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凌迟

雨宫逸村被疼痛折磨,想要通过嘶吼舒缓点痛苦,然而没有了声带让他只能竭力张大嘴,发出不断的气流声。伸二好笑的看着雨宫逸村的无声表演,手中的刀滑动的更加轻巧,在雨宫逸村的皮肤上划过,带下一片片皮肉。

他并不想直接杀掉雨宫逸村,毕竟,这样来说对雨宫逸村太轻松了,这样的解脱不是他有资格得到的。伸二决定让雨宫逸村在生死的边缘多徘徊一会儿,好深刻的体会死亡的痛苦与恐怖。而他的目的也达到了,甚至比他预期的效果要好得多,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够忍受凌迟的痛苦。

雨宫逸村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然而深深嵌入□□的绳子阻止了他的挣扎,渔网的细线勒住他的□□,让他的身上留下网格状的红痕。他的身体从最初的血肉模糊到之后显露出的森森白骨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伸二的手脚很利索。

伸二最初也考虑过用钝刀带给雨宫逸村一个漫长的体验,然而,他对于发生在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太感兴趣了,自然不愿意在这个人渣身上花太多时间。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担心早上的时候会有佣人来雨宫家,被抓住可就不好玩了。

因此,作为准外科医生,伸二凭借利落的手段把他亲爱的哥哥给片成肉片了。森森的骨架被血染红,伸二不由皱了皱眉,这样就看不见精致白皙的骨骼了,于是,他从边上提了一桶水,浇在了雨宫逸村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血水流在了地上以后,雨宫逸村白森森的骨架显露了出来,看上去异常的恐怖。骨架中的内脏还健康的跳动着,身上的动脉也被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当然,雨宫逸村那肮脏的□□被伸二重点照顾了,一片片的削成了片。

此时的雨宫逸村已经没有精力作出任何挣扎或者是嘶吼了,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无视疼痛上。虽然效果并不明显,他依旧疼得生不如死,整张脸扭曲着,如果那还称得上脸的话。伸二相当善解人意的把垂在雨宫逸村眼前的皮肉割了下来,让他看看自己的身体。

雨宫逸村一看见自己的白骨就惊恐的摇起头,想要否认这惊悚的事实,然而,这样做的结果也不过是把脸上的血都甩在了伸二的身上。再看站在一边的伸二,他的衣服和裤脚已经被血水浸透了,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伸二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明显受到惊吓的雨宫逸村,透过他的白骨观察着他内脏的运动。半晌,伸二终于对这样半死不活的雨宫逸村失去了兴趣:“雨宫逸村,你这个样子还真是狼狈呀,算了,我也不愿意接着待下去了,先走了哟~”

说完,伸二潇洒的离开了地下室,当然,他没有忘记把地下室的墙角堆着的一小堆废纸点燃,呛人的黑烟开始弥漫在狭小的地下室。伸二靠在楼梯上看着雨宫逸村在浓烟下呛得全身颤抖,笑的花枝乱颤:“就这样在绝望中下地狱去吧,永别了,雨宫逸村~”

转身就走的伸二脚步格外的轻巧,终于完成长久以来的夙愿让他有点迷茫,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不过,这样的感情在伸二身上一向停留不久,远处天空中出现的属于伸二的使魔给他带来个一个不错的消息。

这则消息倒是相当有趣,那个看上去古板无聊的神父竟然去袭击了saber组的那个短发女人,看来这个assassin的主人也不像他表面那么无聊嘛。还有就是在那个被炸得粉碎的酒店大楼废墟中,出现了一个水银团子,有一人多高,体积相当的大。

也不知道那个水银团子上面有没有魔法波动,不过这种时候出现这样神秘的事物有很大的可能性是魔法师的杰作。而爆破时待在现场甚至被波及到的魔法师也只有那个肯尼斯•艾尔梅洛伊,大概还有他那个未婚妻吧。

看来那个肯尼斯还是有点本事的,不,应该说作为魔法师,他算是个天才了,这种程度的爆破都能活下来,真是个有意思的人。看来这次的圣杯战争出乎意料的有趣呢,原本以为圣杯战争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不入流的争夺的伸二意外的有了兴趣。

