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的海面,海鸥掠过船帆……
一身精健肌肉,身材完美的男人**着从海水中一跃而起,跳上游艇的升降板。
身旁的几名佣人拿着浴巾连忙走上前,将男人的下身围住,又帮他把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
金世钧拿过一条毛巾,边上二层船舱边擦拭头发。
“emp的飞机下午三点钟到,和爱威代表团的会面将安排在下周一早上的九点。”
“其他几个都知道吗?emp回来的消息。”金世钧放松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佣人端上来的餐点和酒水。
“emp并没有通知接机,航班的信息是达西以私人的名义转发过来的,他说,您知道该怎么做。”
“……”
金世钧看了助理一眼,然后伸出手跟他要来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里面却是传来令人躁动的喘息与哭叫,金世钧不耐烦将电话拿远,过了片刻,才听到里面男人的问话。
“Henry,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在我打糕的时候来电话,人家早晚会被你吓软的。”
金世钧一声冷笑,开口说道:“emp回来了,带着他的小娇妻,你最好收敛一点儿,别让他抓到把柄。”
“嗯?他要回来了吗?那是谁之前说再也不要见到我们这群小王八蛋,食言而肥,可是要掉舌头的。”
“你现在在哪儿?”
“在家啊。”
“在家?”
“对啊,哪里有床,哪里就是我的家。”
“那希望你一小时之后,能准时出现在金象谷的那个家。”
“那里……呃,你以为我是长了翅膀吗?”
“自己想办法。”
电话挂断,金世杭对着手机轻笑一声,然后起身穿好衣服和鞋子。
“Erland,你要走了吗?”躺在床上的银发男子懒懒地坐起来,看着金世杭。
“宝贝儿,我们晚点儿再见面。”
说着,金世杭俯身在男子的嘴唇上落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笑着拿起床上的外套离开了房间。
下午三点,新荣市国际机场,一架大型的豪华私人飞机降落后经过滑行道,缓缓停在了G区的停机坪。
飞机停稳,李唯把还在睡梦中的小海叫醒,金啸熊笑着看向他们。
正当李唯要解开安全带时,飞机上突然响起了一阵警报,红色的警示灯闪个不停。
“怎么回事?”李唯紧张抱住小海,看向身旁的金啸熊。
金啸熊没有说话,只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继续坐好。
在李唯还不知所措的时候,从飞机的前后服务间里突然冲出来七八个头戴恐怖鬼脸面具的黑衣人,把三人团团围住,他们手上都拿着枪,看上去来者不善。
接着,飞机驾驶舱的舱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戴着小丑面具,穿着机长制服的高大男人,他戴着手套,手里持着一把金色的□□PP手枪。
“打劫。”
男人将枪口抵在李唯的脑门上。
李唯浑身一阵发麻,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旁的金啸熊笑着伸出手,将抵在李唯头上的枪握住。
“Sammy,你这小子,是什么时候上飞机的?”
“咦?爸爸,你认出我来了?”男人把头一歪。
金啸熊笑了笑,说道:“好歹用个变声器嘛,你的声音太好辨认了。”
男人嘻嘻一笑,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李唯抬头看着那张精致好看的脸,心里却是一阵发寒。
还好,不是真的劫匪……
“真是胡闹,怎么从驾驶舱里出来?机长呢?”金啸熊问眼前的年轻男子。
“我就是机长,爸爸,我已经考了飞行执照,今天是我的第一次独立飞行,感觉怎么样?”
“嗯,开得不错。”
“是吧,汉克叔叔还夸赞我呢。”
年轻男子高兴地笑了笑,又将目光投向李唯,他自我介绍道:“你好啊,朱利安,我叫金世灿,是爸爸的儿子,刚才,我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别生气啊。”
金世灿友好地伸出手。
李唯犹豫了一下,刚要去和他握手,金啸熊就一把牵起他的手,说道:“好了,先下飞机再说。”
李唯只好跟着金啸熊起身,就连一旁的小海都没来得及抱起。
快走到舱门的时候,金啸熊忽然又停下,他扭头对金世灿说道:“Sammy,朱利安是你们的长辈,你们要尊敬他,像尊敬我一样,类似今天这样的玩笑,以后可不许再出现了。”
金世灿笑了笑,回应道:“当然,emp。”
看着二人携手下了飞机,金世灿走到小海面前蹲了下来,笑着问他:“小东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emp和小妈生的孩子?那个朱利安,不是你的哥哥,是你的妈妈对不对?”
“……”
没睡醒的小海还犯着迷糊。
金世灿的手指又捏住小海的两个脸蛋,用力揪了揪,逼问他,“快说!朱利安是从什么地方把你生出来的?”
小海虽然疼得紧皱眉头,但愣是没吭一声,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金世灿,脑子里对这个家伙大抵充满了疑惑。
当金世灿抱着小海走下飞机的时候,金啸熊和李唯已经坐到了轿车里,金世灿走到车子旁,俯身将小海递给李唯,还宠爱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小海,真的不跟哥哥坐一辆车子吗?”
生气的小海瞪了他一眼,在看到金世灿先生灿烂的笑容后,小海忽然扭头猛地扎进了李唯的怀里。
金啸熊笑着拍了拍小海的后背,又看向金世灿,问道:“其他几个,最近都在做些什么?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又惹了许多麻烦?”
“您回去就知道了,爸爸。”
金世灿故作神秘地一笑,然后帮他们把车门关上,挥了挥手送别。
看着专车的队伍一路远去,金世灿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地说道:“哥哥们很不听话呢,爸爸。”
热气蒸腾的90年代澡堂,温度高得逼人的桑拿房里坐满了人,吵闹的男人们在里面打牌聊天,尽管身上的皮肤被蒸得发红,嘴里不时还得骂上几句脏话。
这时,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起身从桑拿房里走了出来,他跟里面的人说道:“行,不聊了,我先搓个澡,你们再待会儿。”
而他刚走出来,一个身穿工作人员衣服的男人就将打扫浴池的工具车推到了桑拿房的门口,随意地将拖地的拖把和一块儿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木板立在门上,接着,趁人不注意,将外边儿的控温器调高……
“嘿,搓澡工呢?没人干活了?”男人站在搓澡凳前,嚷了一嗓子。
这会儿正是半下午,澡堂子里也没几个人,一个正在花洒下冲凉的小伙子看了他一眼,男人不高兴地骂道:“看屁!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给老子滚远点儿!”
小伙儿被吓得连忙走出了澡堂。
“13号,搓澡。”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男人身后传来,男人扭头,就看到一个比他还要高半头的年轻人站在身后离他一尺的地方。
“怎么还戴口罩啊?”男人有些疑惑。
“鼻炎过敏,怕打喷嚏。”年轻的搓澡工熟练地将一层塑料膜铺在床凳上,然后舀起一盆水泼了上去。
“看你这么年轻,手里有劲儿没?”男人逗笑地往凳子上一躺,还有些不信对方的手艺。
“我有的是力气,你,怕疼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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