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证?
郭峥脸色又是一变:“我本来想的,可……”可谁知道就生了病,叶锦瑃衣不解带的照顾他,而他被她所感动。后来糊里糊涂的,两人就滚到了一起。到了这种地步,再求证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还不如就信了,信了之后,他便不用内疚,不用心虚了。
叶锦瑃瞪向郭峥:“郭峥,你别忘了,你已经跟我领证结婚了。”又转看向叶锦瑜:“我来就是告诉你,不管你们以前怎么样,现在我是他领了证的爱人。你以后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最好你这辈子都待在这里,永远别回来打扰我们。毕竟,小姨子和姐夫要是传出点什么来,可不好听的很。”
叶锦瑜脸色越发的难看,心里乱成一团,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文思思见她这样,心里感叹。“两位同志你们好,我是叶锦瑜同志的朋友,我叫文思思。”
叶锦瑃本来就看到了她,此时更加防备。不为别的,她本来就站在叶锦瑜身边,而且特别的漂亮,漂亮到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心生警惕。
郭峥只是一个普通男人,之前视线就时不时的瞟向文思思。此时见她开口,更是堪称和颜悦色:“文思思同志,你好。”
叶锦瑃则一脸防备:“你想干什么?”
文思思轻笑:“我只是一个外人,能干什么呢?只不过作为叶锦瑜同志的朋友,我得替她感谢你们二位。”
两人一脸古怪的看着她:“感谢?”“你疯了吧?”
连叶锦瑜都一脸不解的看向她。
文思思用力点头:“是啊,感谢,必须得感谢。我刚才听了一耳朵,这位女同志是叶锦瑜的亲姐姐,而这位男同志在两个月前是叶锦瑜的对象,现在却成了她的姐夫。虽然不知道短短两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但此刻的结果证明了,这位女同志的心里,完全没将亲情践踏。而这位男同志对叶锦瑜也是虚情假意,且不辩是非,没有担当……我们叶同志一下子看清两个人的真面目,同时还摆脱了一个完全配不上她的渣男。当然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而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你们说是不是该感谢你们呢?”
叶锦瑜瞠大双眼看向文思思,只觉得痛快至极。
至于被感谢的两个人,脸色青白透黑,难看至极。
叶锦瑜,“就像思思说的,感谢你们让我认清你们都是什么样的人。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她看向文思思:“思思,我们走吧。”
“好。”文思思心里感叹,这姑娘性子真软和,跟她一起离开。
“锦瑜。”郭峥急切的叫她,可立刻就被叶锦瑃一把拉住。两人很快便吵了起来,面目可憎。
离开车站,文思思直接带她回自己的住处:“思思,让你看笑话了。”
“这有什么。”文思思摆了摆手:“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可那个男人连两个月都坚持不住,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丈夫人选。现在跟他断了关系,免得跟这样的人渣纠缠一辈子,这里好事。咱们睡觉。明天周末,我们出去逛逛,买点好吃的庆祝一下。”
“好,明天庆祝。”
文思思这里只有一张床能睡,两人便挤在这一张床上。叶锦瑜不知在想什么,虽然看起来似乎没她以为的那么痛苦,可一晚上也是思绪沉沉,除了必要的话,多一个字都不说。直到躺在床上,她也是睁着眼睛,直直的瞪着帐顶。
“……我想不明白,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就在文思思快要睡着的时候,叶锦瑜突然出声了,“分开的时候,他还跟我说,要我等他,不能背叛我们的革命感情。结果才两个月,他就娶了别人。他娶谁不好,偏偏娶了叶锦瑃。”
文思思稍稍回神,强打起精神,“你那个姐姐应该蓄谋已久,那个男人意志不坚,当然他应该也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喜欢你。”
“可是才两个月。”
文思思:“那只能说明,他这个人意志非常非常非常薄弱。”
“你说的对,幸好没嫁给他。”
叶锦瑜又不说话了,文思思本来就很困,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亮,文思思起来的时候,叶锦瑜已经起床。而且家里还多了一个人,秦爱国。桌子上摆着粥和包子,一闻那个味儿就知道是国营饭店里出来的,就是不知道他们谁买的。
“秦爱国同志,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天刚亮就来了。”叶锦瑜道。
文思思惊讶:“我居然一点都没听到动静。”
“他没敲门。我本来准备去买早饭,开了门才看到他。”
“哦。”文思思猜,秦爱国应该昨夜就到了,在剧情里,他也是半夜出现,把身险危机的她给救了下来。但昨晚叶锦瑜被她领回了家,可秦爱国肯定是找到了这里。知道她没危险,就没惊动她们。
不过这种事情么,看破不说破,他们自己磨去。
到是叶锦瑜的情绪似乎已经平复。
吃完早饭,叶锦瑜没跟文思思出去逛街,而是直接告辞回村。文思思没有挽留,将两人送走。等人走了,她拿着毛线棒针,去找邻居张婶。据说张婶以前在地主家当绣娘,像织毛衣这样的活计,她能玩出花来。周围邻里的很多人都来跟她学,更多的是买了材料请她帮忙。
不管学手艺还是请帮忙的,都多少给些东西,算是心照不宣。
靠着这手艺,张婶的日子过的相当不错。
思思搬来之后没多久,就跟张婶熟悉了起来。特别是上个星期,张婶生了病,思思帮着照顾几天之后,两人关系突飞猛进。
“思思来啦?”张大婶看到文思思,就笑了起来。
“张婶,我买了毛线,来跟你学织毛衣。”
“进来吧。”张婶看了她毛线的颜色,好奇了:“这是给谁织的?这颜色,小姑娘穿着可不好看。”
“咳,这是给,给我对象织的。”文思思挠了下滚烫的脸。
“秦爱军?”
