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平凡的夏天,平凡到不足以让人去深刻记忆,毕竟夏天都如出一辙的,有着该有的虫鸣,有着闷热,有着不经意的一缕清风,有着一些平凡往事……如此平淡。
应是初二的夏,那时老师常说:“要多努力,要好好学。”这或正是对补课的预示,不差错的,那年的夏开始了补课——可依旧如此平淡。非说,是增了繁琐。我在这无聊与繁琐中过着一天又一天,可时光总归难熬,不可忍受的我上课出神望着周围,记录一些无聊的事情。于是在这繁琐与烦躁中,我关注到了别的事。
基本的,我先熟悉了周围的人,后桌,同桌,前桌,只是简简扫了一圈罢了。可当掠过她时,我却短暂停了几秒,其名——
游子衿。
她固不叫这个名字,只是文章难免不能提真名,于是我思考或是说思索想了一个相称的名字——游子衿。
停留几秒并非别的,而是印象深刻。一是初一那年她高傲且清冷说出一句:“你不想干就别干。”我清晰记得那副神情,眉毛一挑,双眸微抬是一种蔑视的神情,又以一种轻飘又带寒气的话说出。
因此对她第一印象是孤高,生人勿近。我天然将这类人归为了“反感”的一类,以至于一年内他干了什么,我皆是不明白与不关心。二是他是年级第一,是个本年级学生或老师应都认识这点。结合两点我对她初印象该是孤僻学霸一类,尤其厌恶如我一类的中等生。正是这种印象,我真是烦透她了,如果有人问我关于她的事,我一定会说她:神经。
而我口中的神经,现在和我竟是前后桌?
这个夏天怕真是糟透了。
我一下又一下用笔烦躁地敲击着桌沿,笔被手紧握至发出“咯吱”的痛吟。我有理由认为老师是故意这么安排的,或许其中应有促进我学习的成分,但我主观可不这么认为。我对此的评价是“狭路相逢”,这样的结果则是我上课总有一种莫名压抑感和后背发凉的感觉。
而后来我彻底忍耐不了了,在各种烦躁与厌恶中,在不断煎熬中,我开始了与她的第1次对话,第1次相识。
2024.10.01
“喂,齐蓁,在写什么?”
段鑫探了个脑袋过来,问道。
我固执着,将文章用手肘挡住。
“没什么。”我淡淡笑了笑。“齐蓁”是我为自己而起的笔名,原因早已记不大清。
可能……是希望自己每方面都好吧。
“诶,真的是。”她把身子挪回去,继续写作业。段鑫是我的同桌,应该说是现在的同桌,她人很好,我说什么她好像都能接受,譬如来图书馆这种人气稀少的事,我跟她一说她便立刻答应了。
图书馆里并不敢大声说话,于是他见我不开口也不再追究了,我缓缓把手肘抬起,续着刚才写起:
“嗨。”这便是我与她的开头。很奇妙的一种感觉,用对待同学的语气跟单方面的死对头说话果然尴尬。
“你好。”她就是那样的,平静的一如一年前那样,那时我心中不禁疑惑,这种人到底谁要交朋友?不对,谁要认识啊?!
可这样仓促结束固然不当,我便问了一句:“在干嘛?”
而她则头也不抬轻飘冒出一句:“写作业。”
啧,跟这种人说话真是无聊!
我懒于继续,说了句:“那你写吧。”便转过头,伏身桌面,丧了兴趣似的看向窗外——
一个无聊的夏天,我那样想。
比任何一次都无聊。
无论怎么说,这次相逢不如不来。
“你写完了吗?你最近一直喜欢写些随笔。”
段鑫的话,把我从写作中拉回来。
“还没。怎么,要走了吗?”说完这话,我把头偏向窗外湛蓝的天空上有些丝云迹。伴着间歇的鸟鸣,这或就是安城的天,当人们从城里出去,去外地游玩,这里一切都变得寂静,变得闲适,甚至附上些城市不曾有的慢节奏感,尤是偏向秦岭的这里更是如此。
“没有,只是问问。你写吧,一会儿叫我就行”
她又拿起那本《东方列车谋杀案》看了起来,她很喜欢看这类小说。
我把目光收回,重新落笔:
可我终是耐不住寂寞,我那位同桌前同桌总似,耳聋般听不见我说话;前桌是个泛着汗臭的男生,炎热的夏天里气味更是弥漫,我实在与他开不了口;侧后桌几乎不和人说话。就在这样的条件下,我无奈只能找她了。
到底是谁安排的座位?我越来越厌烦这种座位排版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补课结束,但是我可能有长舒一口气——
终于不用煎熬了!
我为一个月不用和她交集而高兴。
可从后来而看我错了,我们不仅有了交集,甚至关系出现了不同。
其实游子衿就是知许
第一章或许无聊,但是我觉得这种文章可能需要一些浅浅铺垫
(溜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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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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