房子里的存在感。就这样,丞鑫除了坐下来吃了顿早饭,几乎一上午都过去了,两个人都只在干着自己的事。
中间,丞鑫去煮咖啡,还给正在码字的白浅旁边放了一杯拿铁,自己则是万年不变的美式。放下的时候,白浅仰起头来看他,丞鑫没有和她对视,只是说了句“小心烫”,就端着自己的另一杯坐沙发看书去了。
白浅真的不会哄人,丞鑫在不知道第几遍看不进去书的时候这样想。
下午的时候,助理来接人去现场,丞鑫回屋换衣服,白浅就有点着急了,她不想这个问题再拖着了,这样的隔阂太难受了,犹豫了再三还是跟着进了房间。
刚探进去个脑袋就和正在套卫衣的人视线相撞,白浅走进去,给自己打了打气,故作轻松,笑的很不自在
“对不起,我想了想,确实不该牺牲你哈,我的错,给你道歉”
丞鑫的衣服已经换好,白浅‘对不起’三个字刚说出口,丞鑫就后悔跟人怄气了,真是笨死了,哪里是等你道歉,只是想让你撒撒娇罢了
看着站的离自己有点远的白浅小心翼翼的在看自己脸色,丞鑫心软的不行,白浅本身就敏感,单调的人生航线中,就连和人闹别扭应该都少有,又怎么会懂需不需要道歉呢。
丞鑫上前两步,温柔的和人接吻,又在分离的时候,重重的在人唇上咬了一口,把人揽入怀里
“怎么这么笨,是不是写小说写傻了...嗯?”
“恩,应该是”白浅闭着眼,好累,好像刚刚说那句话已经用尽了她全身力气,她不想再思考了。
“下次再说那样的话,我就要逼你撒娇了”
怀里的人应该是笑了,自己的胸腔正在随着一起振动,振的心里的某一部分都要被一个名叫幸福的东西填满又溢出。
抹胸的淡蓝色礼服裙摆刚好到脚踝,裙子几处分叉的设计让两条细长的腿若隐若现,靓丽的黑发被利落的盘起,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相得益彰的首饰衬托的刚刚好,在家刷手机的白浅看着马悦月从车上下来。
走过红毯,又被摄影师叫停拍照,本就寒冷的天气加上她越发冷的气场让现场空气都变冷了几分。
白浅想到第一次在穿礼服的马悦月,也不过两年前,还是那么青涩,同样是面无表情,当时被称作清冷美人,在对镜头得心应手的今天,却被媒体报道为心情不佳。
当记者问出回应一下和范繁的关系时,小荣已经伸手要带着马悦月离开了,马悦月推开扶自己的手,对上记者的眼睛,轻飘飘的开口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和我扯上关系的”
“范繁?他也配和我的名字出现在一起?”
“他这么想靠我翻红的话,不如你们去扒扒他之前,也许还是黑红一次呢”
这段话很快爆掉了词条,大部分对马悦月的女王行为圈粉,也有人说为了电影炒作,也有人说马悦月榜上了金主,只能抹杀自己的感情史。
晚会临近结束的时候,又有一条新的词条被爆“丞鑫马悦月”,白浅点进去,丞鑫在台上发表感言,最后说的是
“最近月月受到了很多莫须有的骂名,身为她正牌男友,希望大家停止这场闹剧”
镜头对准台下,是依旧冷着脸看不出情绪的马悦月,只不过双手攥紧的裙摆出卖了她。
白浅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不会这样的,她有些担心,是什么才会让马悦月也能就这样没有否认。
丞鑫到家的时候,白浅就从里屋跑出来,看着门口换鞋的人,语气里满是焦急
“发生什么事了吗”
丞鑫脱下外套,走过来整个人趴在白浅肩上,像是没骨头一样,白浅被他下巴的骨头硌得生疼。
“欠我一次撒娇”
“干嘛呀,到底怎么了”
晚会过半的时候,部分艺人到后台修整补妆,马悦月也在,碰上了并没有见过几次面的某品牌老总。
很直白,马悦月愿意陪他吃顿饭,代言就是马悦月的。马悦月也只是心里骂人,表面上还是客气的表示,自己没到可以代言它的咖位。
也许是因为最近的新闻,那人觉得马悦月在故作矜持,开始上手扒拉马悦月的胳膊,即使旁边还有不少的其他人员。
还好丞鑫路过,拦在马悦月面前,中年男人很明显有些生气,一脸不悦的等丞鑫给个解释。
白浅说得对,马悦月会遇到的这些恶心事,是她不可回避的,是成名带来的,是她需要跨越的必经路,但又因为这个人是马悦月,那些道理变得感性,不再适用。
丞鑫转身看了一眼憋着怒火的马悦月,滑下去牵起人握成拳的手,意思明显。握上的时候,马悦月有挣脱的意味,但被丞鑫猜到,用力握住,没能挣脱。
“对不起,没公开没想到造成这么大的误会”丞鑫转过身和被一顿操作搞蒙了男人笑着说。
男人挑了挑眉,承认了眼前的状况,就即使是装的,他现在也不能怎么样,更何况还是两个都在事业上升期的演员,大抵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冲两人摆了摆手,离开了。
“你在干什么,白浅给你吃错药啦”马悦月一脸不解。
这里有了围观者,丞鑫只能拉着人走向休息室。
关上门
“还真让你说对了,是白浅给我出的馊主意”
“什么?”
“白浅预料到肯定会有人找你麻烦,倒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她昨天就在和我商量让咱俩公开,这样会避免很多麻烦,被我回绝了....没想到...”
“这出的什么馊主意!”
“昨天我也认为这是个馊主意,今天...”
马悦月皱着眉,对白浅的脑子无语,也在生气刚刚发生的事,这种无力感让她非常不爽。
“奥,那那个人会不会找你麻烦啊”
“他还没那么丧心病狂,但公司会找我麻烦,都怪你,白浅”
丞鑫抱着人的手臂勒的紧了紧。被勒住的人也不恼,不知道在傻笑什么,惹的丞鑫又紧了紧胳膊
“笑什么”
“你在撒娇吗”白浅属实从那句埋怨听到了撒娇的意味
丞鑫白浅身上起来,俯视着收起笑容在憋笑的人,面无表情的留下一句‘欠我次撒娇’就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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