“咦?张婶,你认识他?”也对,那房子是秦爱军的,也就是说,他跟张婶是正经的邻居来着。
张婶笑:“认识,怎么不认识?他的身形我差不多还记着,我先教你起针……”
“谢谢张婶。”
张婶一边教她,一边自己也要织。她织的是一件红色的毛衣,“我们厂里一个同事闺女要结婚,准备给她添件毛衣。”张婶自己织一会儿,就看一看文思思织的怎么样。看了一阵子笑道:“你的手也怪巧,第一次织就能织成这样。”
文思思一直紧张着,生怕织坏了。“张婶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挺好。没跳扣,也匀称。”
“那也是您教的好。”
“也得你手巧才行。”
文思思觉得自己手不算巧,一上午的时间,她一卷线织了不到一半,成品更是只有半个手指长。张婶一上午织了一卷线,一件女式的毛衣,两到三天就能织出来。
“手熟了,也就快了。”
中午回去吃了点东西,下午继续。一个人无聊,有个人陪着聊聊天,挺好。
“张婶,张婶,你在吗?”
“在。”张婶应了一声,将手里的活计放下,起身迎了出去。“是王同志啊,快进来。”
“张婶,我那件毛衣打好了没有?”
“好了。”张婶把人迎进来,“你先坐,我进去给你拿。”
文思思好奇的看着来人,三十来岁模样,灰色斩新的衣裤,黑色的小皮鞋,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一双眼睛透着精明,见张婶进了屋,她就直接进了厨房。文思思注意到,她进去之前手里拎着一个袋子,出来时袋子空了。应该把什么东西放进厨房了。出来之后也没坐下,就站在那里,眼睛四下扫视着。然后也看到了文思思,当看到她的脸时,她笑了起来。
“小姑娘,你是张婶什么人?”
“我是张婶邻居。”文思思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您不坐吗?”
“不坐了,我还有事,马上就得走。唉,小姑娘有对象没有?嫂子认识可多不错的青年,要不要给你做个媒?”
文思思怔了怔,笑了起来:“我有对象了。你看我手里的毛衣,就是给我对象织的。”
“这么早就有对象了?也对,你长得这么好看。”她一脸的遗憾,不过很快就散了。“你这手也怪巧,织的板正。”
正好张婶拿着一件蓝色的毛衣走了出来:“王同志,你看看,大小合适不?”
“我相信您的手艺和眼光,肯定不能不合适。”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将毛衣打开看了看,“要不说还是张婶你的手艺好,这回真是太谢谢你了。我这边还忙,就先走了。回头得空再来瞧您……”
人走了,张婶关上院门又坐回来。
“张婶,这人是谁啊?看起来好厉害。对了,刚才她进了厨房,应该是送了什么东西。”
“那是妇联王主任。”张婶连忙进了趟厨房,过了一会儿笑着走了出来。“又给我塞东西。”
“对了,上次见你们办公室的那个,那个叫王巧巧的?那个算是她侄女。”
“咦,这我还真不知道。”
“她跟王家关系不咋好。她父母就生了一个女娃,后来过继了一个。老两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偏着那个过继来的儿子,对亲生的姑娘刻薄的很。她小时候可受了不少罪,十来岁的时候,被打破了头,家里还不给治。没办法,她顶着一头的血,跑去找组织求救。医生说再晚点,命就没了。十五岁的时候,她自己找了个临时工,干活挣钱养活自己……”
文思思听得心潮澎湃,“真厉害!”在这样的年代,敢于做出这么些事的,思想境界定然非常高。
“那可不。”张婶重新拿起毛衣织起来。
一下午,张婶就给她说王主任的光辉事迹。至于张婶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是因为张婶以前跟王家住一块。张婶大概是帮过王主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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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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