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些女孩的“特点”

仔细想想,我们很少会站在别人的角度去看待每一件事情,如果不是写这本小说,我大概永远都不会站在任何其他人的角度去看,其实,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每个人到最后都是为了自己,有些人更早的为了自己有些人稍晚了一些,每天忙忙碌碌的都是为了自己,为了现实的生活,很少会站在别人的立场去想,也就是因此,世界就像那小小的“B612”,每天都有着日出日落,只是次数没有那么多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失去了很多,时常在想,过往的选择不同,可能命运就此会变得不一样,有谁能够敢说自己的一生没有任何的遗憾或者是后悔呢?

前段时间,查理接到了杨小雅的电话,已经有五六年时光没有联络的他们,足足聊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谈及现在,议论过往,畅谈对未来婚姻的憧憬和担忧,杨小雅来电的主要原因是,她发现张娟把自己删除了,想问问查理是否还与她有联络,小雅不知道的是,曾经张娟也有同样的疑问,为什么查理会删除了自己。往往生活充满选择,在人生这条漫长的道路上,除了自己,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过客”,活着最难受的事情就是“失去”,可能人一出生就已经开始了“失去”。张娟对于查理来说是人生当中最重要的几位异性朋友之一。

查理的“女人缘”看上去好像从小就不错,有早在零六年二年级就熟识,而且已经相伴了快二十年的“娘家人”郭玉,查理对于她的印象永远的停留在了海明市读小学时缺两颗门牙的样子,奇怪的是两人十分有缘,从二年级到初一一直都是同班,可能友谊也并不全是由自己书写,也有可能是命运。在面对与同性好友无法解决,或者无法理解的矛盾上,他们往往会想到彼此,哪怕平时不曾联络,但是只要一通电话,就可以说很久,随着时光的慢慢溜走,查理相信他们的友谊也会持续一生…

在全安市重业初中就读的查理,同样遇到了自己的好朋友——张娟,在重业毕业的最后一晚,张娟找到了查理,在重业附近的公交站畅谈心事,在查理看来张娟是个比自己还要敏感的小孩,查理虽然从出生就失去了本君妈妈,但是却也因此收到了比其他孩子更多的“宠爱”,而张娟的父母早在初中时就离异了,本就没有安全感的张娟,就变得更加敏感了,这一点和查理一样,不同的是查理的敏感是在努比出生后的觉察的“危机感”,张娟是个别人看上去有点奇怪的女孩,其实早在初中就有很多人不喜欢她,而在查理看来张娟的某种性格根本就不能怪她,如果不是毕业那晚的畅谈心事,连查理都不知道她的故事,更别说班里的其他人呢?所有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去讨厌别人,可能张娟自己都不记得,当年查理前往张娟高中看篮球比赛,发现她和同班同学说话别人不搭理她,那一刻查理注意到了,没想到这种情况从重业持续到了高中,这很有可能是她早早辍学的真正的原因,孤独和不理解,查理知道她是怎样的姑娘,她只是敏感,但从来都不是一个讨厌的人,她永远是比查理小一岁的“姐姐”,是个高挑善良的人,“不善交际”的她为了查理加了南栀柉,也在查理痛苦之际,找到南栀柉询问原因,这些张娟从始至终并没有告诉查理,但是查理永远记在心里,查理从不后悔让南栀柉删了自己,但的确曾后悔删除南栀柉的妹妹和她当时的好友大槑,因为这也导致了南栀柉将张娟删除,如果有机会查理一定会亲自向张娟道歉,如果查理知道自己错,查理一定会道歉,但是如果是带着答案问问题,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错”,查理就算死也不会去认。

到了高中,到了西校区,起初查理看上去“朋友”很多,但是如今又剩下了谁呢?查理和杨小雅的友谊是非常奇怪的,仔细想想如果不是杨小雅鬼使神差,脑残的在课桌上开玩笑的说自己喜欢查理两年,能不能做自己男朋友,当时查理的心理描写:“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你逗谁不好,非要逗与戚敏,卫涛形影不离的查理,高一才开学两个月,在重业才两年,初中时你喜欢戚敏那就算不是人尽皆知,那作为戚敏的跟班的查理会不知道吗?”

