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远的西北大陆,有一处异能他国,名为玥凌,玥凌国的东边,还有一处南阳国。
两国几百年前,停止战争,和平共处,允许两国无异能者往来通商,互惠互利。可如今,南阳国却一路踏进玥凌国的都城,两国的和平就此打破……
三年前:
虚无缥缈间,银白刺珠绣金长裙外,金色凤凰刺绣外袍,十分夺目耀眼,凤冠上镶嵌着璀璨明珠。
她迟迟不回头,直到一声:“母后……”声音清澈中,还能听出许久未见的思念与牵挂。
那人蓦然回首间,淡雅清新的脸庞出现,那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玲珑眼。她轻轻点了点头示好,脸上洋溢着和蔼亲切的笑容很是治愈。她转回头,缓缓离去……
一束金光闪烁不定,将画面拉进另一个空间。
朦胧雾霾间,看着院中被蔷薇藤蔓缠绕的挺立大树,才觉得,这地方有些熟悉。这是乾安宫?
“浅浅——这是舒贵妃的女儿,初昙。”琼瑶王后牵着幼时宁初昙的手,来到宁蕴浅面前。
宁蕴浅看着眼前陌生的女童,并未多想,朝着她浅浅微笑:“我是宁蕴浅。”
“浅浅,母后给你的玉佩呢?”
宁蕴浅低头,看着腰间的白玉玉佩,取了下来,递向母后:“在这。”
琼瑶王后按下宁蕴浅的手,嘱咐:“收好。”
说罢,从袖中拿出一只手镯来,蹲下身子,戴在了宁初昙手上:“若是你娘亲问起,定要告知,这只手镯拥有异能,定要好好保管。”
戴上的那一刻,手镯发出光芒,白色灵力环绕,随即消散。“它会发光诶!”幼童宁初昙惊喜道。
宁蕴浅收起玉佩,见母后一手搂着自己,一手抚摸着宁初昙。“初昙你记住,这个玉镯代表着你,你若是出事,玉镯也会随之而碎。”
“那我定不会让自己受伤,这样它也不会受伤。”
“浅浅,以后她就是你的妹妹了。初昙,浅浅以后就是你的阿姊了。你们要好好的,互相帮助,知道了吗?”琼瑶王后眉头微微皱起,似是心里有事……
“嗯!”宁蕴浅点头微笑答道。
“知道了,阿姊。”宁初昙笑看着宁蕴浅道。
“公主,公主?”突如其来的叫声,让宁蕴浅从梦中醒来,才知方才只是南柯一梦……
“公主,你醒了,王上在乾坤殿要见你。”
“知道了……”宁蕴浅额间冒着虚汗,缓缓起身。
乾坤殿:
随着宫中人心惶惶,都在议论王上病入膏肓,却依然迟迟不立太子,这王位难道无人继承吗?
“宁祈安!你个混账!咳……你叫寡人如何把王位继承给你……苏中官!去把遗诏拿来咳咳……”床上人满头白发,口吐鲜血,似是真快要不行了。
嫡长子宁祈安身穿红色外袍,上面手工刺绣的龙纹非常耀眼,中衣是黑色锦绣所做的衣衫,最里层还有件简单的白色里衣,领口略微有点大。
他头发梳成立髻,戴着朝中工匠精心设计打造的金冠,用一根镶嵌红宝石的鎏金簪插着。腰间还别着与宁蕴浅一模一样的白玉玉佩。
肩宽腰窄,身高八尺,让人一看就觉是个花花公子。但那犀利眼神,又让人觉得疏离,难以靠近……
宁祈安坐在脚床,从脸上看得出他微带着醉意,头微微低下,他早就习惯了挨骂。眼神垂下,见自己的锦绣衣袖上竟沾上了血,有些鄙夷。却在听见遗诏时,顿时抬起眼眸,一下有了神。
“是。”苏中官说完,便前去柜中的暗格,拿出一个盒子,宁祈安起身,缓缓走在苏中官身后。
“宁祈安!你可是要造反!你给寡人回来!”王上转头见宁祈安起身,怒斥道。
盒子中不仅放着一卷遗诏,还有一册异能录。苏中官拿出遗诏刚要转身,手中遗诏便被宁祈安夺了去。“大殿下,你……”
此时,殿顶上潜伏着一男子,戴着黑甲面具十分神秘,束起马尾,姿态洒脱,身着云锦布料的衣服,虽是黑色,但花纹精美。
腰上系上一根皮绳,绳子上串着三颗赤、霜、玄三色的木珠,这是南阳国的风俗,可保平安。腰间挂着一把非同凡响的剑,气质凛若冰霜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他,便是江湖第一剑客——洛亦泽。
他早已等候多时,虎视眈眈,透过殿顶瓦片的一点缝隙,盯着暗盒里另一册:异能录
(?ì _ í?):终于找到了,原来在这。
“先给我看看。”
宁祈安打开遗诏,略过前面字眼,一眼到头。看着最后的名字——宁蕴浅,令他难以理解。冷笑一声:“哼,给她?你就算不给我,你怎么能给她呢?”
