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纏，氣息交錯，屋內的燭火搖曳不定，映照出兩人相擁的身影。

賀雲舒被趙紅纓壓在房內的雕花紅木桌上，

背後的溫熱與她胸口翻湧的悸動交織在一起，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閉著眼，感受到趙紅纓的手掌緊扣著自己的腰，力道不重，卻讓她無法後退半分。

「紅纓?」她輕輕地喚，聲音有些發顫。

趙紅纓卻沒有停下，她低頭，細細描摹著賀雲舒的唇形，像是要把這一刻刻進靈魂深處。

良久，她才稍稍退開，額頭抵著賀雲舒的，語氣低啞：

「雲舒……這一刻，我想了很久。」

賀雲舒睜開眼，望著她，眸色微顫：「我也是。」

她微微伸手，輕輕拂去趙紅纓額角散落的幾縷髮絲，指尖擦過她的側臉，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溫柔。

趙紅纓盯著她，眼底藏著壓抑許久的情感，終於還是忍不住俯身吻在她的眉心，低聲呢喃：

「我不在乎天下如何看我們，不在乎皇命如何壓迫，只要你願意……」「我便一直在你身邊，護你一世。」賀雲舒輕笑，伸手環住她的脖頸，語氣輕柔：

「你總是這般說得好聽，可若有一天，你護不住我呢？」

趙紅纓聞言，忽而將她整個抱緊，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裡，聲音沉而堅定：

「那便與你一同承受。」

「這一生，無論是生是死，我都不會讓你獨自面對。」賀雲舒怔了怔，心中一股暖意翻湧而上，

她望著趙紅纓，眼底泛起微光，最終輕輕一笑，在她耳畔低語——好。」

屋外夜色如墨，燭火漸暗，唯有彼此的氣息交融，溫熱的觸感未曾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