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大家长终于现身，蓝眼睛小男孩像是终于找到底气一般，大声的又重复了一遍，试图引起蝙蝠侠的重视。

莱特在旁边提醒。

【他在害怕你】

这是事实。哪怕多说几遍也依旧如此。

“知道了，你废话好多啊。”

少年提起脸色通红的女孩，嘴上敷衍了两声，就开始戳人痛处。

“人类，你的脸好红啊。”

菲奥娜本来还挺老实的，就连翅膀上的羽毛都收敛的好好的，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碰，瞬间就乱了阵脚。

那些银白色的羽毛顺应女孩的想法，开始舒展，一点点膨胀。

在要碰到卢克的时候。

菲奥娜脑门一震，突然的疼痛感立刻浇灭了那些膨胀起来的攻击欲。

“人类，长点心。”

卢克很不满意手里女孩的表现，只是一点情绪波动就被服装引诱住，这可不行。

年轻人收回了打人的手，又掐了一把白色的翅膀，将其变回披风模样后，

慢慢放下了手里的人类。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感觉到脚底再次接触到地面后，她还在愣神，视线在披风和卢克间来回穿梭，

“老大，我刚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之前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羞耻到脸红的，更不可能去想和老大打架。

况且，她打得过吗，就瞎想。

“怎么办？老大，我好像中招了。”

菲奥娜警惕起来，戒备的看向已经昏过去的绿色人类，

“难道是我刚刚中毒藤女的毒！”

“你没中毒”

“那我是怎么了？”

“你脑子没长全，被衣服蛊惑了。”

“哦，原来是脑残了，那没事了。”

蝙蝠侠揽过一转眼没见就变异了的好大儿。

小男孩正在向他展示身后的蝙蝠翅膀。

在听到旁边两人的对话后，极其不满的翻起白眼，

“我就不是脑残。”

他对被蛊惑的菲奥娜表示了不屑，

“所以，我就不会被蛊惑。”

一身黑的阔佬没接话。

反而平静的转头看向还在嘲笑女孩的人， “丘比特，汇报情况。”

命令的语气，它曾经气走了一个罗宾。

不过，这不是卢克现在能体会到的东西。

“情况?”

黑发少年环视一圈，想要看看这有什么情况，

“哦，情况就是，那边”

他抬手指了指小黄雀身后的绿色女人，“就是那个东西，她在挑衅我们。”

说的这，卢克开始骄傲起来，

大拇指指向自己，

“而我赢了。”

“没有东西可以挑衅我。”

“按照规矩，她该当我的小弟，或者去死，但我已经有小弟了，所以我打算让她去死。”

蝙蝠侠看着卢克，嘴角下压，

“她不能死。”

“为什么？她又不是好人。”

漆黑的战甲上，那对森白色的薄膜缩小，依旧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睛。

世界第一侦探清楚的看到了其中的情绪。

卢克认为他没错。

“她会得到惩罚的。”

【不能杀人】

“好吧。”

卢克垂下眼睫，抬脚踢了下被蝙蝠侠放到脚边的罪犯。

“勉强同意你们好了。”

四人汇合后。

蝙蝠人并没有询问两人的身上的变化，反手抱起毒藤女上了蝙蝠车。

卢克没立刻跟上去。

他看着被路灯映照着的地面，那里躺着一个绿色的家伙，是蝙蝠人刚才扔到地上的，哦，他还踹了一脚来着。

那人醒了，绿色的眼睛看不出才从昏迷中苏醒的迷茫。

小丑咧开嘴，惨白的面皮生出道道褶皱，一个叠着一个，黄色的牙齿上下碰撞。

“瞧瞧，小丑看到了什么，哥谭新来的朋友，你好啊。”

新来的朋友卢克，还是第一次在哥谭仔细观察这么神奇的物种，他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了当初看到人类眼睛的时候。

嗯，没有菲奥娜的眼睛好看。

被念叨的小女孩方才注意到地上躺着的家伙，她认出了那家伙，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心里有点发怵。

见老大盯着人不动弹，担心出岔子，连忙拽着年轻人的胳膊，小声喊了句，

“老大”

被拽的人还在思考，听到菲奥娜的话，很敷衍的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后，又开始看向地上的小丑。

绿色的家伙还在笑，“哈哈哈”个不停，

“小丑叔叔发现了一个怪物，真有趣。”

女孩着急了，连忙上前拉住老大，“老大，你别搭理他啊。”

杰森站在旁边，察觉到卢克的视线，从小丑身上移到了他的头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后背一冷，

“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快和我一起劝劝老大啊！”

杰森：“？”

劝什么，小丑怎么可能威胁到卢克？

“小怪物，小蝙蝠给不了你想要的。小丑看的见，你想要什么。”

黑色的蝙蝠不知道在想什么，仍然不动神色的坐在了蝙蝠车里。

哪怕听到小丑挑拨的话后，也丝毫不为所动。

卢克本克对此十分感兴趣，“好啊，你喜欢谁？快告诉我。”