苏公公都看不下去了:“大殿下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但凡您能够懂事点,王上也就把王位传给您了。”
“宁祈安!你……咳咳……咳……你……你真的是要气死我啊!咳……”王上痛骂着长子宁祈安,被气到口吐鲜血。随即,便躺在榻上没了气息……
听见老头子没了声,宁祈安闭起眼,抬头深吸一口释怀的空气,再歪头呼出。抬眼藐视,见老头子床边全是血,便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衣袖。
“苏中官也一把年纪了,是不是该出宫,颐养天年了?本殿记得苏中官家中——还有弟弟是否?”宁祈安盯着苏中官,唇角露出一丝冷笑。
“还不快去给那些百官一个明确的消息,就说——王上未立遗诏,按例当由嫡长子继承王位。”
说罢,把遗诏放进袖中,扬长而去……
此时已至日中,天色却迟迟不亮,依旧灰蒙蒙一片,刮起些许微风。
乾坤殿外,宁蕴浅身着幻彩薇花刺绣广袖华裳,微露香肩,锁骨清晰可见。发髻上的鎏金白玉流苏冠,格外夺目,中间一颗红宝石做点缀,更加耀眼。红色发带随风飘动,煞是好看。
腰间别着块与王兄宁祈安毫无差别的白玉玉佩。她背对着寝殿,雾眉微皱,那双与形似母后的玲珑眼,望着人间万物,思量着……
边上的庶子宁子濡,便穿的没有这么华贵了,但身上却凸显儒雅随和之质。
头发一半梳在头顶,银色发冠上,简单插着一根白玉簪,还有几片银片绑着做装饰。他卓然挺立,看向宁蕴浅的垂眼,已黯淡无光,流转间似有千言万语。
兵权在手的太尉万铭志,身着兵甲,披着狼皮做的披风,风尘仆仆,似是刚从北边的北槐城战场归来。他焦急的在殿外踱步徘徊……
宁祈安打开殿门,印入眼帘的,是随即转过身来的宁蕴浅。万铭志先一步抓住宁祈安的手腕,慌忙问道:“大殿下,王上如何了……”
话还未说完,宁蕴浅便使用异能:薇花漫步(可以隔空穿梭于目之所及的地方,并留下异能所形成的薇花灵力痕迹,薇花会随落下渐渐消失)穿梭进殿。
宁子濡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
洛亦泽在殿顶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这是什么?好普通的异能。
苏中官见薇花的痕迹拂过,才缓过神来,双手抬起鞠了一躬。“参见公主,公主!王上他……”苏中官话还未说完,就被宁祈安打断了。
“苏中官!苏中官还不快随本殿去朝中通报!”
