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世界的一切都如同一座称一样,必须保持平衡不能被打破,如果打破了就不在存在对等,而你想要实现的愿望也一样,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并且愿望和代价不行对等不能打破平衡,我不能多收也不能少收,而我就是要让它们保持平衡的称。”

第二天,萧寻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萧寻用手挠了挠已经杂乱不堪的头发,一只手拿起手机:“喂谁啊?”

手机的另一半传来了祁阳惊讶的声音:“队长不好了,你快点来局里面我们之前在月霞桥下面发现的那五具尸体出现问题了!”听见那五具尸体出现问题了萧寻立马就精神了,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立刻用自己的脑袋夹着手机一边穿衣一边和祁阳说话,东收拾一下西收拾一下,拿起车钥匙就马上出门了。

“那五具尸体怎么了,出现什么问题了?”萧寻听见手机对面传来祁阳吞了口口水的声音,隔着手机萧寻都能感觉到祁阳内心深处的害怕还有紧张“那五具里面多了一具,而且那一具尸体还是三天前张局亲自送来的,还特地批准了这具尸体的亲属会在今天下午来认领,现在这具尸体已经和那五具在月霞桥下挖出来的尸体一模一样了,都是上半部分有腐蚀的肉,下半部分全是干干净净的白骨”。

听完祁阳的话,萧寻拿着手机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着,吞了一口口水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变平衡,对着手机话筒道:“你现在在冻尸室里面是不是,我现在立刻开车过去,这他妈的到底是那个混蛋怎么弄的,让我逮着了一定让他好看。”

说完之后就挂了手机,将安全带系上脚踩油门,飞一般的离开了自己住的公寓大门。

祁阳站在门口走来走去,一只手往另一只手掌里面捶着,在电话里面听萧寻话里面的意思他自己还以为是某个人的恶作剧,毕竟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变一个这样的尸体出现,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情况下,等会儿萧寻来了祁阳自己还要想办法怎么解释并且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总不可能告诉自己的老大说,昨天太晚了自己让法医检查了尸体,然后就带着他们回家洗洗睡了。

祁阳一想到如果这样把事情说明那么冻尸室里面就会多一具尸体了,并且尸体旁边还会写着因为工作不认真而壮烈牺牲的某某人,刚还在门口苦恼怎么跟萧寻解释的祁阳一听见汽车刹车声,立马就把头转向了停在门口的一辆黑色的suv上面,萧寻一个应该生活在一群富二代里面的纨绔子弟,偏偏喜欢来当什么刑警,当萧父听见自己的儿子要当刑警的时候,把自己的父亲气的血压指往上升。

明理的大世家都知道刑警不好当,光是军训都很辛苦的了,到时考上了抓捕哪些逃了整整十年以上的逃犯就更加危险了,而且刑警这个职业很容易被犯罪分子记恨上,出门在外都要小心一点,萧家本来有两个儿子的,只不过大儿子因为当刑警的缘故被一个抓捕的逃犯记恨上了,结果被打断了左腿腿筋和左手手筋,这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面度过了。

所以萧父也是十分担心自己这一个小儿子的了,已经差点失去一个儿子的父亲对于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小儿子当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哪一种情况,每一次来了局里面都会啰嗦老半天让萧寻注意安全或者怎么怎么样的。这也就成了后面萧寻自己在外面买房子作了铺垫。

为了躲自己的父亲,萧寻也是所以办法都想尽了,后来还是萧父自己察觉到了自己儿子的为难,有在萧母的劝说下停在止了接下来的对自己儿子的担心。

看着从SUV上面走下来的人,祁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摸了摸鼻子心虚的走到了萧寻的面前:“那个老大刚刚在电话里面说的哪些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还是你自己去看看吧。”

萧寻看着双眼四处张望的祁阳,也明白为什么祁阳会面漏这样的神情,转过头说了一句:“带我去放尸体出现地方,我自己去看看。”

“噢,知道了老大,那个你看到了可不可以不用罚我啊?”

