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断断续续下了大半个暑假,对土生土长的路黎来说,可惜也不可惜,潮湿温热是常态,只是苦了西北来的同伴。
几个雄鹰般的西北汉子坐在宽敞的船舱里,竟也挤得满满当当,几人就着杯中冷酒天南地北地浑聊着,反正说什么他们也不会跟路黎一样,撑着伞傻子似地站在船头上,不知道他是在看什么,不懂,实在不懂。
不懂的人也看不懂亭上雨中作画的人,雨下得越发紧了,路上行人行色匆匆,她倒不紧不慢地画着她的画,有趣,实在有趣。
水位急涨,眼看湖水就要漫过栈桥上的护栏了,画画的姑娘还是没有反应,该不是画傻了吧,路黎想。
“船家。”
“船家!”
这几个喝上头的人误事,害得路黎只能扯着嗓子去喊。
“诶!”
“往凉亭那靠!”
钱真不好挣啊,船家感慨,雨都那么大了,还不返航,吃酒吃醉了吧?但这人从上船也没喝过一口…
“好嘞,您站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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