宁祈安宁祈安说着,愤然甩开了万铭志的手。
“是,大殿下。”苏中官答道。
“父王……驾崩,太尉久守北槐,归来便要逾矩,擅自进入乾坤殿吗?”宁祈安说到驾崩时,声音小了不少。但他昂首挺胸,轻视着万铭志,显得傲睨一世。
“王上……”万铭志顿时,红了眼眶,泫然欲泣,却硬是憋了回去。
“……父王……”寝殿内传来宁蕴浅的哭喊声。
洛亦泽从日出一直蹲守到现在,终于找到时机,看着众人早已走远,殿中就只有看着毫无威胁的女子,和一个柔柔弱弱的书生。
“父王……儿臣在外等候多时……还未曾和您见上一面……您怎就躺在这……一动不动了……”宁蕴浅跪在脚床上,满眼心酸,鼻头苦涩。
话音刚落,颗颗饱满圆润的泪珠便潸然泪下……直至眼睛受酸痛,睁不开来,宁蕴浅这才把眼睛闭上,泪珠又似粒粒流星般,划过娇嫩细腻的脸颊坠落。
宁子濡见状,没有一丝伤心可言,毕竟自己对父王来说不值一提,当初是自己的娘亲爬上龙床,才换来自己现在表面的荣华富贵。
和倍受宠爱的亲兄妹呆在一块,总有种自卑感,是刻在骨子里的,挥之不去。
但总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便也跪下,一只手放在宁蕴浅肩上,轻轻抚摸,想安抚一下她。
洛亦泽见状正是好时机,直接破瓦而下。
宁蕴浅和宁子濡连忙起身,宁蕴浅悄悄擦去眼角的泪水,质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乾坤殿!”
洛亦泽未曾理会,直接从暗柜中拿出盒子破窗而出。
“站住!”宁蕴浅拉着宁子濡使用异能,穿梭在洛亦泽面前。
“拿了什么东西!还回来!”说着,伸手从腰间白玉中,唤出双刃匕首,打算和面前这个神秘人斗一斗。
洛亦泽无可奈何,不得不把这异能重视起来,他微微歪头,上下打量着她,随即拔出九霄剑,使用异能:剑域九霄(九层剑气环绕在所持剑中从剑刃破空而出给出致命一击,其势强劲霸道)
一剑挥下,本该是两人双双倒地。
可强势的剑气破空而出,便消失殆尽,竟是宁子濡双手张开,使出的异能:虚无净化(所属无形之力,可消除任何无形之力)
洛亦泽见其,居然可以克制自己的异能,只能逃跑,他用轻功登上一座宫殿殿檐。
宁蕴浅和宁子濡顺势而追,宁蕴浅再次使用异能:薇花漫步穿梭在洛亦泽面前。
宁子濡也从墙面旁堆积的木箱爬上殿顶。
洛亦泽看着面前拿着双刃匕首的宁蕴浅,再回头看向手无寸铁的宁子濡,两面夹击,只能破一方出逃。不假思索便持剑,朝宁子濡而去,心想:没有异能,难不成我还打不过一个常人?
眼见九霄剑就要刺到宁子濡,令他害怕的步步后退,不慎掉下殿檐……
宁蕴浅只好使用异能,穿梭在地,先救宁子濡。
她身处双手,打算接住宁子濡,不过实在是承受不了一个男人的重量,两人一同摔在了地上。
“啊……”
“嘶……”宁子濡忍着疼痛,站起身去扶宁蕴浅。洛亦泽见状,立刻朝宫中后山逃去……
朝堂:
“这都等了这么久了,苏中官怎还未到?”御史慕容安发出疑问。
“王上把大殿下他们都叫过去,今日也是不同往日终于要上朝了,肯定是要立太子啊。”
“你们说是大殿下继承王位,还是二殿下啊?”
“我觉得是二殿下,二殿下从小就好学不倦,素有惊才风逸之称,理当继承王位。”
“我倒是觉得是大殿下,毕竟大殿下是嫡子,宠爱有加。”
“反正我们要是能像太尉一样,和公主搞好关系,谁继承王位?都能有公主庇护。”丞相严太执双手揣着,往将臣那边瞟了两眼说着。
万铭志的下属兼义子——许之遥,听到嘲讽的语气和异样的目光,随即便怼了回去:“哟~严丞相这是在点我家太尉呢,谁叫将门之家比文弱书生有用呢?”
