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sir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光柱里的灰尘随着嗒嗒的脚步声飞舞。
“警察的职责是什么?”
“保护市民安全。”
“当时为什么走开?”
“我查看过他的伤情,生命迹象稳定。且白车已经到了百米之外,很快就有专业人士接手。”
总是有理。
他停下脚步看她。中国人讲相由心生。干净圆柔的杏眼,像一口深井。
他勾起食指,咚咚地敲着桌面。
“受伤的那位市民,可能需要截肢。”
井中投下一石。
“如果先帮他拉开座椅,或许会不同。”
水面涟漪震荡。
“公共关系科会再找你谈话。”
她站得笔直,手捏着衣角。
金Sir看着她,这个自己亲手带上来的人,像一把开刃的武士刀。
他叹气:“怎么不能像你的名字多一点呢?”
“I hate my name.”
“为什么?”
“不是自己取的。”
金sir哑然,谁的名字是自己取的?
你以为我爱叫金发宗。我也喜欢Kevin多一点呢。
“其实取舍不是好难。想想自己受了伤会怎样。”
霍柔把右手的大拇指窝进掌心。
“人,总比事重要。”金sir拍拍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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