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霍元禧起来一撇见旁边躺着的燕羽晟,刚要出于本能把他踢下床去,但低头一看被子里的自己,一件不挂,再一看地上凌乱的衣物,慌了神······
她大约愣了一个时辰,不确定,再看看,哦,是真的燕羽晟!啊?!燕羽晟!圆房?她这才思路清晰起来,她突然用被子裹住自己大喊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门外的侍女听到了以为王妃出了什么事,慌乱的冲了进来:“王妃,您没事吧”
燕羽晟也被她吵醒,见她脸红的像苹果轻笑了一声逗她:“夫人昨晚脸也是这般红润,我很喜欢”
霍元禧被他气的说不出来话:“啊啊啊啊!你······你······你滚!”
见燕羽晟一动不动,还看着她朝她笑。
“行,你不走是吧,我走!我走行了吧!”说完裹紧被子走到里间,侍女服侍她换了衣服,她就被霍崎叫到了书房。
“阿兄你找我做甚?”
“安之,今日早朝就有官员知晓你私自跑回将军府,并以此弹劾你礼数不全,德行有亏,不为天下典范,应收回诰命”
霍元禧毫不在意的说:“收就收去,我也不在乎这什么夫人的称号”
霍崎叹了口气接着说下去:“有几位重臣弹劾燕将军治家无方,堪忧难承摄政王之任。”
霍元禧慌了:“为何,本是我一人之过,治罪他做甚?”
霍崎揉了揉霍元禧的头笑着:“安之,夫妻本一体,尽管你不愿与他做夫妻,但事实已成定局,我······”
他顿了顿,接着说下去:“近来边区流民屡次进犯,陛下派我三日后带兵去安抚流民,我不在,你照顾好你阿嫂,我把霍家部曲交予你手,任你调遣”说完把一个木制的盒子交给她。
霍元禧打开看了看,是一块玉质的玉佩:“阿兄,还记得我第一次看到这个玉佩是阿父阿母走的那晚,那时你在边疆驻守,我在阿父床边,他也是这样手把手把这个玉佩交给我,告诉我要一生顺遂,安之安之一生安之即可”
霍崎笑了笑,不想如此这般抒情,弹了下霍元禧的头:“霍家女娘,哭哭啼啼算什么!安之,一会儿和将军回府去,听话。”
霍元禧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跟阿兄阿嫂吃完早饭,就出了府,一出府就看到燕羽晟在外面等着她,她看了一眼马车,转了方向自顾自的走了。
副都尉钟渝见状问燕羽晟:“将军,这······”
燕羽晟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这还赌气呢!任她去吧,派几个人跟着护她安全,走吧去茶馆”
燕羽晟坐着马车去了郊区的一家有别于都城的繁华热闹的“世外桃源”,燕羽晟总喜欢自己在这喝茶赏景,他吩咐手下守门,自己去了后院的一个偏院子,从房梁上下来一个身姿矫捷的男子,下到地面上来,男子揭下脸上的面具,男子长相和他的身手截然不同,温润如玉,温文尔雅一定是为他量身定制的词语。
“为何换了地方”
“我成亲了”
“见了,嫂嫂很漂亮”
燕羽晟没有接下去他的话,而是问:“死侍是你派的?”
那男子坐下来倒茶:“什么死侍啊,那小子蠢死了,就是一只鸟罢了”
“那刀呢?”
“是我故意留下的”
听他回答完,燕羽晟揉了揉眉头,努力平静下去:“萧允。别闹了”
“我没在闹!阿兄,这么久了你一直不出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燕羽晟没有回答他,他接着说:“阿兄我请你想清楚你是谁,是什么身份,你知道父皇的病……”他顿了顿咽了口水:“父皇的病愈发重了,母后也一天天越发糊涂了……”
燕羽晟没让他再说下去:“我知道我知道,时机还不到”
萧允也没在说什么,跳上房梁沿着房顶走了。
只留下燕羽晟一人坐在那品茶,茶很热很热,可燕羽晟却觉得凉!凉透了!
萧允是燕羽晟的弟弟,准确来说是萧知许的弟弟,是的,他确实该明确自己的身份,不是这当朝的臣子,不是这天下的摄政王。他是萧知许,是大良国皇室子孙,是大良国当朝嫡长子太子萧知许,是当朝君臣百姓口中“敌国暗探”,自幼便被暗中送来了大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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