如果不是她的无厘头,查理也不会主动的告诉杨小雅自己喜欢她当时的好朋友——南栀柉,然后第二天早操杨小雅又跑去和南栀柉说:“查理喜欢你”。有时候查理真的不理解杨小雅过去这火急火燎的性格,高二“绝交时间”,转校的杨小雅还特地跑去五班把查理的书撕的精光,查理真谢谢她把讨厌的理科书撕掉,而更应该谢谢杨小雅的是南栀柉的回答是:“我不知道喜不喜欢查理。”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这样的回答让查理非常困惑,彼时的查理不知道自己要因为“不知道”还要困惑很久很久…人的记忆总是很奇特,前段时间曾是“情敌”的好友礼健,在他大婚之际的前夜,查理与他洽谈,犹如当年新安大桥的畅谈一样,期间他也记得南栀柉的这个回答,他为什么会记得呢?下次查理仔细问问他。礼健本不好意思邀请查理参加自己的婚礼,但是非常有缘分的他们,在全安西校区边上的烧烤店,礼健,成宇,乔筝三人撞上了查理,欧雪紫以及“世另雪紫”的好闺蜜郑大钱,世界就这么小,或者说全安就是这么小。礼健一眼就看到了自认为已经年老的查理,查理看了半天,才认出和雪紫一样自己发福的礼健,见到老朋友还是非常开心的,就如当年的大桥之约,礼健对查理说:“你结婚一定要请我,我结婚你也一定要来。”至于礼健和查理这对起初看上去不是那么融洽的“朋友”,深究起来,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个大不了查理一岁的朋友,曾经带给查理一些小小的震撼,把查理整的懵懵的,原本以为大家的高中都差不多,但是发现阿健的高中生活,甚至比在大家看来已经自由过了头的查理更加精彩和“自由”,近些年没有相处的他们,都对彼此有了新的认识,礼健理解了查理起初的桀骜不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查理仍然做自己,不抽烟不喜欢喝酒,仍然热爱篮球和骑车,而查理也始终记得这个看上去有点前卫和放荡不羁的“男孩”也曾说过:“我希望所有的人都好。”当查理对礼健说他记得他说过这句话,查理发现他眼角有点泪花,当夜临走时,可能因为婚礼就要来临,压力和担忧也随之而来。

查理便问礼健,“怎么感觉你不快乐。”

没想到礼健反问查理:“你快乐吗?查理。”

当时查理的回答是:“我感觉自己还挺快乐的。”

“那就好”

婚姻是一把双刃剑,查理还没有经历这些,不知道其中的压力,从“boy”到“man”,没有一个字母是一样的,当然从“girl ”到“women ”也没有一个字母是一样的,甚至还多了一个字母,可能这是对于是否添加一个“字母”(婴儿)的担忧,这是女孩向女人转变的转折点,但是查理仍然希望大家都别忘了自己曾经是个小孩,做大人该做的事,心态要像个小孩,对于查理而言怎么才能得到快乐,那么可能一个篮球,一双球鞋,一辆公路车就能让自己重新当个小孩,那些压力是带给身边人的快乐,比如更好的房子,更好的车子,对于如今的环境,追求这些本没有错,但肯定会很辛苦,如果你想带给别人快乐,那么这种担忧和压力是自己给自己的,查理希望各位能在这种自己给自己的“压力”中适当的走出来释放自己,做一些“小孩”才喜欢干的事情,查理想要挣钱的最大动力,绝不是房子车子,而是有足够的钱重新当一个小孩,甚至能让身边的人乃至父母都能再重新当一个小孩,虽然说这个梦想很难实现,但是“做人嘛,总要信”。——《岁月神偷》这部港式老电影,是查理最爱的温情片,如果你此刻不明白生活的定义,你可以打开手机或者电脑,看一下这部让查理哭了无数次的电影,找到自己的“double rainbow ”。

说到“世另雪紫”,就不得不说说雪紫的三位好友——郑大钱,郑小钱,朱不败,这三个人在查理看来真是一点性格相像的地方都没有,查理口中的“大郑小郑”中的郑大钱从初中被霸凌时被雪紫保护的“软弱”,到现在能够反过来保护雪紫的“勇敢”,这其中的变化不是一句“她变了”就可以囊括的,她一定有她的故事,人的性格发生转变不是一时的,而是经历了很多,高中她的身边没有雪紫,她只能自己改变,自己保护自己,这一点和高中“失去”戚敏卫涛的查理倒是非常相像,其中之难过,只有自己知道,查理希望她不是和自己一样生活在过去的回忆之中。

“心机”的查理知道,自己只要和雪紫在一起,那大钱一定站在他们两的立场上解决问题,但是一旦他们的感情破裂,那么查理一定还会变成18年大钱口中的“渣男”,其实大郑和小郑甚至阿朱和查理都有些相像的地方,有些方面查理甚至还完美的融合了雪紫几个最好的朋友的某些特点,这是否也是雪紫至今仍然很喜欢与查理相处的部分原因呢?就如大郑喜欢漫威小蜘蛛,喜欢耳机和数码,喜欢喝奶茶,查理同样喜欢这些东西,查理也会在与雪紫去外地游玩的时候,带与之相关的礼物赠与大郑,这倒不是为了讨好大郑,而是因为明知道大郑永远会站在雪紫这边,仍然想告诉雪紫,自己尊重她的朋友,查理很高兴雪紫能拥有这样的朋友,查理比大郑更希望她能永远不分“青红皂白”,甚至“不辨是非”地站在雪紫身边,因为友谊本就不是客观的,而是主观且自私的,和盲目的爱情一样。而雪紫大学期间的好友郑小钱则与大郑有着一些截然不同的性格,如果在查理看来说大郑与雪紫之间是“亦友亦姐”的关系,那么小郑与雪紫之间更有一种九零后与零零后之间的代沟,雪紫变成了更为成熟的一方,小郑和查理也有些地方很像,他们都有点嫉恶如仇,尊重规则,对于不公敢于说不,同时又一种看上去“抠”的大方,他们同样贪财,在有些事情上有些过于精明,他们都曾在“海外”市场上冲过话费,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最终两个人还是被雪紫影响,由算来算去的性子变成雪紫“算了”的人生态度,仔细想想,雪紫“算了吧”的躺平思想是如此的超前。

