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鹄羞耻心爆棚。
他没想到，燕**居然注意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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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说的没错。
是真的。
庄兰凊就是个不要脸。
庄兰凊和他对比完，那个一次后，有一就有二。
后来在学校，上体育课的时候，庄兰凊把他拉到没有人的卫生间。
然后就，就…
而且也真的是被庄兰凊那样几次之后，就大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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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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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鹄窘到爆了，不想承认，摇头。
燕**笑了笑，故作沉思，片刻后道：“不是他吃的，那…是你自己弄的？”
白鹄还没说话。
燕**说：“是不是自己经常偷偷用夹子夹它了？”
白鹄：“！！！”
我的天。
我的天。
这个燕**，他，他他疯了吗！
燕**轻声：“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夹住，夹一晚上，周而复始，它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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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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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白鹄受不了了，可怜兮兮央求，“你不要说了，我想睡觉了。”
燕**摸摸他的头：“我也想睡觉啊小白，可是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吃醋么，你知道我刚才看到庄兰凊吃你的小果子时是什么感受么。”
这话里话外的。
白鹄抱住他，脸埋在他怀里，摇头：“不要。”
他不想再被男人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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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白鹄，猫一样的。
燕**忍着想作弄他的心思，笑道：“我答应过你，不会强迫你，但是我真的很不甘心，同样都是前男友，凭什么他就可以对你做那些呢？我知道，我在你心里地位比不上他，可我说了，我喝肉汤也可以。”
燕**说：“小白，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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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鹄都要哭了。
那谁来可怜他啊…
白鹄不吱声，半晌，闷声道：“那、那你想怎么样…”
“我听你的，你可以先想想。”燕**从睡裤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迟来的生日礼物，小白，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
白鹄一愣，心里霎时涌上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没想到，燕**会记着他的生日。
他们才在一起两个多月。
他都没有记住燕**的生日…
*
白鹄忽然很愧疚。
燕**：“打开看看喜欢吗。”
他打开，是条铂金色的锁骨项链。
他点头：“喜欢，谢谢你。”
燕**惬心一笑，悄然松了口气：“你喜欢就好，那…我给你戴上？”
“好。”
燕**给他戴，看到他的左耳耳骨：“换耳环了？”
“对，庄兰凊送的。”
燕**给他戴好项链：“美美的。”
白鹄赧然，低着头，揪了揪衣服，犹豫着道：“要不…要不你再给我盖个章吧…”
*
盖章，也就是种草莓。
白鹄和燕**在一起的时候做过几次的事。
他因为和庄兰凊在一起那段时间，总被做一些比较羞耻的事。
和燕**在一起后，燕**想和他亲嘴什么的，他不愿意。
燕**也没强迫他，只和他搂搂抱抱，顶多亲亲脸。
再出格一点的，就是种草莓。
一般在肩膀上，或者背上，别的地方会被人发现。
他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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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笑了起来：“好。”
白鹄也笑了一下：“那、那你要在肩膀上还是背上。”
燕**假装想了想，然后看着他：“这次我想在你的脖子上。”
白鹄赶紧摇头：“不行，会被别人看到的…不是指他们两个，是被同学和老师看到也不太好。”
“那锁骨呢？”
白鹄低头看了看，军训衣服可以拦住，他答应了：“好。”
燕**笑着戳戳他的脸，低下头，唇落在他的锁骨上。
白鹄睫毛颤了颤，痒痒的。
几秒后，燕**直起身：“好了。”
白鹄摸了一下，刚要说话。
对面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用脚敲床的声音。
正是霍星时。
霍星时火冒三丈：“燕狗！你踏马也没完了是吗？小天鹅，你又和他在做什么！你不用睡觉？”
白鹄尴尬：“没做什么，就是说了一些话，他就要走了。”
白鹄对燕**道：“你快回去睡觉吧，我也想睡了。”
“好，晚安。”
*
几分钟后。
白鹄正要入睡，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掀开床帘，霍星时拿着个盒子正站在他床下。
俨然也是要来爬床。
白鹄心累，语气不自觉地委屈：“我想睡觉了…”
霍星时一顿，立马气到了，恶狠狠道：“他们都爬过了！”
白鹄小声说：“他们都不心疼我，你疼疼我，好不好？”
霍星时：“？！”
我靠！
霍星时毛瞬间被顺直了，心花怒放：“当然了，那两个都是小人，只有我对你最好，我最心疼你，记住没？”
白鹄点点头。
霍星时美滋滋，把手里的盒子给他：“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霍星时顾自打开。
是一双限量版的运动鞋。
白鹄让他放在桌子上：“我今年给你的生日礼物，你收到了吗？”
霍星时今年十九岁了，生日在五月份，每年生日他们都会一起过。
今年白鹄缺席了。
“收到了，在柜子里呢，我都舍不得穿。”白鹄送他的，是一双球鞋，“好了你快睡觉吧，我可不像那两个小人一样不心疼你，晚安。”
*
“晚安。”
*
啊，终于下班了。
*
次日早上，崭新的一天。
大学生活正式开启。
白鹄一早醒来，有些没睡够，但一想到狗系统十二点才上班就精神抖擞。
他等于也放了半天假了！
白鹄从床上爬下来，正好庄兰凊也从床上下来。
白鹄有些不是味。
庄兰凊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应该是没睡好，还有嘴角青了一块。
那是霍星时打的。
当时庄兰凊在吃他豆子，猝不及防挨了霍星时一拳。
不过不是味归不是味，白鹄没说什么，点头表示打招呼，转身就想去洗手间洗漱。
忽地，他胳膊被拽住，身子被扭了过去。
“干啥？”白鹄问。
庄兰凊没说话，动作有些粗鲁地拉开他的睡衣领。
白鹄一愣，低头看。
*
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