这句话引起很多文臣的不满:
“许将军此言差矣。”慕容安抬眼不以为意道。
“许将军这是何意?莫非我们这些书香世家,对玥凌一点功劳也没有吗?”
“许将军才跟着太尉上过两次战场,就这么嚣张?不大合适吧?”
许之遥愤然斥道:“你们这些废物!攀权附势的时候,个个比谁都不要脸!我家太尉能和公主走得近,只是因为公主爱好习武!”
一些文官回斥道:“厚颜无耻者,是你家太尉吧,当初被派遣北槐,不就是避嫌吗?”
“谁不知太尉心悦琼瑶王后?”
“你说什么呢!你有种再说一遍!”许之遥说着,就要冲动上前,想将这些迂腐之人教训一顿。
身后的叔父,也是典狱司司长万小江急忙拉住,厉喝:“别和这群巧言如簧,颜之厚矣的人一般见识。”
朝堂中闲杂碎语皆从各处传出,此时,宁祈安带着苏中官和万铭志已至门外。
“大殿下到——”
“许将军这是作甚?如此大动干戈?”
“参见大殿下!”严丞相带头鞠躬行礼。
其他人也都跟着行礼:“参加大殿下。”
宁祈安走上王座,从两边踱步徘徊。
众人不解,严丞相先行站出来,双手抬起,鞠躬说道:“愿天佑我玥凌!望王上龙体安康,大殿下,不知王上如何了?”
宁祈安转过身来,看着面前年近半百的严丞相,转头示意苏中官,便又转身,盯着王座。
苏中官思绪在脑中冲撞,所有人都在等他开口,苏中官最终还是向权利妥协,垂眼道出:“王上病入膏肓,于今巳时……驾崩……未立遗诏,按例当由嫡长子……继承王位。”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低着头,“愿王上在天安息,保佑我玥凌国永续鸿运!”严丞相带头说道。
其他文臣武将也都跟着附和:“愿王上在天安息,保佑我玥凌国永续鸿运!”
宁祈安闲散的坐下,身体侧歪,左脚放在王座上,右手撑着脸颊,玩弄着腰间的玉佩,盯着严丞相。
“嘶……本殿,不,本王。本王记得严丞相,你有个好玩的异能,叫什么来着,反正能预测未来。来,你给本王测测。”
宁祈安一脸玩趣之意,让众人后背发凉,暗想:
难道他不知道,严丞相的异能会影响寿命吗?
严丞相已经这把年纪了,就快告老还乡了,却要因为一时兴起,而让严丞相折寿吗?
大臣们都面面相觑,无人敢说一句。
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许之遥竟站了出来:“王上,严丞相的异能每使用一次都会使其折损寿命,先王曾许诺严丞相,不到万不得已,断不得使用。”
宁祈安看着面前这个——年纪轻轻意气风发的小将军,似有鸿鹄之志。立马装作严肃起来:“小将军胆子不小啊,我玥凌国新王登基,不算大事吗?让严丞相来算算国运,有何不可?”
许之遥听此意,甚是过分,挺直腰杆,说:“王上这是要拿严丞相的性命开玩笑吗?”
宁祈安悠哉答道:“那许爱将方才,不也是在和他们开玩笑吗?那本王和严丞相开玩笑,又有何不可?”
许之遥吃瘪,刚要再次反驳,却被万铭志拉了回来。
这时,严丞相自己站了出来:“王上执意如此,臣为天子脚下做官,必会为国为民,奉上自己的一切。”
“那便算算……玥凌的国运吧。”宁祈安虽是在和严丞相说话,可眼神却一直盯着许之遥。
严丞相小声念叨着什么,面前便从天而降下两列字:楚汉之争天不假年
此话一出,众人惊慌。
原本闲趣的宁祈安,倚靠着王座,也谨慎的正襟危坐,双手搭在御案上,表情俨乎其然。
朝中大臣都惶恐不安起来:
“这……”
“天要亡我玥凌啊!”
