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两面宿傩是顺从家族"希望"诞生的禁忌之之子,从出生时就拥有双面四手是天生的诅咒容器。
脸颊两侧神秘的黑色纹路和有时无法控制的第二双眼睛,让他受尽了白眼,无数恶意与嘲讽的话从小便伴随着两面宿傩长大,他能天然感受到这些来自负面的情绪与恶意。
"那是什么?"
"咦~好恶心!"
"怎么会有四只手的怪物?"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黑暗中的声音让两面宿傩捂住了耳朵,但声音像是在他脑子里一样清晰,那些负面情绪如实质一般,粘腻的冰冷的湿滑的,像坠入深水之中让人挣扎不开的窒息。
那些丑陋扭曲的,来自灵魂的负面情绪,让两面宿傩抑制不住心中的疯狂。
人类是所有灾厄的源头,他们太容易被心中的负面情绪影响而诞生这些灾祸。
面对未知,他们恐惧。
拥有希望,他们贪婪。
失去爱情,他们怨恨。
拥有钱财,他们自私。
他们是最糟糕的生物没有之一,嗯……也不那么绝对,那些女人和小孩还是很好吃的。
他顺应而生,成为了最强的诅咒之王!
两面宿傩遇见过太多两面三刀之人,全都因为他的力量而选择蛰伏,他是谁?老子可是两面宿傩天生立于苍穹,俯视着这些咒术师们的存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就像小丑一般供自己喜乐。
直到他遇到了那个无知又大胆的女人。
那个叫潘多拉的女子。
也是他——两面宿傩的妻子。
美丽的女子坐在溪水边,波光粼粼的溪水与鱼鸟围绕,如诞生在水中的神女,只是那一眼便一眼万年。
张口就说他是变态,还嚣张的扯着两面宿傩的袖口,看见他的四手也不害怕,让温软的双手与自己的双手相互交叉。
隐秘的欢喜让心脏饱胀甜蜜,异常的感觉让两面宿傩感到陌生,一片空白的大脑有些迟钝的想:我……这是怎么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但是一想到潘多拉让恼怒的心酸疼不已,焦躁不安的心情被里梅发现,两面宿傩才确定自己真的喜欢上了潘多拉。
他们不断的举办庙会向自己祭拜,坐于花车上游行,所有人伏于地下抖如筛糠,不断的献上自己的祭品。
只一眼两面宿傩就认出了站在人群中的潘多拉,不愧是他的妻子两面宿傩这样想着。
"作为我两面宿傩的新娘不需要和这些蝼蚁一样"两面宿傩想让她明白,作为他的新娘只需要和他一起俯瞰这些蝼蚁。
但是潘多拉的话总是能让他轻易破防,那个女人张口的第一句就是"穿女士和服的变态?!"
为什么总是记住这些奇奇怪怪的点?这女人到现在还没记住他?!诅咒之王被气成吐槽之王了。
只是让两面宿傩无语的是,这个叫潘多拉的女人到现在还没有记住自己丈夫的名字!不过最高兴的还是潘多拉选择了自己,他会给她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但是在这之前要打败那些要扰乱他婚礼的臭虫!
蚁多咬死象的道理两面宿傩还是明白的,但他也小看了那些咒术师们临死前的反扑,尤其是那个叫五条月人的疯子。
他们献祭了生命困住了两面宿傩,不过在他好不容易离开后,才知他的妻子被那些咒术师逼死了。
两面宿傩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不知为何他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一个大洞,风随着漏洞而感到冰凉。
两面宿傩想要报仇,却发现那些参与的人全都死了,天大地大竟无他留恋的去处,最后去了寺庙直至坐化成即身佛也没离开。
可是
他不甘心!
作为诞生的禁忌之子也好,成为最强诅咒之王也罢,直至坐化成即身佛,将自己做成咒物,游离在生与死之间千年也罢……
他还是想要找到那个女人。
直到现在。
直至虎杖悠仁的手穿透了两面宿傩胸口,他只觉得世界一片空白。
死亡前总是会回想起那些已经遗忘了的记忆,那些回忆如走马灯一般迅速的充斥着他的大脑,即使喜欢虐杀的他也会恍惚。
他想象着潘多拉穿着白无垢从远及近的走来牵着两面宿傩的手,轻软的手就像羽毛一样,大脑有些迟钝想着。
【啊~真美】
血液的流失让大脑有些迟钝,两面宿傩伸出了双手似乎拥抱住了自己的妻子,直到死亡还在微笑。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如他想的那样直到死亡也不能与他分开,不过满身罪恶的他终会堕入地狱,而他的妻子那么美丽肯定会进入天堂,否则,这么多年他为什么找不到她呢。
海枯石烂。
皆不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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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虐一虐更健康,谁让他欺负悠仁少年了。
还有两面宿傩ooc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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