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王官柯将虎符和册印交到燕羽晟手中。
燕羽晟和官柯会完面,独自出宫回府,马车上燕羽晟一直在想麒麟图腾的事,顿然愣了神。
被手下副廷尉钟渝打断发呆:“殿下,是王妃”是钟渝看到霍元禧在府外石墩子前坐着。
燕羽晟闻声下了马车:“她在那做甚”
“喂夫人,你在这做甚?在等为夫?”
霍元禧极不情愿的说道:“没有,要不是君姑本宫才不愿在这里等你。”
“你君姑我阿母,二夫人,说什么了?”
霍元禧不愿意说自己受委屈的事。贴身婢女一边扶着霍元禧起身一边说与他:“殿下,我们刚到府上,二夫人就差人来告知王妃,说‘听闻王妃在宫中无规无矩冲撞惹怒了皇帝太后,败坏了燕家的名声,实为君姑管教不严所致,特罚王妃在府前罚跪’”
“罚跪?”燕羽晟偷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你个登徒子!”霍元禧本就委屈的不得了,现下燕羽晟还嘲笑她,更是气的不得了。
“没笑,那君姑明叫你罚跪,可你为何坐在这啊。”
霍元禧气的咬牙切齿,今天从一醒来就一直在受气,一天下来的委屈气恼积压在这一刻爆发出来:“燕!羽!晟!我从出生以来,阿父阿母虽常年征战在沙场,但无时无刻不把我带在身边,我作为霍家幼辈唯一的女娘自幼最不缺的就是宠溺。”
说到阿父阿母便说到了霍元禧的心结,双眼含泪,她强忍咽了咽泪水接着说了下去:“后来,我阿父阿母不在了,我养在祺贵妃也就是后来被追封为的皇贵妃膝下,再后来,后宫勾心斗角,祺贵妃也不在了,我又在太后的照付下长大,虽然宠爱不及以前,但我从来没受过半分委屈,我有仇必报有怨必消!自从来了你这将军府,我无时无刻不在受委屈,你阿母你舅母,就连你阿母找来的老妇都能随时随地辱骂我责罚我,我!霍元禧!未曾受过此等的委屈,从前的我不曾受过的委屈,往后的我毅然不会受,看不惯这样的我,你亦可与我绝婚。”
一滴一滴的泪滑落下脸颊,霍元禧说完毅然起身,胯上马,骑上马快马而去了,只留下个背影给燕羽晟。
燕羽晟望着她的背影想着她所说的话出了神。
钟渝望了望王妃的背影:“殿下,看王妃,似是在回霍府的方向,是否用派人跟上?”
“不用,随她去吧。”
“殿下,这,成婚第一日,夫人便回娘家,传出去对殿下恐不好。”
“不必,由她吧,反正我的名声也不咋好”
燕羽晟头也不回的回了王府,手下侍卫婢女都发觉到殿下火气攻心,处处忌惮。
晚膳期间,二老夫人与舅母一同用晚膳,二老夫人转念一想:“唉对了,那霍家小女娘呢,我罚她,至此怎么还没来赔罪。”
“劳烦阿母教育吾妇了。”
“本王都未曾舍得让安之跪过,二夫人你好大的威风。”
二老夫人不慌不忙的夹着菜,同他说道:“我作为你阿母,作为燕家新妇的君姑,有理由有权利教会新妇燕家的规矩吧,燕羽晟,你也好大的威风,敢直呼你阿母的名讳。”
“你是我继母,是二房夫人,是我阿父的妾室,如今我阿父阿母过世,我唤你一声阿母,吾妇唤你一声君姑,已是给足了你面子。”
二老夫人气的拍桌子:“燕羽晟你个竖子,好大的威风,再如此胡言乱语下去我就告到圣上面前,让圣上治你的罪。”
燕羽晟朝手下喊道:“传我令,二老夫人近来身体抱恙,本王特命二老夫人久居雅芳阁静心养身,没本王的命令,不得私自出阁,不得与外人私联。”
“是”
手下把二老夫人带下去,任由她哭闹着要寻死也不动容。
燕羽晟一人回到房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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