“不用罚你,可以啊,只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行,哪怕是某个人的恶作剧也可以啊,只有是一个理由就行。”边说边往冻尸室的方向走,萧寻倒想看看这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开门的时候忍不住吞又吞了一口口水,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一次又一次的事情到现在萧寻都没有忘记,以及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一句无意之间听见的话“如果你能活到明天晚上的这个时间,或许我可以救你。”

“咯吱”开门的声音将还在陷入回忆之中的萧寻唤醒过来,一股恶心的味道扑面而来,萧寻立刻捂着鼻子:“祁阳你昨天晚上在这里面到底干了什么事情,给我同时招来,说不明白你这个月就没有假放!”捂着鼻子的萧寻没有去看在一边把脸憋的已经泛紫的人,而祁阳也根本就不敢说话,就说话了就憋不住要吐了,所以只能在旁边使劲的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萧寻用尽了全力才把冻尸室的大门关上,这才阻止了污染整个局里面的风险,到时把其他领导熏来了自己还不好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当下就将目光转向了扶着墙正在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人,萧寻背靠墙双手交叉眼睛微眯死死的盯着祁阳。

“新鲜空气怎么样,好闻吗?”

“太,太他妈的好闻了,这辈子就这一次如此的热爱这空气,以后我再也不笑话西北风了,天天出去种树净化空气去。”

萧寻嘴角上扬“哦,这样啊,有理想,作为你的老大我支持你,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立刻让你去种树去,让你种到哭!”说完萧寻就留下了祁阳一个人扶着墙,慢慢的从墙上面滑下来,双手抱头大叫着:“这可怎么办啊,谁来救救我啊!这让我怎么解释啊,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呜呜呜……”

萧寻走到了大门口都听见了祁阳的鬼叫声,看来这冻尸室是不能去了,到是得想个办法如何进去才行,不然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都是一个问题,还有那多出来的一具尸体也是一个麻烦的地方,想来想去的都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掉光了,这年头当刑警的也是不容易啊!想了一路萧寻就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口。

推开门的同时也看到了站在自己办公室窗边的一个长发女性,刚好不巧的是那个站在窗边女的就是罪罚的主人岚少倾,听见开门声音的岚少倾头依然望向窗外:“这个东西挺不错,可惜的是还是没有禾洵的好喝,哟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再晚一点呢,最起码也得晕个几个小时才醒,看来我是低估你了。”说完便将头转向了门口,两个人刚好四目相对,一个满脸的严肃和提防,另一个着不知道脸上到底是什么情绪,就如同那雪山上的积雪一样,不知道时候时候会崩塌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应该在三莲巷的……”

“我要是不来你如何对他们解释这件事情,还有就是那多出来的一具尸体的事情,这件事可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解释的清楚的,而且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打算自己去帮祁阳抗下一切吧,哎,还是听我说完你再来好好的思考一下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吧,不过你可要想明白了我的话不一定是假的,但是也不一定是没有依据的,而这个依据就看你的决定是如何的了,并且我本来就是为了这些事情之一而来的,就连代价也收了。”

说完便摇了摇手上的酒杯,萧寻现在才看到岚少倾手上的酒杯和放在桌子上面的酒,一看不知道,这下全明白了,敢情这家伙是个酒鬼,就是嘴馋了跑过来偷了一瓶80年的酒喝,这才打算帮自己的忙的,这瓶酒开是自己的父亲收藏的,一直放在了自己家里面的酒窖里面,酒窖门都是上了好几道锁的,原本是没有锁的后来因为自己也喜欢美酒的缘故,萧父萧仑遂怕他把酒都喝完了就多加了几道锁,这个家伙到底是如何进去的?

岚少倾摇了摇手上的红酒杯,盯着酒杯里面暗红色的酒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所以你是打算让我解释一下酒的事情还是冻尸室的事情,自己二选一,想要听我解释两件事情是不可能的,比较这一瓶红酒的代价只能回答一件事情,如果还想询问那就给出相应的代价,不要问我这是为什么,因为这些事情你们无法触及如果想要触及必须付出代价,而且还必须是同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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