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教训他一番。”
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
更大一部分原因,是你想要更进一步了解鬼王想做什么。
不过理由也不外乎统治世界,或者成为究极生物了。
鬼舞辻无惨沉默片刻,同意了这个要求,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三天后。
你正在与宇髄天元商量美术插画比赛的主题,突然接到了鬼舞辻无惨的电话。
你避开宇髄天元,去办公室外接听。
“现在有空吗?”
鬼舞辻无惨稍显冷硬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你看了眼时间,回答道:“还好。八分钟后放学。”
“与魇梦那家伙约好了,他在××餐厅。你要去就赶快。”
“好,你也去吗?”
“......我不去。”
你差点笑出声,但还是忍住了,现代版的鬼舞辻无惨怎么有种傲娇的味道?
鬼舞辻无惨发给了你一份地址,你粗略地看了一眼,而后回到办公室。
宇髄天元已经选好了活动主题,他把那张主题海报递给你,说:“就用这个吧?华丽而不失内涵。”
你接过看了一眼,发现是那张主题为“羁绊与责任”的海报,正好你也觉得这个主题不错,于是肯定道,“就这个吧。”
宇髄天元比了个“OK”的手势,收起那叠海报,挥了挥手说:“那我先走了。”
你点了点头。
很快,放学铃声响了,你驱车循着导航来到一家隐藏于巷尾的餐厅。
进入餐厅的那刻,你一眼看到了靠在角落里的魇梦。
其实倒不是你眼神多好,而是魇梦太与众不同了。
这家伙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帽子墨镜口罩一样不落,与周围淡然用餐的顾客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快步走到那张桌子旁边,为了防止他中途逃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魇梦本来在低头看手机,被手臂上突然传来的触感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才发现是你。
“魇梦,我可是你游戏的忠实粉丝啊~”
你的声音带了份自己都没察觉的咬牙切齿,魇梦抽了抽手臂没抽动,自知逃脱不掉,认栽般说道:“我早该想到的,无惨大人不会来的。”
“跟我走吧?偶像。”
你故意在“偶像”两个字上加了重音,魇梦愣了愣,颇为自觉地任由你拉着走出了餐厅。
你拽着他走进巷子,确认他不能中途逃跑,才松开他的手臂。
魇梦倒是很自觉,他摘下墨镜,眼神意外的凌厉:“你想干什么?”
“很多,比如知道你做那些游戏的目的。希望我问的时候你能老实回答。当然,你不回答我也能逼你回答。”
魇梦这时却笑了一声,靠在墙边一改先前唯唯诺诺的姿态,他仰起脸,声音仿若自我陶醉:“大人说得对,你果然会来找我。”
大人?你皱了下眉毛,鬼王吗?
“可惜啊,你中计了哦。”
魇梦抬起了手掌,你只来得及看到他手背上突然裂开了一条缝,如同嘴巴张开一样,吐出一句话——
【血鬼术.强制昏睡.睡眠的低语】
下一秒,你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你小瞧了鬼之始祖苟的程度。
原来这家伙并没有死,而是分了一部分细胞在现代鬼舞辻无惨身上,从发地址之后,掌管那具身体的就不是他了。
弄得现在被困在梦境里出不去,你不得不承认,是你大意了。
你感到无比头疼,想着先退出游戏,休息一下再说。
结果手指点击退出键时,它没有反应。
无法退出?!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再次点击退出,依然没有反应。
“嘶——”
你心脏顿时震如擂鼓,好不容易平复好心情,却见这个黑暗的房间里,骤然亮起一道白光,再一回神,你已经置身于一间亮着朦胧光的和室里,鼻尖萦绕着一股奶香味。
等等,奶香味?
