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骸笑容放大,恶趣味地说道:“嗯?究竟干了什么?”他身体向前倾,而梁蔚丝毫没有害怕,他是来找人算账的,若说恐惧这个有轮回之眼的少年,还不至于。
同龄人之间的眼神交锋就在一瞬间,六道骸率先把头移开。梁蔚说道:“快回答我。”六道骸知道沢田纲吉对梁蔚来说也许是最亲近的人,应该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过,他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就放弃沢田纲吉的身体呢?
他们身处的环境逐渐改变,六道骸幻化出一间黑曜中学的教室。虽然仍显破旧,不过比起刚才的花花草草,他还是更喜欢这个。“果然还是这里适合我啊。”六道骸自言自语。他没有回答梁蔚的话,不过梁蔚好歹是知道他弱点的人,没有把人赶走就是了。
梁蔚看着眼前场景的转换,随手摸一下桌面,发现手上沾满尘埃,轻轻一吹,逸散在空气中。连如此微小的物体都这么真实,可见六道骸的幻术能力之高。“这里并不适合你。”梁蔚深吸一口气,作为一个了解所有剧情的人,他知道太多彭格列的经历,也因此为之动容。
然而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不影响他们特殊感情的情况下,让他们要受的磨难少一些,这并不是说让他们没了生活的磨砺,而是想让他们少受一点苦,仅此而已。
六道骸回头,难得沉默。他似乎在等待,等待着令他信服的话语。
于是梁蔚开口了:“只要有光,哪怕一丝丝的光,也能让尘埃飞扬的姿态显现。”他站在留有缝隙的教室里,透来的光芒略过他的发尖,纯黑色的睫毛竟开始反光。
无以言表。
而跨越了“表面是海,实则是洋”的广阔水域,在梁蔚的家中,一个头发银白色的少年越过阳台,走进室内。他似在寻找着什么,金眸内满是疑惑。“梁蔚还没回来吗……”他喃喃自语道。诧异的同时,更发现丘比特也没了踪影。
家里空无一人。
“连塞巴斯蒂安也回去了。”而他还因为犬夜叉停留在这个世界,这个陌生的世界。不过现在,他更应该关心,梁蔚把召唤书借给阮校草他们的原因。
虽然他打得过犬夜叉,但他身边那个姓阮的,还有姓阮的旁边一个总是出风头的家伙,都不可小觑。面对自己孤身一人,对方整整三人,还有一个神秘的蓝发精,杀生丸都没有想到寻求帮助,可见他自己平时的样子。不过对人冷漠,恐怕内心也是冷的吧。
既然没有人,杀生丸便没什么心思待在这里,转眼间他就消失不见了。
回到并盛中央医院。彭格列的候补十代目躺在病床上,双眉紧蹙,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带着痛苦和震惊的神情,不由得令人心疼。
山本武就是其中之一。作为被沢田纲吉劝下楼的抑郁者,他早就把沢田纲吉当成特殊的人了。而今沢田纲吉陷入噩梦,他却无法给予帮助,本身就带有一种愧疚感。
另一个是狱寺隼人,从最初对十代目的敌视,到现在的忠心耿耿,他所经历的心路历程不必山本武少多少。狱寺隼人看着十代目,也皱起眉,自己仿佛与他一同受苦。
当然,梁蔚也不例外。他身为第一个接纳沢田纲吉入住的“房东”,目前甚至在沢田家借住,和沢田纲吉睡在一张床上,内心自然是不好受的。想起六道骸把他赶出去时的眼神,梁蔚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哇哦~”正当三人心事重重,一句感叹传进他们耳中,抬头一看,是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依旧披着并盛中学的旧校服,左边袖子上的红色袖套写着风纪委员几个字,在黑色中异常醒目。他双手插兜,眼神淡淡,不可一世的模样给人以莫大的压力。嘴角一扬,说出的话是嘲讽的言语:“一个个都像给草食动物送葬一样……”
他话还未说完,就遭到了狱寺隼人的反击:“切,像你这种没有朋友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云雀恭弥嗤笑一声,没有理会狱寺隼人。他的目光移到昏睡的沢田纲吉脸上,对于后者的表情仅仅是旁观。过了一会儿,他把视线转移到一直沉默的梁蔚身上,不知是嘲讽还是挑拨,他歪歪脖子:“既然这么伤心,干嘛不向他宣战?就在这里等着草食动物醒,可没有意义。”
宣战。
今天早上体育考试,可悲的是我立定跳远才1.4:)
OOC小剧场——
(这是十年后梁蔚和众人一起散步的现场。)
杀生丸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身后不远处是梁蔚和其他人。
沢田纲吉和某位执事讨论着为什么十年了后者还没有变化的问题。
塞巴斯蒂安笑着说自己是恶魔。
丘比特站在梁蔚左边,似乎想要离那两个智障远一点。
梁蔚手里拿着召唤书,在看内部自己的属性。
突然之间,他停下了。
其他人都看着他。
梁蔚:话说回来,我现在,到底算不算主角?
为什么其他人的描写似乎比他多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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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对战『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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