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锤德警长接到信息的时候调动了警力直奔夏洛克的公寓，而当事人正坐在公寓的一张纸面前等待“救援”。夏洛克歪了歪头听着公寓上方直升机的声音。

雷斯锤德警长警惕地走进，“发生了什么事情夏洛克。”蹑手蹑脚地走进。

“我想我确实遇到了难题。”夏洛克停顿一下，“婚礼致辞怎么写，约翰要请我当他的伴郎。”一脸无辜地看向雷斯锤德，雷斯锤德看向沙发上的莫，莫在一旁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表示与自己无关。

收起武器，雷斯锤德边骂着夏洛克一边让警力撤离。莫站起来拍了拍雷斯锤德的肩膀，“体谅一下，我们目前没有人能够帮他，毕竟我也没有当过伴郎，连西装都很少穿的人，只能求助你了，伴郎致辞这种高难度的问题。”哈德森太太站在楼梯上也是一脸无奈。

婚礼当天夏洛克照着镜子，一身西装真是很少见的穿搭，少见的正式。

夏洛克这次的女伴，呃也可以说是男伴，莫穿着西装出来的时候，两人面面相觑，像是不认识对方一样。

莫双手环绕夏洛克，亲吻了一下夏洛克的脸颊，“你这样可真是少见。”凑近夏洛克的耳边“下次还能看见你穿西装吗？穿给我看的那种。”

夏洛克摸摸自己的耳垂，然后抱紧莫的腰，“你不穿给我看吗？”

莫一下子脸红，锤了夏洛克胸口一下，站到镜子面前整理衣服，夏洛克从后环抱着莫。“走开，你今天的伴郎致辞准备好了吗？”

夏洛克盯着镜子里的莫，话说莫是亚洲人，怎么这么白，莫杵了他一下，“当然，没有夏洛克做不好的事情。”

莫转过身来，和夏洛克面对面，“夏洛克，也许你会很失落，华生医生并不会离开你，他只是有了自己的生活，你也许不得不面对这一切，无法改变。”伸出双手整理夏洛克的领带，抬头看向夏洛克，其实夏洛克是有失落的，只是理性至上的人并不承认，也不想表现，并不承认自己被友情所拯救。

莫抬起头正好对上夏洛克垂下的眼神，夏洛克笑起来，“你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吗？”莫思考了一下，点点头，“也许会有。”

哈德森太太敲了敲门，打断了他们的亲密，“哦，我真是来的不是时候啊，不过约翰和玛丽正在等待了。”两人分开，莫牵起夏洛克的手。

站在礼堂前合照时，夏洛克若有所思的样子，莫拍了拍夏洛克的手，希望他放轻松，莫和玛丽都认为他是因为华生与他的短暂分离而不舍，也许是因为婚礼致辞。

“玛丽你今天真是太美了，有没有荣幸和我单独拍一张呢？”

“当然，莫你今天的西装也很合适。”玛丽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闪着欢快的光芒。

“不如让今天的新郎也和伴郎拍一张照片。”莫调皮地朝着玛丽眨眨眼睛，玛丽弯了弯眼睛笑起来，点点头。

莫牵起玛丽的手走到另一个布景，玛丽的手在虎口和食指处有一些老茧，但是却很温暖，莫轻轻揉了揉她的手，两人站在一旁看着华生和夏洛克合影，“真是正经的马上要出席国家会议的两个人。”

玛丽应和道“谁能想到他们两个人偶尔的狼狈呢？至少约翰已经把胡子剃掉了。”玛丽耸耸肩，摄影师走过来，“嘿，准备好合照了吗。”玛丽弯弯眼睛，有些挪揄地笑起来，挽起莫的手臂，莫牵起她的手也眉眼弯弯，“玛丽你会永远幸福的。”

华生和夏洛克等待着两人，“他牵我老婆哎。”华生拍拍夏洛克的肩膀，夏洛克往前走去，让华生的手落空，“哎，我今天可是新郎。真不给面子。”

玛丽也走向约翰，“什么不给面子，嗯？”

约翰伸出手让玛丽挽住，看着自己的新娘“嘿嘿，当然是担心夏洛克的伴郎致辞。你今天最美啦。”

“他可是夏洛克。少担心点吧，新郎先生。”玛丽晃了晃约翰的手臂，今天真的是很幸运又幸福的一天。

宾客和新郎新娘入场后，伴郎带着伴娘一起入场，夏洛克带着伴娘走进场，经过交换戒指和亲吻的过程。

莫坐在茉莉的旁边鼓起掌，马上就到了伴郎致辞的环节，茉莉靠近莫“夏洛克可不擅长这类事情，准备的怎么样。”莫低下头，“他可是夏洛克。”

叮叮叮……伴郎致辞开始了，夏洛克从约翰身边站起，拿起手中的提词卡，絮絮叨叨“这张说过了，这张也说过了……”“爱爱爱，今天大家都满怀爱意，我的朋友约翰·华生，当他向我提起伴郎这回事的时候，我还有点困惑，我得说我没想到他在邀请我做伴郎，我的荣幸。”

在一段尴尬都安静后，致辞正式开始“John，恐怕我无法祝贺你。所有的感情，尤其是爱，都和被我奉为至高无上的理性相违背。婚礼在我看来，不过是为庆祝这个病态的、道德缺失的世界上，所有的错误、虚伪、无理以及冲动。今天我们所尊崇的是将要毁灭这个世界的蛀虫，将来它也一定会终结整个人类。”

莫快速得眨起眼睛，周围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抿了抿嘴，茉莉看向莫，拍了拍莫的肩膀，莫用手盖住额头，叹了一口气，约翰和玛丽也许也叹了一口气。