这时你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成了婴儿,旁边同样躺着一个瘦小的孩子。
你的视线再次变得模糊,仅能看见离自己近的事物,其中就包括这个孩子的脸。
一种直觉告诉你,他是你最亲密的人。
你盯着他看了一会,他居然对你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来。你忽然想起魇梦制造梦境的破解方法——只需要自尽,就可以强行破除梦境。
你打开面板,发现虽然退出键不能用了,但其他功能倒是没什么改变。
——比如痛觉模拟。
像灶门炭治郎那样自尽你做不到,但借助外力还是可以的。
因为刚才你看到了这张床的旁边,有做女红的痕迹,一件衣服,一些针线,还有……一把剪刀。
现在的你站不起来,只能靠爬。
你手脚并用爬到边缘,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那个篮子。
然而就在你快要得手的时候,只听见身后一声嘹亮的啼哭,你手一抖,连人带篮子摔到了地板上。
“彭。”
你背部着地,落地的瞬间身体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使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破败,竟不受控制地咳出一口血。
那个孩子还在痛哭,你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这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推门声,以及一个女子的尖叫。
你的意识被唤回些许,随后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明哉,我的孩子……”
女人的声音带着难以压抑的哭腔,你却再次昏迷过去。
昏迷之前,你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不然怎么会这么难受?
你的意识浮浮沉沉,最后归于平静。
——
这次的梦境似乎格外的长,虽然时间略有加速,但你仍然当了足足十几天的婴儿,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只是每次喂奶的时候,你都格外煎熬,干脆闭上眼睛,假装看不见。
不过从女人对你的称呼,和偶尔她和丈夫的谈话来看,你总算明白了这里是鬼杀队总部。
你似乎回到了幼年时代,不,应该说是做了一个幼年时代的梦。
但是因为那次的自杀未遂,你的母亲总是格外忧心。她经常用忧愁的眼神看着你。有一次还说出了“对不起,没能给你一个健康的身体”这种话。
你说不出话,只能努力装傻,逗母亲笑。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越来越快的时间流逝下,你和产屋敷耀哉已经七岁了。
在这期间,母亲先后生下了产屋敷闪理,和产屋敷晟斗。
你知道,这里只是梦境,父亲母亲和兄弟们的死是不可避免的,你能做的,只有顺其自然。
但是为了弟弟耀哉,你还是想再努力一把,于是父亲教给你的管理知识,队员们的名字,以及全部有用能用的东西,你都像吸了水的海绵一样,拼命吸收。
但与耀哉和晟斗不同的是,三弟闪理对你并不亲近,自从他知道你的眼睛问题之后,更加不喜欢你这个兄长。
每次当他出言顶撞你时,产屋敷耀哉都会格外维护你,甚至不惜和他打架。
是的,打架,这对于产屋敷耀哉来说十分ooc的事情就是发生了。
你把耀哉和闪理叫到自己房里,严肃地问他们:“为什么打架?”
产屋敷闪理自知理亏,吸了吸鼻子并不说话。
产屋敷耀哉也低着头,沉默不语。
你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并威胁了一句:“如果你们不说,我就去通知父亲和母亲。”
产屋敷耀哉一听,连忙抬起头来,央求道:“不要,兄长大人!”
你“嗯”了一声,说:“那就让耀哉说说,你和弟弟为什么打架。”
你偷瞄了一眼产屋敷闪理,发现他暗自攥紧了拳头。
产屋敷耀哉扭头看了一眼闪理,叹了口气,“因为……闪理骂你是家族耻辱,不配做继承人,而且……”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而且什么?”
“他永远不会承认你这个兄长,也不会承认这个短命的家族。”
因为心思被戳破,产屋敷闪理此时眼里已经蓄满了泪花,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如今被你这个正主听见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你还是不可避免地心里刺痛了一下。
你沉默了很久,最后对耀哉说:“你先出去吧,耀哉。”
“兄长大人?”
耀哉不理解你的决定,然而在你的强硬态度下,他还是出去了。
现在房间里只有你和闪理。
产屋敷闪理有种自暴自弃的心理,他抹了把眼泪,倔强地说:“随便吧,你告诉父亲母亲也无所谓,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讨厌这具破败的身体!我讨厌这个家族!”
“父亲只知道保护那些鬼杀队的人,为了他们茶饭不思,从来不管我的想法,凭什么!凭什么!”
越到最后,他的情绪越崩溃,你等他发泄完,才走到他身边。
你不知道“产屋敷明哉”应该怎么做,此时此刻,你只想抱住他。
产屋敷闪理想要挣扎出去,你使用了这具身体最大的力气禁锢住他,对他说: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产屋敷明哉的弟弟。”
“你讨厌我也好,不承认我也好,这都是不变的事实。”
“闪理,大家都很关心你啊。不要被怨恨蒙蔽住双眼。”
时隔多日的更新,话说还有小可爱在吗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5章 无法释怀的童年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