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惟麻木地走着,刚到出口,腾霖的车就跟了上来,停在路边,司机大叔下车,软语劝道:“应先生,我送你回家吧。”
应如惟没有理他,继续往前面走着,司机只得在后面慢慢的跟着他。
出了小区,应如惟在路边拦了出租车,司机大叔一路跟着,直到他看着人上楼亮灯后,才给腾霖发去讯息。
应如惟躺在床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回荡着腾霖的话,这个他眼里曾经的小孩子早就已经长大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成了这样强势逼人的存在,那个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内敛自持的,他这种心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更早,早到时间需要拉回到十年以前。
他现在都还记得,他14岁那年人生中第一次易感期时的样子,就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失去理智、脆弱、充满了攻击性,好在那个地方都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也不受信息素的干扰,在季老板的帮助下他跑去上城区买到了抑制剂,一刻都不敢停歇地赶回家时,少年一把将他扑倒,发狂一样的亲吻着他,就像今晚的腾霖一样,不同的是,腾霖比少年时的自己更加克制,也更加让人无法抗拒……
接下来的两天,应如惟没再见到腾霖,他照常上下班,晚上一个人去柳教授家里上课。
这天应如惟上班一直都忐忑不安,腾霖说给他三天时间,时间一到,他不知道腾霖会怎么做,但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有所行动。
他该怎么办,摆在他面前的好像就只有接受这一条路,因为他发现他拒绝不了腾霖,他总不能报警抓他吧。
“应工,外面有人找你。”应如惟带的一个新人跑来和他说道。
应如惟以为是腾霖来了,心里一紧。
公司外面,一辆昂贵的白色车子停在他们门口,这不像是腾霖的车。
应如惟走过去,余书秋穿着一身名贵的高定常服从车上下来,站在穿着工装的Beta面前。
应如惟不认识他,心里已经隐隐的确认这是个Omega,并且好像来者不善。
余书秋双手抱胸,盯着应如惟打量了半天,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以为是什么绝色呢,居然是一个年纪这么大的Beta,也不过如此,顶级Alpha花心一点也实属正常,我只是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能让他如此上心,要不你教教我?”
一番莫名其妙的羞辱,应如惟思考着,他认识的Alpha也就只有翟庭和腾霖两个是S级,翟庭已经结婚了,很大可能说的是腾霖。
“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必认识我,我也不想和一个上不了台面的Beta认识,等我和腾霖结婚,我会替他好好善后的。”
说完就扬长而去。
应如惟站在原地,心里只觉得可笑,不仅仅是觉得眼前这个Omega可笑,也觉得自己可笑,先前和翟庭谈的那场恋爱,现实证明,已经够可笑的了,所以他还在痴心妄想什么,这些权贵们的世界,他不该涉足,就应该离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应如惟当即向公司递了辞呈,他想离开母星,离开这些人和事,回到他普通平淡的世界中去。
“妈,我辞了工作,我想回去了。”应如惟抱膝坐在床角心情低落的和迪莉娅视讯。
光屏上,迪莉娅并没有在医院,背景是家里,她看着这个从小就让他省心的儿子,没有开口问他为什么,只是说:“累了就回来吧。”
“妈,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嗯,我想吃你做的饭了。”
“我做饭可不好吃。”
“我想吃。”
“好,等你回来我做给你吃。”
“我后天应该就到了。”
应如惟这一生中,鲜少有这样不计后果的任性冲动过,迪莉娅也察觉到了他不正常的情绪,嘱咐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帝都的夏天,一阵多云,一阵阴,腾霖在应如惟楼下倚着车门,看着拖着行李箱的人,眼中一片冰冷:“这次,你又想躲到哪里去?”
应如惟看都没看他,绕开车往前走。
腾霖上前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强势将人塞进车内。
应如惟挣扎的厉害,期间还踹了腾霖几脚,为了防止他乱动,腾霖扯下领带将他的双手交叠绑住,双腿夹住他的腿,抱着人让司机一路开回了半山腰的别墅。
早在一个星期前,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应对腾霖即将到来的易感期,虽然豫叔和其他人都很疑惑,时间为什么会推迟,但都不敢多问,纷纷严阵以待。
腾霖将应如惟打横抱出车,他力气大,应如惟根本就挣不开,看见以管家豫叔为首的一大堆人在前厅,他也拉不下脸再闹,任由腾霖将他抱上了楼。
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就绪,管家封闭了所有门窗,所有人包括医生都在侧厅待命。
腾霖将应如惟放在三楼主卧的大床上,俯身顺势压了上去,他一手擒着他的双手,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固定,强势而不容拒绝的吻了上去,撬开唇齿,舔舐着他嘴里的每一寸地方。
应如惟身体发软,呼吸艰难,逐渐没了力气挣扎,任由腾霖主宰着他的身体。
他眷恋肖想了十几年的人,就在眼前,他终于要占有他了,Alpha的信息素在不受控制的大量外溢,腾霖眼眶猩红,深邃的眼眸里跳动闪耀着兴奋以及那无止境吞噬一切的**。
Alpha彻底进入了易感期!
狂躁的**下,还留有着两分清醒的理智察觉到应如惟呼吸艰难,即将窒息,腾霖放开了他,双手撑在他身体上方,看着他迷蒙怨愤的表情。
他的心脏在狂跳,但他还是暂时克制住想要不顾一切占有他的**,他拉开床头柜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拿出里面那枚造型简约价值不菲的戒指,执起他的右手戴在无名指上,轻轻在上面印上一个珍之重之的吻。
应如惟麻木地看着这一切,无力地祈求道:“放了我吧。”
腾霖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如惟,你是我后半辈子唯一的伴侣,而我是你的丈夫。”
撕啦——
话语刚说完就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
房间里的温度适宜并不感觉冷,但应如惟还是被惊的身体颤了颤,他看着腾霖急切的连扯带撕的将他脱光,又抬头看见他三两下扯崩了自己的衬衫扣子,咔嗒一声解了腰带。赤红的眼瞳中全是入侵掠夺的凶光,哪里还有半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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