“小丑，哈哈哈，小丑当然最喜欢小蝙蝠了。……”

【我爱你(9/1000）】

有戏！

卢克：“再说几遍，快点！”

小丑笑的癫狂，看着眼底死寂的新小鸟，怀着莫名的情绪，又把那话重复了几遍。

……

破系统，这几次完全没再反应。

“啧，没用的东西。”

某人嫌弃的撇嘴，抬脚将笑着的人类一脚踹晕，顺手丢进了蝙蝠车里面。

“走了”

“好的，老大。”

杰森在旁边看着，心底没来由的闪过一阵快意，速度快到他刚发现就已经失去了踪迹。

小男孩咂咂嘴，没把这阵陌生的感觉放在心上，转头兴致勃勃的朝着大家长介绍起来，

“B,快看看，我新学会的，I can fly.”

蓝眼睛男孩兴奋的张开翅膀，长约两米的双翼带动起一阵旋风，当着大家长的面带离小孩离开了地面。

杰森速度极快，几秒便冲上了天际。

女孩见状迈步也跟着冲了出去，刚想张开翅膀，跳跃。

下一秒，她又摔回了原处。

她翅膀呢？那么大个翅膀呢？

菲奥娜朝着身后看去，白色的披风岿然不动。

她开始干嚎，

“呜呜呜呜呜，老大。”

想要老大心软。

“我想要……啊啊啊，小黄雀，等等我啊！”

眨眼的功夫，女孩也上天了。

卢克收回视线，转头，对上了一双白色的薄膜，“怎么，你也想上前吗？”

黑漆漆摇头，“那是魔法?”

“嗯，可以飞行的魔法皮肤，防身用的。”

“你想实验的话，我送你一套。”

布鲁斯压平了嘴角。

“你说的对。”

说完了，他又像是开玩笑补充道，

“不要尾巴。”

半空中两个小孩撑开翅膀，黑色与白色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脆响，两人对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燃起的火焰。

女孩率先开口，“比比看，谁先绕哥谭一圈”

男孩同样不甘示弱，“比就比，谁怕谁！”

“赌注是什么?”

黑色翅膀悬停于半空，男孩仔细回忆了一遍菲奥娜想要的东西，突然觉得他们也没什么好赌的，

“喂，咱们赌什么？”

回答他的是菲奥娜毫不留情的背影，

“还没说开始呢。”

“谁管你”

已经飞出好几米的女孩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她要的是赢，又没说怎么赢。

只有傻子才会光明正大的去刚。

留在原地的卢克跳进了蝙蝠车，罪犯被他绑起来丢到了后面，他能看到两个人类幼崽的玩闹。

不过蝙蝠人好像不行。

“人类和小黄雀一会儿就回来了。”

黑漆漆点头，毫不避讳的拿出追踪器，看着上面正在移动中的两个红点，

“他们在围绕哥谭移动。”

“速度很快。”

“嗯哼”

咒灵给面子应了一句，又看起了这个黑色的钢铁城市。

夜空总是阴云密布，两个小孩划破的地方只需要几秒就能重新愈合，

怪异的哥特式建筑高高耸立着，无数道路扭曲盘旋在表面，内里的管道早就腐朽，他们像一个个破乱的伤疤镶嵌在这个名叫哥谭的甲壳虫上。

它曾摧毁生命，也曾创造生命。

归根结底，自然演变罢了，就像无数次生物的灭绝。

蝙蝠侠无法透过卢克的表情观察出太多内容，侦探的直觉告诉他，身旁这个正盯着路灯不说话的青少年正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卢克”

卢克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蓝眼睛和黑眼睛立刻对上了视线，

这次蝙蝠选择直接询问，“你在看什么？”

这是和咒灵交谈最快的方式。

“我在看这个城市。”

少年开口，想到遍布哥谭的韦恩集团的标志，

“你的公司在修建这个城市。”

显而易见的事情。

“你喜欢哥谭，和杰森一样。”

布鲁斯在心里默默更新了卢克的视线范围，表面上继续倾听着卢克讲话。

他看上去有耐心极了。

这幅画面，落在某人眼里，简直能让一只小鸟气到炸毛。

男人继续询问，“你呢？”

“我?”

“你放心，我暂时还没有毁灭世界的打算。”

黑发少年向上伸手，眨眼的功夫，便转移出了蝙蝠车。

他笑着朝刚刚到场的人打着招呼，“你好啊”

“人类”

“你想和我说话吗？”

一身蹦迪装的男人显然没想到卢克能够突然出现，脸上的惊讶还没完全消失，听到卢克的话后，立刻拉下了脸，表情完全转为生气。

不过，大部分是对布鲁斯的。

这很好玩，

看出这点的卢克很兴奋，连忙朝蝙蝠侠招手，他知道这个，人类告诉过他。

“蝙蝠人，被你始乱终弃的人过来找你了。”

始乱终弃蝙蝠侠

胡言乱语卢某克

气到爆炸蹦迪鸟

认真分析系统君

抢占先机菲奥娜

老实巴交小黄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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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爱你*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