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右手边就是面包的待的地方。
房间是复式的,落地窗的高度直通二楼。落地窗的不远处摆放着一个书桌和书架。窗外的景色很开阔,只有些树和几处别墅区,以及远处的山。
房子里只有一间卧室,在二楼。
客厅的墙壁高度刚好与卧室连接,墙壁上有一台嵌入式电视机,电视机向下不远的位置是壁炉。墙壁的左手边就是走上卧室的楼梯。
壁炉正对着茶几以及沙发,沙发是柔软的皮质,上面摆着几个抱枕和一条毛毯。茶几上摆放着几本书。
沙发的正后方是敞开式厨房,厨房干净的像是从未有人涉足......
短短的时间贺峰已经想象出无数种她待在各处的样子。暖黄的灯光下,她躺在沙发上看书,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靠着沙发看电视,壁炉的火光温暖的映在她精致小巧的脸上。
贺峰向里面走了几步才注意到刚刚被挡住视野的深处的墙壁,上面悬挂着一幅半身画像,高度与二楼卧室齐平。
画像上的人戴着眼镜,发丝黑中掺白,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身上是剪裁得体的西装。
他驻足看着,一动不动。
“画的像吗?”雅思换了一套家居服下楼,手上还拿着一套高级定制西装。
“是你画的吗?”他的目光追随着她一点点从楼上下来。
“嗯。”
“为什么画?”
“你是我的偶像,大部分人家里都有偶像的照片。这应该不奇怪吧。”雅思笑了笑,仿佛自己很有理的样子,“看在我有诚意的亲手画出来的份上,贺生你应该不会告我侵犯肖像权吧?”
“如果会呢?”他笑问。
“那我就任人宰割喽!”她说的可怜兮兮,转身却不以为意的轻笑出来,“毕竟是我有错在先,不问自取。”
“洗手间在那边,我想这套衣服应该适合你。”她打量了一下贺峰,又看了看手中的套装,未等贺峰反应便将衣服塞进了他的手里转身去开洗手间的灯,“风筒也在这。”
贺峰捏着手中的西装进了洗手间,洗手间的琉璃台上摆放的除了女士的化妆用品,还有一整套完整的男士用品。他静静的站着,目光渐渐褪去暖意,冷硬如刀,缓慢的从那些男士用品划到男士西装上,最后划到镜中那张阴冷僵硬的脸上,定格。无法查明原因的疼痛感再次开始蔓延......
雅思在外面冲咖啡的时候听到了洗手间传来嘭的一声,那是物品碎裂的声音。她迅速放下杯子跑过去敲门,“贺生,你没事吧?”
贺峰打开门走了出来,他没有换西装,手上流着血,“抱歉,打碎了你的东西。”他声线紧绷。
雅思向里面看了一眼,男士用品散落了一地,那瓶未开封的须后水在琉璃台上完全的碎掉,上面还沾着血迹。她又看向贺峰的手,上面还沾着碎玻璃,一片血色泥泞,“人没事就好,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用了。”他低垂着头开始向外走。
“这样伤口很容易感染。”雅思伸出手去想拉他的衣袖,却忽的被他攥住手腕。
原本垂着的眼眸也抬起,定在了她的脸上,他的胸口起伏不定,脸也僵硬的紧绷着,深邃的瞳孔翻涌着浓烈的情绪。可也仅是一瞬间,他便散去了所有,放开了她的手腕,“抱歉,我还有事。”未等雅思有所反应他便快步离开了这里。
他在生气吗?这是什么意思?雅思一时怔忪,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在带着重重暖意笑着跟她聊天的人会只是去了个洗手间就变得这么沉郁,冷漠,愤怒以及......难过?
因为贺哲男这件事的发生,雅思第二天回到学校上课的时候少不了要被人窃窃私语一番。那些谣传绘声绘色,真实到仿佛铁证如山。带动这些谣传的人,当然是雅思的死对头,齐可儿。
雅思不以为意,专心的上完了课。下课后,拿着笔记本电脑就把把齐可儿和那些历任男友的八卦传上了学校的论坛。她可不会什么人都忍,以牙还牙,她才是铁证如山。这些事情足够填补齐可儿无聊的时间,足够她去费劲一番心思澄清自己了。可是她所陈列的都是事实,怎么洗的清?
雅思从学校出来后再次去了医院看望林柯,到达医院的时候林柯的父母也在。病房内的氛围并不好,雅思看了看几人的脸色,给林柯投去一个眼神询问怎么了。
“他们要追究我的刑事责任。”林柯难得一本正经的说话,情绪低沉。
“为什么,昨天贺生不是说这件事不会追究责任?难道贺生没有说服贺哲男?”
“不知道,贺生今天没有来医院。”
“贺哲男不是在医院吗?他怎么说。”
“贺哲男不见我们,现在这件事由代理律师负责。”
一家人这种态度,几乎是摆明了要打官司了。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他们的决定,一定要因为这种小事让林柯坐牢呢?
“这件事因我而起,可能贺哲男是因为对我有误会才故意针对林柯,我先去试着见一见贺哲男吧。”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雅思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令雅思没想到的是,贺哲男很痛快的同意了见她。
“请问你的父亲是否有给你澄清过我和他毫无关系?”
“没有。”贺哲男神色带着些许的歉意,“但我母亲说了这是一场误会,sorry。”
“你母亲?”雅思根据之前的经历猜测,“你是从你母亲那里得到消息才去找我的吗?”
贺哲男没说话,但是他的沉默似乎代替了回答。
雅思的眉头蹙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无法遏制的火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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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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