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在意蝙蝠侠怎么弄出来的画面，蝙蝠侠永远有办法。

屏幕上的女孩几乎牵动了所有人的心。

在卢克三个到来前已经失踪了不下十名市民，这是他们目前为止唯一的线索。

“菲奥娜！”

杰森第一个喊出了声，他看见自己的小伙伴被一尾巴抽飞了的画面。

男孩立刻紧张的拽住了卢克的衣角。

其他的超级英雄跟着蝙蝠侠去了一个更大的实验室，说是定位坐标，现在这片地方只剩下卢克和杰森两人。

卢克没说话，纯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屏幕，见女孩被绑起来之后，颇为遗憾的冲着莱特讲话。

“我真的不能杀了小丑吗？”

莱特也不知道，它没那么大权限去改变命运，哪怕这个世界已经被改的面目全非了，但那是其他的世界。

【系统无法判断。】

卢克对此毫不意外，嗤笑一声，盯着屏幕的眼睛无自觉的眯起。

屏幕里的小姑娘被绑了起来，表情一如既往的生动，看上去刚才收到是伤害并没有打击到她。

卢克：“菲奥娜害怕死亡。”

杰森还在焦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突然听到卢克冒出来的话后，愣愣的点头，“我知道。”

他同样了解菲奥娜，永远澎湃的女孩。

“但那有什么用？她要死了！”

说话间，画面中那个狼狈的女孩突然站了起来，画面中每一个人注意到，但卢克两人明显可以看到女孩的眼睛一瞬间变成了红色，比那头红发还要深的颜色。

紧接着，杰森陷入了沉默，卢克也没说话。

两个人同样看清了屏幕上被小丑抓着的男孩。

“看见另一个自己，感觉怎么样？”

黑发的家伙好奇的弯下腰，让自己的视线和男孩齐平。

会害怕吗，毕竟那个小黄雀几乎要死了。

卢克心里想着，认真的看着那双蓝色的眼睛。

里面没有害怕，有的只是平静，还有被莫名打断的暴躁。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被你打的要死的时候多了去了，还有，现在要紧的是菲奥娜！”

“菲奥娜才不会有事。”

卢克重新站起身来，语气笃定，像是早已看到未来一样，平静的揉了揉杰森的脑袋，

“看着吧，她聪明着呢。”

屏幕上，女孩如同听到了卢克的话一般，在小丑靠近的瞬间，一跃而起，细长的腿似有无穷的力量，狠狠落在小丑的脑袋上，生生将哥谭的疯子踩进了地板里。

那张杰森熟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肆意、恶劣，像极了当初在卢克领域时，给男孩一个弓箭时的样子。

没等杰森回忆几秒，菲奥娜的羽翼就将所有人定格在了原地。

几乎是以碾压的形式获得了胜利。

这可真是“太酷了”

男孩忍不住为他的朋友欢呼。

卢克也被感染着，跟着笑出来，

“太酷了。”

莱特却不这么想，【她放任了自己被蛊惑】

卢克微笑着，注视着屏幕上的女孩，

“得了吧，莱特，她可不会，没人比她还想活下去。”

莱特没有回复，电子眼无声扫描着一切，这次不是它的任务，但它同样关注。

屏幕上，女孩绿色的眼睛也确实变成了红色，十岁的姑娘慢条斯理的环视着周围，黑色的瞳孔尖锐起来，看向“杰森”的时候，像是猎手一般成功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菲奥娜”速度极快的飞到了“杰森”身边，屏幕外的杰森几乎可以看清那对极长的尖牙。

“她不是天使吗！”

男孩瞪大眼睛，第一时间看向卢克。

卢克也有些疑惑，

“天使?那是什么？”

莱特及时给出答案【是服装名字】

卢克立刻点头，冲着杰森理所当然的解释道， “是啊，谁说天使都是好东西。”

“堕天使?”

男孩被这一回答说服了，明白似的点点头，“原来是路西法。”

卢克也点头，虽然他压根不知道路西法是什么，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菲奥娜。

屏幕上，菲奥娜正飞在半空，看样子想要吸“杰森”的血。

女孩的羽翼来回摆动着，迟迟没有带着主人靠的再近一点。

菲奥娜开始肉眼可见的剧烈喘息，很快就想是受不了一般禁闭上双眼。

“怎么办！”

有良心的小孩皱起眉毛，控制不住的大声呼喊，然而不管他干什么都无济于事。

反倒是卢克被杰森吵的一把将人提了起来，强制性让他闭上了嘴巴。

“你应该相信她。”

……

“啪——”

在屏幕外两人的注视下，女孩终于有了动作，她扬手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嘴里是熟悉的骂骂咧咧，

“老娘没给你擅自行动的权利，滚回去，煞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