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坐在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
老人住的地方只是一间简陋的出租房,里面没什么装饰,他的家里也几乎没有什么家具,除了最基础的马桶、床和水龙头什么的,可能就只剩下了一台收音机、一个小桌子和一个大点有限的沙发。
还有一个没有鱼的鱼缸和一只自从他进屋就在和他对眼的蜜桃色小鸟。
这不算一个糟糕的环境,至少对一个独自生活的老人来说,这些已经足够了。
“嗨,孩子,忘了我还没跟你介绍它!”老人突然一拍手,他冲着那只鸟咯咯咯叫了几声,小鸟立刻飞到了他的手上,用手蹭了蹭他的手。
“这是您养的鸟吗?”史蒂夫看着在老人手上蹭来蹭去的蜜桃色的鸟,忍不住伸手也去摸了摸,粉色的小鸟迅速地回过头啄了他一下,史蒂夫笑道,“它好像不太喜欢我。”
“不是养的,这是我出门在楼道里看到的,我还差点踩到它,不然我也不会摔个狗吃屎了,”老人耸耸肩,随后伸手摸了摸小鸟的头,“它的腿跛了,好像飞得也不是很好,正巧家里有些当初喂鱼的面包虫我就带回来了。”
“是吗,它看上去很亲近您。”史蒂夫说道。
“也许它是在心疼老头为了它摔了一跟头。”老人笑道,“你要试试吗,它其实不凶,刚刚啄你可能只是因为不熟悉你。”
“好。”史蒂夫点头答应,他不希望看到老人失望的眼神——事先他明白自己可能不是很招动物喜欢,但没想到他这么不招动物喜欢。
小桃在他蹭过来的时候就一个老鹰展翅——纠正一下措辞,是小鸟展翅,扑腾着想要离开美国队长的手心。
横冲直撞的小鸟像是遇到了什么猛禽,或者只是想和他玩个游戏,史蒂夫不懂鸟的肢体语言,只好鸟的各种攻势下努力地保证被小鸟不小心误撞到的东西不会摔下来砸到老人。
在他接了两个电话本后,史蒂夫急忙伸手抓住了从架子上被小桃折腾掉的素描本。
“小桃,别玩啦。”老人看够了,终于拍了拍手,小桃果然安分了下来。
它最后停在了史蒂夫的头上,骄傲且自豪地在那头金色的头发上坐了下去,像是霸占了一个窝。
史蒂夫不为所动,他轻轻扫了一下本子上的灰尘,将它们重新递给老人。
“这是素描本吗?这样的装订方法好像现在已经不用了。”史蒂夫问道。
“噢,噢……对,这是我儿子的东西,时间很久了。”老人将素描本接过,低头看了看那个已经折皱了的、甚至有些发脆的本子,露出了一个怀念的表情,“他以前总是喜欢画点东西。”
和他一样,史蒂夫想,如果没有战争,他大概会去哪个艺校成为一个瘦弱的艺术家——哦,或者是卖艺的流浪画家,也许他该说战争成就了美国队长,或许也成就了他。
史蒂夫摇摇头,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他看向老人,小心地问道:“我能看看您儿子的素描本吗?”
“当然,这没什么。”老人将本子递给史蒂夫,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孩子,你先看着,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不用这么麻烦,我一会就回去了。”史蒂夫说道,神盾局不会让他在一个陌生人家里待这么久的,他不希望给老人带来麻烦。
“没事没事,你先看着,我马上就好。”老人倔强的站在那,像是你不同意你就别走的意思,史蒂夫笑了一下,无奈的答应了。
老人这才哼着歌走进厨房。
史蒂夫看着老人走进厨房,随后翻开了手里的素描本。
或许是时间太长了,那些碳笔留下的痕迹已经糊成了一堆只能依稀看出阴影的东西,史蒂夫试图去猜测一下那上面到底画的是什么,但他最后只能看懂一堆五角星。
这或许是他的制服或者是他的盾,史蒂夫想,除了画这套制服和盾,不会有人在画面的一半去画一颗规整得甚至有些难看的星星的。
史蒂夫轻轻地翻看着。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老人在之后端上来了一袋牛奶和一些饼干,还有一个看上去卖相惨不忍睹的三明治……如果那是三明治的话。
“来,孩子,尝尝这些,”老人把他们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弯下腰想去将折叠的桌子展开,史蒂夫率先一步扶住了桌子,将它展开后移到中间。
“谢谢,孩子。”老人道谢,他将那些饭菜重新放到桌子上,坐在椅子上等待史蒂夫,“我不太会做三明治,不喜欢的可以剩下。”
史蒂夫不好拒绝,只好本本分分地把那个不成形状的三明治和有些烤焦的饼干吃完,不得不说老人的热情好客,这份早餐的量像是你妈觉得你饿了一样。
感谢血清,他在心里想,不然他可能是第一个被撑死的复仇者。
在史蒂夫吃完那些早餐后——虽然他已经吃过早餐了,老人开口说道:“孩子,说起来我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史蒂夫顿住了。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史蒂夫,还是该现编一个名字。
“史蒂夫·罗杰斯。”
最终史蒂夫说道。
我在降智直接住在一起和保留智商增进感情之间犹豫不定。
毕竟以我的咕性,选后者的话写到住在一起估计要明年了。
那么采访一下,队长先生,智商和爹你要哪个呢?
?|?'-'?)??顺便弱智作者想要评论,谢谢大家。【躺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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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chap4.进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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