重新找到生活的乐趣的伸二自然是把目光转移到了圣杯战争上,更重要的是,圣杯战争里的一对主仆可是命中注定给自己背黑锅的恩人啊。伸二闲着无聊,想着圣杯战争中英灵的阶职,目前已经见过了5个英灵了,自己还真是个幸运的人呢。

这般想着,那个拿着一长一短两只枪的家伙肯定是lancer了,至于和他对立的那个女人大概是saber吧。没想到这次的saber居然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但是伸二在格斗场的经验已经足以让他明白,不要小看一个女人。

这样一个有能力以saber的阶职召唤出来的女子,更重要的是她以稚嫩的年龄成为了英灵,这只能证明她绝对不好对付,当然,她也并不是自己的敌人,这点不用在意。而那个驾驭着战车的征服王早就自报家门了,一个以骑乘技术见长的rider。

最后两个英灵有一个相当好猜,没有理智,战斗力上涨,绝对是berserker不会错的。而另一个金光闪闪的家伙,那么高调的出场,那么高傲的性格,也不太可能是caster,应该是archer了,不过,不用弓的archer还真是奇怪。

至于所谓出身未捷身先死的assassin,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伸二都感觉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想到assassin是在那个魔术师远坂家被archer杀掉的,看来这个远坂时臣和那个神父之间并不是那么简单。

靠在血腥的院子里,伸二想着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陷入了黑甜的梦乡,好像看见了在一片血红的色泽中有一道银光格外的闪亮,似乎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第二天早上,伸二是被一声尖锐的尖叫声吵醒的,他布在院子外面的烟雾结界早就解除了,早上路过的人看见了从门缝中溢出的鲜血,才试探的打开了门。院子里血腥恐怖的场景明显是吓到了这个第一发现人,而早就对自己施了隐身咒的伸二自然是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这种时候伸二倒是庆幸着自己没有忘记隐身咒,要不然多杀一个人会很麻烦的,那样就要再洗一次澡了。想到粘在身上的血有多么的难洗,伸二的脸上立时出现了烦躁的神情,然而,没有鲜血的杀戮又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兴趣,这是件多么令人为难的事情啊。

这般想着,伸二晃到了路上,听着使魔汇报着那个肯尼斯的藏身之处,听说是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这和他之前居住的豪华酒店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大概是这家伙终于意识到了圣杯战争的恐怖了吧。

发生在雨宫家族的事件自然是震惊了整个冬木市,这样残忍的恶性谋杀的罪名立刻扣到了诱拐残杀孩子的连续杀人狂身上。这倒是伸二意料之内的事情,但是接下来就让他有些意外了,那个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璃正竟然以令咒为奖励,号召所有人讨伐caster组合。

看来自己这次的行动带来了什么意料之外的收获,所谓讨伐caster的行动很快就开始了。Caster的样子伸二并不清楚,但是caster的工房伸二倒是已经知道了,在河流的主干道的一处下水道中,是caster的老窝。

不过伸二并没有打算去哪里,毕竟,追捕caster和自己并没有关系,自己只要看戏就好了。跟着使魔的信息,伸二找到了位于深山中的一处别墅,应该是那个saber组的住所。在森林中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远程监视着城堡,伸二不得不庆幸那个雨宫家的装备质量不错。

远远的看见城堡外出现了一个长相奇特的家伙,伸二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和saber之间的谈话,当然,也包括那些死的凄惨的小鬼。没打算插一脚的伸二看着跑过来的lancer和saber并肩击退了caster。

对于lancer的骑士道,伸二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判,他看起来对于自己的主人绝对的忠诚,但是他却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罔顾主人的命令。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做法在伸二看来只会有两种下场,他把主人害死或者是他被主人厌弃,真是个愚笨的英灵。

为lancer的主人默哀了一段时间后,伸二发现lancer和saber突然同时向着城堡方向冲去,看来是他们的master出了事。不久,lancer怀里抱着全身是血的肯尼斯从城堡中冲出,向着一个方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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