“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王上!天意要发动两国战争啊!”
“南阳与我玥凌,共同约定和平共处,互不侵犯,便不会随意发动战争。王上,回去之后,臣必会和许之遥将军,带着众将士好好练兵,为将来的战争做准备,绝不会让南阳踏足玥凌一步!”万铭志一句话,让众臣心态稳定下来。
“行了,今日便到此,退朝吧,苏中官,去和小浅说,父王下葬的事就交给她了。”宁祈安见此预言,已没了上朝的心情。
“是,退朝——”
许之遥和万铭志正往宫门走去,打算离开。“阿遥,你不该顶撞王上的。”万铭志担忧许之遥说道。
“义父,您知道的,我被您捡回来从来都是这种性子,我就是看不惯那王上,故意为难人!”许之遥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小声点!小子!”万铭志说着,朝许之遥胸口上捶了一下。不轻,但对许之遥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好小子,身体愈发硬朗。但莫要再顶撞王上了,虽说王上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先王让王上什么都学,所以什么都会,什么都看的明白,城府颇深。”万铭志担忧着说,他害怕到时候,许之遥闯出什么祸来。
“一身本领,却不使出来,真是……”许之遥还没说完,就被远处的喊声打断了。
只见严丞相慢慢的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招手:“许将军!许将军!”严丞相跑到二人面前,气喘吁吁。“太尉,可否让本相和许将军说说话?”
万铭志与许之遥相视一看:“严丞相,您随意。阿遥,我先行回府了,等你回来,一起去军营练兵。”
“好。”等万铭志走远后,许之遥双手环抱在胸前问道:“老家伙,说吧,有何贵干?”
严丞相把许之遥拉到一边,小声说:“小子,你想不想知道预言的大意是何?”
“老家伙,你会这么好心来告诉我?”
“小将军方才在朝堂之上,替本相说话,本相不是不知恩惠之人。”
严丞相说到此,双手揣着耸了耸肩,继续说道:“楚汉之争,定然是要发起东征了,但天不假年,意为一人要死,小将军可知是何人?”
“老家伙,别卖关子了,大不了本将军死。”许之遥将手搭在严丞相的肩上道。
“护好你家太尉。”严丞相扒开许之遥的手说。
“你说什么?臭老头你可别框我!”许之遥揪着严丞相的衣领喊道。
“……放……放手啊!臭小子毛手毛脚的,小声点。本相反正话给你放这了,信不信由你。”严丞相整理衣领,便离去了,留下许之遥一人忧心忡忡……
王宫后山,竹林小路,萧风瑟瑟,竹叶沙沙……
洛亦泽正坐靠在竹子旁,翻看着费尽心思抢回的异能录。打开后,上面记载了许多异能者的异能,以及相克相生的关系。洛亦泽翻了好几页,终是找到了自己的异能:剑域九霄
书中记载:剑域九霄是一种适用于剑客的异能,所属剑客无情道,能让手中剑,使出非一般的剑气,直冲九霄。
曾有一剑域九霄的异能者使用此强大异能称霸一方,后被王室亲自上阵打败制服。
看着这书上记载,洛亦泽不由离殇:“爹,您抛下我和我娘一意孤行,却在这异能录里,连个名字都不曾留下……您不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吗?”
他又随意往后翻了翻,竟发现最后一页记载着一则传说:金乌救世
金乌?这世间还会存在这种神兽?
克制我的异能者,是二殿下宁子濡,得想办法杀了他。王宫不好杀人,我能把这本异能录偷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估计他们也会派士兵更加防范。
“嘶~我该怎么出宫呢?趁着这么久才上朝,混进来。今晚又睡哪呢?这后山或许也不安全,还凉飕飕地,看来只能晚些,去那些没人住的宫殿里凑合了。”洛亦泽双手放在头后,靠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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