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你的人生充斥着诸多草生，但改变不了你还要连考三天的未来，还没来得及深思你的家庭问题，你就不得不投身于学习的海洋。真是新型的溺死法，你一定要学这个习考这个试吗？你不能自//杀吗？

“学习不会，比死亡，更可怕。”学姐耐心地开导你，她和你爹对你左右夹击。

你好想直接变成一滩血肉爬走。

但你大哥早有准备扛着一台吸尘器堵在你的房门口，这让你一度分不清吸尘器里的你和坐在这学习的你是互相的几分之几。

说真的，为什么大家都好像很闲没事堵着你学习？你爸不用上班吗？你学姐不用考试吗？你哥不用继承家族产业吗？

担心你想不开跑去割腕自杀的你爹：C国很重视考试成绩，为了孩子能够考好，一般家长都会跟着陪读。我已经少给你报那么多年补习班了，至少这次期末我要陪你认真复习。

平时认真学习期末完全不慌的学姐：布鲁斯说得对，永生加油！

动机不明被你怀疑只是想要看你倒霉的大哥冷着脸，居高临下（并没有只是他自带蔑视气场）俯视你，警告道：“好好学习，不准作弊。”

你有气无力点点头，脑子却在叫嚣“要你管，不听就不听”。你丝毫没有管一下你脑子的想法，反正你哥和你的脑子隔着一层血肉和你的头骨，听不到你的脑子发疯。

然而你哥锐利的目光直直看向你，你于生死中磨砺出的直觉“pong”地一声爆炸，耳鸣让你脑袋发胀，你难以分辨是你的脑子在尖叫，还是你的新耳朵因为放在储物空间太久已经死亡不好用了。你摘下自己的耳朵，世界忽然安静。

你从中获得一丝安宁。

你没看到你哥在你摘下耳朵时走向你，身后的你爸，他瞥了眼你的动作不多作评价。而是继续看向你爹：“你的过家家游戏准备玩到什么时候，还是说你已经被这个怪物蛊惑了？”

布鲁斯露出不赞同的眼神，他想开口，但达米安早就猜到他会说些什么，在家庭问题上布鲁斯的态度总是很好猜。年少时达米安对此秉持中立偏积极的态度，因为布鲁斯收留了他。

长大后达米安却有些厌烦，但他早已习惯，布鲁斯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达米安当然清楚，只要布鲁斯栽一次他就会改正态度，蝙蝠侠还不至于在同一坑里栽倒两次。然而，当布鲁斯真的被披着人皮的怪物欺骗时，达米安却没有预想中的镇定。比起眼看着父亲进入他人的捕猎范围，达米安更擅长单刀直入的杀死敌人。

他有能力解决问题，为什么要放任问题泛滥？

达米安对你产生了真切的杀意，你却满不在乎，因为你知道这个世界没人能杀了你。你是

“你不会真的觉得自己能生出这种怪物吧！”达米安试图帮助布鲁斯认清现实。

“永生不是怪物，她只是一个有些特殊的女孩。”布鲁斯纠正道，“我和她做过亲子鉴定，她就是我的孩子。”

“你又怎么确定。你所谓的亲子鉴定不是她做了什么手段了，”达米安走近布鲁斯，用低沉具有威慑力的声音，他从布鲁斯那学会这种简单的变声手段来恐吓哥谭的罪犯，现在他把这种小技巧用在他的教导者身上。“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父亲，别忘了哥谭。”

“我不会忘记我的责任，达米安，你的担忧过度了。”布鲁斯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可能在你眼中我的话缺乏可行度，但我必须要解释，余永生是我的女儿。我很清楚这一点，就像当你站到我的面前，我就明白你就是我的儿子，达米安。”

他伸手搭在达米安的肩膀上，现在的达米安已经和他一样高了。

“你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你。”两双相似又截然不同的眼睛对视，“我也相信永生。”布鲁斯的表情像在笑。

达米安沉默许久，他选择转身离开。

“哥谭需要你。”他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卡珊德拉安静旁观许久，突然发问：“余永生的母亲是怎样的人呢？”

她的目光仍注视着还趴在平板前苦着脸刷题库的黑发女孩，尽管女孩看起来焦虑地一直在咬指甲，但做题的速度却很快。无论正确或错误，每道题都没有花超过半分钟的时间。

余永生总能精准抓住题目的重点去查找相关资料，即使模棱两可也不会犹豫。她是个很果断的孩子。

布鲁斯回看向卡珊德拉，表情有些诧异。他态度认真地对养女话语中的误差进行纠正：“A.C.M868不是人。”

卡珊德拉罕见露出困惑的表情。

家庭的问题对你个人生活完全不影响，但身体部件的问题会影响你伪装成人类的日常。你觉得你需要一个灵敏的新耳朵，首先排除人//口//贩//卖。

你思索良久，买了炸鸡柳跑去喂学校野猫，又通过贿赂猫咪学长找到了学校里的老鼠洞。

你在老鼠洞口蹲到晚上七点，挂了你爹你学姐你舍友不下五个电话，你终于逮到了。游商，修仙界这么称呼它们，它们的真身是成了精的老鼠，品种多分布广族群意识极强，不管是在修仙界还是凡人界但凡看见挑着扁担到处乱窜还能活蹦乱跳推销自己的卖货郎，八成都是鼠精扮的。

换到人类世界，虽说小说总有“建国后不能成精”的规矩，但你都能闲的没事把自己脑袋摘下来发疯。那么，老鼠为什么不能成精呢？

运气极好的你成功在第一个老鼠洞就逮着了一名游商。

它穿着一身时尚的金属皮衣和破洞裤，背着鼓囊囊的背包。游商是商，就需要有货，修仙者自有袖里乾坤但储存空间的缺陷明显，游商自然不会用这种毁坏货物的方法。他们喜欢使用【口袋】，依附于实物的空间比修仙者随手划开的储物空间更稳定也更小，游商的口袋放不下很大的物件，但什么小东西都能往里面塞也不会坏。

因此游商也很好辨认。

“嗨朋友，做个交易吗？我包养你！”你笑嘻嘻蹲在一脸懵逼的潮男鼠鼠面前，堵住老鼠洞口的血肉开心蹦跶两下和懵逼的鼠鼠打招呼。

A.C.M868，余永生妈妈的真名，真实身份是和地球人交换思想的伊斯人，和年轻的布鲁斯心心相惜（蝙蝠侠什么都能嫖）滚过床单。伊斯人原本和布鲁斯分开后是准备离开的，结果没想到地球人的身体那么神奇几次就怀了，于是高道德的伊斯人留下养小孩。就有了余永生。

密大人类学专业，从事古代文献翻译，应该懂原本的妈咪是什么成分了吧。她和伊斯人交换思想是自愿的，本体灵感90神秘学80的人类学专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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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白日梦疗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