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 71 章

整杯水下肚,忽然水杯坠地,帐子落下。到这里沈沛白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峻,随后感觉进入温暖口腔,激得他身体颤栗,头皮发麻。

“你别这样!”

哪里学的这些,翠翠不是回家了吗?!

沈沛白不知道,翠翠回家了,但留下的小人书和教学用书还在,沈惟一太好学了,基本看了个遍。

一遭结束,沈沛白微张着唇,神色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抱着脑袋亲吻,口腔里的异味顺着舌头传过来,瞬间让他如临大敌,反应剧烈,“别亲我!脏死了!”

沈惟一抚摸哥哥发丝,给小动物顺毛一样安抚,微微笑着,哄道:“只要是哥哥的东西,我都不嫌脏。”

这话只是为吸引注意。很快沈沛白便发觉不对,身体被劈开似的难受,刚得到缓解的燥热重新升腾,罪恶感与无法抗拒的顺从让他沮丧,颓败地咬着唇,泪眼朦胧仍不忘想挣脱束缚。

趁他意识还清醒,沈惟一先告诉他:“明日哥在家好好休息,庄子我替你去,有什么事都找我,以后我是沈家大人,哥是我的夫君。哥不答应也行,但凡你明日还能起来,我便让你自己去。”双腿都被架起,刚解决过一次的烈火再次燃烧,显然这次沈惟一不打算帮他。或者说,要以另一种进入他身体的方式帮他……

怎么会这样……小朋友长大后都会越来越不乖吗?沈沛白百思不解,为什么乖巧懂事的小馒头会变成这般被**驱使的模样?

他努力从晃动的视线里看清沈惟一的眼,不,没有被**驱使,沈惟一分明就很清醒。沈沛白不想自己沦陷,可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就在这时,沈惟一很好心地握住他,这种双面夹击根本受不了,沈沛白不愿意总被强迫,尤其是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弄成这样,不甘心地扯束发带,最后干脆玉石俱焚似的叫道:“福伯!福伯!”

眼泪无声从眼尾滑下,他可悲地发现这世上能让他开口求助的,竟只有福伯了。

“福伯……叫大夫……叫大夫……”

他喊完便发现少年更进一步,闷哼一声,一下子说不出话,哑口无言。沈惟一担心他肚子又被戳痛,退出一半,大发善心提醒道:“福伯老了,早休息去了。”

“哥,叫谁都没用,你只有我,只能叫我。”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被沈惟一操控,沈沛白感到耻辱,迫不得已叫了一声宋锐,只是终究不对福伯以外的人抱希望,叫的很小声。

事实是果然不能对别人抱有期望,尤其这点希望早被沈惟一掐灭,门外空无一人,无人可呼,也无人来救他。沈惟一声音渐渐带了喘息,似炫耀似威胁:“哥叫啊,大点声,把人都叫过来,让他们听听我们在做什么。”

沈沛白不敢叫了。

沈惟一问:“哥刚才叫谁呢?宋锐哥?等他进来,就会看见我正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被人看着会更刺激对吗?哥喜欢刺激?”

沈沛白默不作声。

沈惟一继续道:“那我们出去外边弄,海棠树下有石桌,去那上面,哥把家里所有下人都叫来,我站在石桌边,哥躺在石桌上……那样哥会喜欢吗?”

真真是不要脸,沈沛白感到屈辱道:“别说了。”

“不喜欢?”沈惟一果真是顽劣的坏小孩儿,故意道,“那就哥趴在石桌上,正好,大家看不见哥的脸,但是不耽误看清底下,我知道哥害羞,我给你挡着点,不让大家看清楚。”

“沈惟一!别说了!”

“哥再大点声叫我,让大家听见声音以为我在欺负你,纷纷前来敲门问我在做什么,我就说我正在跟我哥上床,邀请他们进来观看。”

沈沛白真是无语至极,羞耻至极,也无助至极。

沈惟一继续道:“也可能不会问我,会直接破门而入,因为哥叫声听起来就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肯定正受屈辱。哥,再大点声,你知道的,我不害臊。”

“你……你混蛋……”沈沛白呼吸声都带了哭腔,“你真的混蛋……”

“哭大点声,我喜欢听。”沈惟一今晚的目标就是要让他哭,毫不客气地吻掉眼尾的眼泪,满意道,“眼泪也烫烫的,跟身体里一样。”

沈沛白哭道:“你要点脸……”

“我要什么脸。”沈惟一尤为不要脸道,“我身体早被哥看光了,我屁股上面的痣长在哪里都只有你知道,要不是你告诉我,我还不知道我屁股上有痣。”