夏洛克朝周围看了一圈，停顿了一下，“不过我们还是说说John吧！如果我愿意在冒险时带上一个助手，不会是因为动了感情，或是心血来潮，而是因为他有着诸多优良的品质。只是他自己忽略了，因为对我太过着迷。其实，如果我被认为是思维敏锐，都是因为John极为无私地衬托了我。我想新娘在她们最重要的一天，总是会偏爱平凡无奇的女傧们，新郎和伴郎也很类似。可以说，对比是上帝增强自己作品美感的方式。除非上帝只是个荒谬的幻想，只为给愚人们提供职业而存在。”莫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了，伴娘团之间相互看来看去，连夏洛克身边的伴娘都抬起头看着夏洛克。

夏洛克继续说着，“我想说的就是，我是一个极为讨厌的、无礼的、愚蠢的、可恨的混蛋。谁遇见我都是一种不幸。我对美德不屑一顾，对美好视而不见，对幸福理解不能。所以，如果受邀做伴郎时，我无法理解，那只是因为我从未想过，我能成为谁最好的朋友。更别说成为我有幸认识的最勇敢，最善良最聪慧的人，最好的朋友。 John，我是个荒唐的家伙。是你温暖而坚定的友谊拯救了我。但是，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无法赞同你对伴侣的选择。不过，现在可以了。 Mary，如果我说，‘你配得上这个男人’，这就是我能想到的最高的赞誉了。John，你经受过战争，受过创伤和失去的痛苦。再次为最后那个道一次道歉。请你明白，今天在你身边的，是你选做妻子的女人，和你所拯救的男人。也就是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两个人。在此，我想对你说，我们永远不会辜负你。我知道Mary也是这样想的，我们会用一生去证明这一点。”（《神探夏洛克》）夏洛克平静地说完。

坐在另一边的哈德森太太已经潸然泪下，“哦夏洛克……”茉莉也已经蓄满眼泪，莫给茉莉递上一张纸巾，大家都鼓起掌来，华生站起来拥抱了夏洛克，“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都是这副表情。”夏洛克有些疑惑，华生按下了他的疑惑。

约翰坐下后，夏洛克继续他的致辞，分享了和华生一起解决的案件，“我想今天约翰的趣事就分享到这里，也许想了解更多就去约翰的博客上吧，他是个浪漫的人。我想我也被他感染了，也许是我今天有些失去理性，但我依然要这么做。”

夏洛克停顿了一下，看向莫，莫其实正在盯着餐点，毕竟是玛丽亲自选定点，样子就很诱人，于是就错过了夏洛克的眼神。“我们常说接到捧花的人会成为下一个新郎，也许是无稽之谈，但是我有一个请求玛丽。”

玛丽仰头看向夏洛克，又转头看向莫，莫终于接收到了信号，盯着夏洛克，“玛丽，你愿意把你的捧花给我吗？”莫突然脑袋一片空白，有一些茫然，四处看着，周围一片惊呼，茉莉拍了拍莫，莫回过神来。玛丽站起来，转头看向莫，又看了看夏洛克，大家都看着她们，哈德森太太和茉莉转头看向莫。

玛丽接过话筒，面向莫，“莫，他可以接下这束花吗。”全场的目光突然集中到莫的身上，莫其实还有些呆愣，慢慢站起来，夏洛克就这样看着莫，没有表情，他的蓝眼睛盯着莫，其实他在期待，莫眨眨眼睛回过神，笑起来，黑色的眼瞳中摇曳起波光，一圈圈荡开，点点头。

“也许我也是被幸福的婚礼冲昏了头，但我此刻可以说，夏洛克请你接下这捧花。”夏洛克笑起来，明明是精明的样子却透出一丝丝傻气，连头上的卷毛都摇荡起来，玛丽将捧花交给夏洛克，全场鼓起掌，哈德森太太又满眼泪水。

夏洛克拿着捧花大步跨到莫的身边，将紧握在手中的捧花赛道莫的怀里，莫接住了花被抱紧，“夏洛克，花要被压扁了。”莫被捂在在夏洛克胸口闷闷得发声，意识回归的时候，莫的脸和脖子都已经红到底了。要走出礼堂的时候还是红的，只能装作镇定，夏洛克的手紧紧捏着莫的手，捧花已经到了莫的手里。

“来让我们拍一张新郎新娘的照片。”摄影师走在前边，夏洛克抱着帽子，另一只手牵着莫走到约翰的身边，看着莫还没有回神，“抱歉，只有新郎新娘。”

“哦抱歉。”夏洛克拉着莫走到一旁，莫脖子又红了起来，伴娘在后边撒起彩带，代表祝福，在摄影师身后的两人看着彩带在空中飘散，莫拉了拉夏洛克，夏洛克低下头，“怎么办，我不会跳舞。”

夏洛克挑了挑眉“嗯？你不会跳舞？”“不允许吗，古典舞者不会现代舞？夏洛克先生不如教教我。”

莫扣着夏洛克面前的纽扣，“我在指导华生的时候，你可是在一旁指导的。”

莫给了夏洛克一拳，“懂不懂啊夏洛克。”

夏洛克低头看着莫，笑起来，蓝色的眼眸里一点点荡开笑意，“那好吧，只能让我教一下大舞蹈家了。”捏了捏莫的手和手中的捧花。

婚礼致辞完全来自于英剧《神探夏洛克》。

其实这里还有一个私设，就是这个年代的中国是和平的，是和今天中国一样繁荣昌盛的，文物也没有流失，国家强大。私心在于——所有的英雄都见证我们的盛世。其实最初来自于周总理，希望盛世如你所愿，现在希望盛世如你们所愿。（虽然这个盛世是我的小私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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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华生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