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冰心来敲房门:“王妃,王妃,快起来梳洗了,二夫人在主厅等您两个时辰了,大婚第一天新妇要给夫人行礼。”
霍元禧连忙起身:“啊,这都已经巳时了,怎么不早早叫我!”霍元禧慌慌忙忙束发。
“这也不能怪我,王妃,是殿下……殿下吩咐莫要叫醒王妃……”
“好啊好啊!那燕羽晟那登徒子呢?现在留我一人应对他阿母”
冰心立马跪下:“王妃慎言”
一个老妇人闻声赶来:“王妃大胆,怎敢直言殿下名讳,果然,听闻霍家之女自幼养在宫里,骄纵惯了,无规无矩,二夫人特命老妇来教导王妃,王妃快些洗漱束发,二夫人还在主厅等您!”
霍元禧瞪了她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冰心在旁边给王妃束发,霍元禧坐着坐着,便眯起了眼。
老妇在一旁看的真切:“王妃!二夫人还在等您!新妇入门第一天便睡到巳时,还让君姑等了许久,无规无矩!”
霍元禧抬了抬眼皮:“老妇不必没理挑理非要说教我一番,本就晚了,本就等了,你怎不说那燕羽……摄政王命冰心不许叫我之罪过?”
“这……”
“好了好了,本宫随你去就好了”
老妇带霍元禧来到主厅。
“新妇见到君姑,还不快快行全礼。”老妇教导着王妃。
霍元禧对着二夫人行跪拜全礼。
“起来吧,赐座”二夫人赐了杯凉茶给王妃。
“谢君姑”
“王妃好生威风,让我等了你足足三个时辰,”
舅母王氏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霍元禧:“霍氏女娘当真是无规无矩,我听闻自幼养在宫里,饱读诗书,那怎么如今见了倒像是个不知礼数的丫头。”
“我……”
“吾新妇怎么不知礼数,惹了舅母阿母不快”是燕羽晟。
二夫人见燕羽晟回来了,挤出点笑容:“阿晟回来了,你这新妇真真是不知教诲,”
“安之怎么不知礼数了?安之可是没有行全礼?安之可是顶撞阿母了?未曾未曾,都未曾,舅母又为何说安之不知礼数?”
“王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让君姑等了她足足三个时辰,可是知礼数所行?”
燕羽晟坐到霍元禧边上,一把牵住霍元禧说道:“王妃睡到日上三竿是我应允的。”
燕羽晟带着笑的意味,看了看霍元禧接着说:“昨晚洞房花烛夜,累着王妃了,今日之事是我应允了的,舅母可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
“这夫妻房中之事怎可说的如此……”
霍元禧重重握了握燕羽晟的手:“燕!羽!……”
燕羽晟带霍元禧回正房。
“燕羽晟!你若再乱讲,小心我揍你!”
“你可贪睡一日,贪睡两日,晚起三日,我可护你一日,两日,若还用此借口为你推脱,那外人可要笑我无克制**之心啊,若让人听去,再参我个沉迷美色之名可好。”
“燕羽晟!!!啊!啊!啊!你有病!!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霍元禧把子扇扔在燕羽晟身上:“你要是再气我!今天就别想上床了!”
“嚯,王妃脾气可长不少!看来我这早起买来的糍粑糕王妃不想尝尝了。”
“哪呢哪呢,拿来给我瞧瞧。”
燕羽晟笑了笑:“阿七,把食盒拿来”
燕羽晟打开食盒,拿出热气腾腾的糍粑糕和酪浆:“我记得你小时最爱吃东街口阿婆做的糍粑糕,我寻着路找了许久,你尝尝,味道可还一样?”
霍元禧开心的蹦了起来:“好啊你个燕羽晟,闷声干大事,我以为你是一早就逃了呢。”
“我逃什么?倒是你,休要逃,留在王府好好做我的小女娘,”
“我才不要,你心思那么坏”
燕羽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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