那颗痣十分不起眼,很小很小一粒,七岁时哥哥给他洗澡发现的,当晚沈惟一就光着屁股找过,头往后看,脖子都要扭折了也看不见,又急又好奇,后来他哥找了好几面镜子折射,终于让他看清那个小黑点。

终于轮到沈惟一吃下的药起了反应,两具身体都滚烫无比,沈沛白无暇顾及少年哪里弄来的药,又是如何心思晦暗非要与他痴缠,脑子逐渐不清醒,意识在无限下跌再高高抛起,连想骂一句不知羞都好几次张口说不出话。

沈惟一眨眨眼,拨开他哥额间凌乱的发,咧嘴轻笑,看他哥晃动时泪水在眼眶中转动。

想亲。

那就要亲。

沈沛白想哭,紧紧的闭着唇,头扭向一边不让亲,以此无声拒绝。

沈惟一无端恼怒:“哥你怎么连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嘴里已经没有味道了,哥哥怎么还很厌恶的样子!沈惟一使坏地以刁钻的角度狠进,叼住下巴咬上一口。

不给亲?

就要亲。

不想忍耐了,也无需再忍耐,吃了药的哥哥身体受得了他全部进入,沈惟一道:“哥让我好舒服……哥就应该跟男人做这种事,死在你身上也值得。”

什么直的弯的,不管,必须要让哥离不开他,哪怕是身体先离不开。

年轻的身体充满活力,精力旺盛,力大无穷,压根不是沈沛白这种略显病态的身体能招架得住的,没几下便眼泪汪汪,当真开始无声流泪。

沈惟一还在耳畔不断提醒他:“真不知道哥在坚持个什么劲儿,清白早就没有了,按钟珏他们平常说的浑话,就是‘装什么装,演什么贞洁烈女’。”

沈沛白双手无力垂下,顺从的不再动弹,下垂的眼睫早已被泪浸透。

知晓他会被刺激的沈惟一上句说完,下句立马哄道:“但我知道哥没有装。哥只是不喜欢我,不愿意与我做这种事。但我喜欢哥啊,哥整个人都得是我的,身体也是。”

沈惟一的每一句话都裹挟着难以言喻的大逆不道,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沈惟一不在乎,只想要放肆。

“哥不要闭眼,看着我。看看是谁在弄你。”

已经够出格了,还能更出格。

沈惟一自顾自道:“是惟一啊。是你的惟一。”

沈惟一嘴唇擦过哥哥眼皮,混浊的呼吸喷洒在身下人早已面色潮红的脸庞,轻咬耳朵,呢喃细语:“哥……听见声音了吗?”

沈沛白何止是听见,闭眼也能知晓泥泞不堪。这可耻的声音,简直响得一塌糊涂。

沈惟一小猫一样的软舍舔舔他耳垂,从脖颈,到胳膊,沿着曲线到手腕,最后舔到手指。

终于舍得解开束发带,心疼地揉揉被磨红的手腕。沈沛白意识早混沌不清,不被绑着也不再挣扎,顺从极了,肉身献祭,任君采撷,一度在清醒和晕厥之间徘徊,不由自主流泪,眼睛永远湿漉漉的。

沈惟一骨子里就有掠夺与**,天生不服输,看上什么,就必须得到什么。说好的一整晚,便半刻不停歇,晕了就弄醒,弄醒再继续,流泪便吻掉,哭了也不放过。

天亮时分,宋锐等候多时,第二次敲响房门提醒沈沛白出门,彼时沈惟一刚把人洗干净送回换过新被褥的被窝,亲亲哭了一晚上的眼睛,独自出门。

“宋锐哥,你回家吧,最近我哥都不出门,家里生意我管,有什么事都找我。”

宋锐讶异地看着神清气爽的少年,愣了一瞬,眼神往屋里去探,奇怪问:“公子呢?还没起吗?”

沈惟一侧身让开视线,让宋锐观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晕过去的沈沛白,解释道:“我哥昨晚没睡,今天没法出门,睡前特意交待,日后有什么事都找我。”

宋锐不解,迟疑又问:“是不是生病了?还是找大夫来看看吧。”

沈惟一纳闷问:“你不信任我?”说完身体让得更开,道:“你自己进去看,小点声,别吵醒我哥。”

宋锐哪敢进去,杵门口道:“那惟一公子去忙吧,我在这儿候着,公子醒了叫我也方便。”

沈惟一点头。走出去几步,回头看看宋锐,又扭头走了。第一次接管生意,虽然没学过,幸好从小跟他哥混迹饭桌,家里生意也算知晓一部分,不至于到了庄子一头雾水。

起先沈惟一还学着沈沛白的样子装模作样,不苟言笑,看起来有一点当家做主的气质,可一看见在风里飘摇的轻纱似的布帛,便忍不住上手摸一摸。他小时候每次来庄子,哥哥在忙时,他都喜欢张开双臂奔跑在这些轻柔的布纱里,尤其是夏天,软纱好像会发光,碰到手上胳膊上凉凉的,舒适不已。

已经有人通知田良他到来的消息,田良叔瞧见他,远远叫了一声,沈惟一霎时松开捏着轻纱的手,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手背在身后,笑道:“田良叔。”

田良叔拍拍他肩膀,揽他往屋里走,笑问:“你哥哥呢?今日可是有事耽搁不能来了?”