而朱不败,是雪紫在西校区最好的朋友,这一点查理非常羡慕他们两,因为查理可能已经早就失去了自己在西校区最好的朋友南朋,不败是个自认为社恐的“社牛”,曾经为了初恋男友放弃了自己与异性好友相处的独特能力,她与查理也有非常相像的地方——感性的甚至有点过了头,泪失禁的特质,洁癖和强迫症,都喜欢看《请回答1988》,这都和查理很像,她曾经因为别人说她是五班最适合当老婆的女生而觉得不高兴,查理记得她曾和自己说自己在家也从来不干活,也会被骂懒,并不是大家眼中的“贤惠”,她讨厌这个词,是这样的,如果说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觉得查理懒而且又没有洁癖的人,那绝对也是查理的老妈,同样的朱不败的两次落泪,查理也有深刻的印象,第一次哭请回到前几章,第二哭等主线慢慢推,查理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女孩子哭的记忆那么深刻,是因为自己从小就爱哭吗?是因为发现自己的弟弟努比也爱哭吗?还是因为甚至自己的老爸也爱哭?当年与南栀柉和她的妹妹一起看《咱们结婚吧》这部电影后,南栀柉告诉查理:“我现在才相信你会因为这些哭,这些我之前都不相信。”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查理的一大家子都是这样爱哭的“男子汉”,查理不懂她的不相信,那时候的查理也不想去解释这种自然的,自己都不知道原因的客观事实。

有时候不得不信星座真的有点准头,查理有着天蝎座特有的特质,他们能言善辩,但是都不喜欢解释,他们看上去很“花心”,但实际上很“专情”,是的,他们也非常“记仇”,查理甚至还记得自己高中最好的异性朋友“一西的短跑王”——礼莹,曾在高二的时候站在椅子上送给查理此生难忘的礼物,一个对着查理嘴的屁……(瞬间查理从五班的座位追着她从一楼打到二楼,二楼打到“南天门”,打出不一样的异性友谊)

“她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还,不管通过什么方式,我一定要还这个屁,哪怕她现在结婚了。”查理“恶狠狠”的计划着复仇计划。

礼莹这个不懂篮球的“假小子”,在20年一月二十七日的一大早就给查理发去了问候信息,她不懂篮球,更不认识科比,但是她认识查理,她知道查理此刻的难受,就如高三那年,她告诉查理:“你要收一收锋芒,改一改性格,你这样不认识你的人甚至认识你的人都会讨厌你”。她无法知道这句话在查理心中的重量,所有的人都知道查理的“装”,查理的“傲”,但是从来没有人当面说出这些问题,查理早就知道很多人在背后说自己,查理也从来没想过因为这些背后的声音改变自己,但是礼莹当面让自己改,那他就改,不为什么,就因为查理终于找到了自己在西校区真正的异性朋友。

“礼莹啊,你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你作为女孩子最大的魅力,就是你有时候你不像个女孩子,你一定要找到那个喜欢你不像个女孩子的男孩,如果你相信我。”——查理

查理想她终于找到了自己能够托付一生的人,并在20年五月十二这个日子把自己送入婚姻殿堂,尽管还是有一点点的“妥协”,她想要一个更加感人的婚礼,但是人的性格不一样,她老公的性格本身就是腼腆内向的人,咱们不能强人所难,礼莹对他的“妥协”本身就是“浪漫”,人生没那么多触动的时刻,平时的温情才是幸福的本身啊!

希望大郑,小郑,阿朱,小雅,张娟,还有李晴天,南栀柉,甚至是雪紫,乃至全天下善良的女孩都能够真正的找到自己的“命定之人”,收获真正的幸福,在这个看上去有些着急的年纪中找到真正的爱情。

【“情让人伤神 爱更困身 女人真聪明 一爱就笨

往往爱一个人 有千百种可能 滋味不见得

好过长夜孤枕 我不会逃避 我会很认真

那爱来敲门 回声的确好深 我从来不想独身

却有预感晚婚 我在等 世上唯一契合灵魂

让我擦去脸上脂粉 让他听完全部传闻

将来若有人跟我争 他答应不会默不作声

他能不能 能不能 让我擦去脸上脂粉

让他听完全部传闻 再聊聊若是非得分

先相约谁都不许苦撑 他能不能

能不能 他能不能 我能不能”

——《晚婚》李宗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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