沈惟一乖乖应道:“我哥太累了,需要休息,以后庄子有什么事都找我。”

“这……这么突然?”田良大吃一惊,担忧问,“可是出了什么事?公子是病了吗?”

“没病,就是太累了需要休息。”沈惟一东张西望,没看见大壮,倒是小牧来了,沈惟一继续道:“我哥说他到了中年,身体受不了过度疲乏,我年轻,让我来。”

虽有些难以置信,好在沈惟一自小乖到大,形象好,他们没理由怀疑沈惟一撒谎,沈家易主的消息不到一上午便传遍庄子,他们有事不敢私自做决定,只好都来问沈惟一,沈惟一看了看,一窍不通,都交由田良叔和小牧打理。

到了午饭时间,沈惟一再马不停蹄赶回家,动作利落漂亮地跳下马车,大步流星往他哥房间去,推开房门小缝,他哥还没醒。宋锐说福伯进去看过一次,公子确实太累了不想起,便吩咐所有人不得打扰,只有宋锐守在这里。

沈惟一点点头,让人把饭菜送进房间,自己也进去。沈沛白侧身躺着,不愿睁眼,也不想吃东西,听见有人叫他,睁睁眼,看清是沈惟一,立即烦躁地扯被子盖过头顶,不愿搭理。

“哥怎么不理我?醒了就吃饭呀,我特意吩咐厨房给你煮的参鸡汤。”

沈惟一坐在床边,轻轻拉开被子,捏捏哥哥脸颊,指尖在脖颈上摸了摸,低头笑着说悄悄话:“不多吃点,晚上连哭都没力气。”

话音刚落,一个睡枕砸在后背,沈惟一不嫌疼,捡起掉落在地的睡枕拍拍不存在的灰尘,不笑了,平静道:“哥再扔我睡枕试试。”

砸他可以,扔睡枕不行。

听见动静的宋锐闻声而问:“公子?怎么了?”

沈沛白还未说话,沈惟一继续道:“哥,问你呢?你怎么了?”

“……没事。”沈沛白开口,声音很是嘶哑。

沈惟一这才把自己睡枕放回原位,拍了拍,愉悦道:“没事宋锐哥,我枕头掉了,已经捡起来了。”

沈惟一把饭菜端到床边,不吃也得吃,还要细心喂汤,等哥哥吃了,他再趴床边小声分享自己上午的经历,哄睡似的,轻言细语。

“哥啊,你那些活儿真是费脑子,我算了一上午的账,也不知道做的对不对。”真是好累,想这想那,不敢敷衍,也怕出错,“但是我聪明啊,有贵客,我就笑脸相迎,怕弄错账,我就算算一下记一下,虽然有点慢,好歹不至于弄混弄错,有不懂的,我就问小牧哥和田良叔。”

沈惟一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眼眸流转,见哥哥似睡似醒,声音更轻了,道:“哥放心,我不会乱来的,这又不是过家家。要实在有不懂的,我会回来问哥的。”

屋子静悄悄的,不知不觉沈惟一屏气凝息,直到听见他哥呼吸声均匀,静静起身,拉拉薄被给他哥盖好,蹑手蹑脚退出房门,自己才去吃饭,然后继续回到庄子忙碌。

晚上再回来时,庄子挺多人都要跟着回来,非要亲眼瞧一眼沈沛白,毕竟庄子换人太突然了,就怕出什么事。沈惟一一再承诺真的没有事,他哥就是累了,宋锐整天守着呢,福伯也时不时看望,能有什么事?

大多数人都亲眼看着沈惟一长大的,尤其田良叔,经常叫他“小惟一”,每次见他去庄子,都很开心地把他抱得高高的,总要夸一遍:“小惟一又长高喽!”

性子乖巧,长得也乖,田良叔一直都很喜欢他,便不再坚持,只叮嘱他好好照顾哥哥,有什么事一定要说。

沈惟一刚回家便去跟哥哥说明今日情况,一切正常,见了一个客人,签了一份契约,着重强调那份契约经由田良叔看过,朝他点头了他才签字按的押。

然后是认错,算账时一时太急,不小心摔坏了算盘,道歉声瓮声瓮气,把脸埋在被子间,隔着被子蹭沈沛白胸膛,撒着娇,请求原谅。

“哥不要生我气嘛,我又不是故意的,除了摔坏算盘,其他的我都干得可好了,不信等你能下床了自己去问田良叔和小牧哥。哥~哥哥~你理我一下呀。”

沈沛白始终没睁眼,但有在听少年讲话,听闻庄子没出什么错,态度就好多了,肯睁眼看沈惟一。

沈惟一继续撒娇:“我下次肯定会小心一点的,我慢慢算,仔细算,大不了心算,我算数可好了。”

然后抬头,发现沈沛白已经睁了眼。

“哥不生我气了?”沈惟一歪头,笑逐颜开,眼眸清澈,模样清纯天真,讨人喜欢,“那我们吃饭吧哥,我给你剥虾呀。”

沈沛白起不来,只能把饭菜端到床边吃,他原本想自己吃,没曾想昨晚确实被弄太狠了,握筷子时手抖居然夹不好菜,颓败不已,只能让沈惟一喂,而沈惟一巴不得能亲手喂他,擦嘴喂水,吃饭喝汤,处处细心,甘之如饴。

“好了哥,再喝点水。”

沈惟一料想他哥睡了一天肯定没喝水,劝说着喝了水,再劝喝药。这药黑乎乎的,有药的清香,不至于太难闻,但是药就不会太好喝,沈沛白不愿意喝,沈惟一好言相劝道:“哥,你生病了,需要喝药。”

这药就是补品,昨晚太过分了,到最后沈沛白哭到没眼泪可流,哭腔嘶哑,身体烂泥似的没有一丝力气,沐浴时都感觉合不上,有水进去,实在是太过分了,以至于白天躺了一整天都起不来,确实需要补补。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生气也无济于事,何况沈惟一认错态度这么良好,沈沛白想通了,说出了今日跟沈惟一说的第一句话:“没生病,歇歇就好了。”

沈惟一睁大眼问:“哥怕我再喂药?”

眼神恰到好处的受伤,语气故作倔强的坚强,刚好能听出一点委屈。

沈沛白无言,自己喝下了那碗补身体的汤药。不到一刻钟时间,忽然慌张看向沈惟一,动动唇,什么话也说不出。

“哥猜对了。”沈惟一莞尔一笑,“今天的药里也有药。”忽然收敛笑容,冷漠道:“不然哥总对我冷冰冰的,我不喜欢。”

沈沛白斥道:“你是不是疯了!”

这话沈惟一早就自己思考过,此时认真回应深思熟虑后的答案:“应该不是疯,我只是很怕哥不喜欢我。”

“或许方法不太对,但我没办法了,我的哥哥,自然要从里到外都属于我。”疯一点又如何?不疯就得不到哥哥,并且沈惟一很清楚自己没有疯,这只是他劣质的一面。

哥哥属于他,他就还是乖孩子,一旦哥哥有脱离他掌控的想法或是动作,他便不得不使些坏点子把哥哥占为己有。

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趁时间还早,沈沛白叫道:“福伯!宋锐!”

叫大夫!必须得叫大夫!

“我叫人都走了,我说我哥已经睡下了。”这理由真是百用不腻,沈惟一悉心引导道,“哥要学会在无助的时候叫我,我是你的,我们是夫妻,你应该叫我。”

沈沛白顾不上身体疼痛便要起来,沈惟一甚至只用一只手就能按住他,唯恐今晚再次失控,沈沛白恼道:“沈惟一,要我说多少遍?你对我真的只是依赖!你如果想要一个阿爹的角色,我带你去见你阿爹!你应该还有一个兄长,跟我差不多大,比我优秀,你兄长应该不会讨厌你,我带你去见他!”

“不要。”沈惟一手从里衣边缘伸进去摸腰,毫不犹豫拒绝,一字一句慢慢道,“我哥叫沈懿,我喜欢沈懿,想要沈懿,爱得不得了,可以为沈懿放弃一切。”

前途,或是理想,都远不如一个沈懿重要。如果清州面临北方边境那样的困境,如果世上人不得不死光,那也一定是沈惟一死在前面,沈懿在后面,任何人和事都比不上沈懿重要,包括沈惟一自己。

“不对,不对……”今晚还没开始,沈沛白已经哭了,双眼通红,茫然道,“这是错的,得改。”

被玩了一晚上的身体还没忘记夜里的欢愉,不消几下撩拨,很轻易便顺从,简直是被玩透了,从里到外都柔软不已,沈惟一喜欢极了,先进一半,会照顾他感受,深深嗅着发丝间的香气,轻轻动着,在耳畔低语。

“可是哥,这好像是我的天性。喜欢就要得到。改不了,也不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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