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跟一二一有秘密

老鹰抓小鸡被三人玩儿的,老鹰不是老鹰,小鸡不是小鸡。

最后老鹰气急败坏开始不讲武德,擒贼先擒王,老鹰把‘鸡妈妈’给擒了,小鸡自然是手到擒来。

白天已经答应了岑砚浓不把人丢海里,也不能真的上手揍人,吓唬几句就把人给放了,最后还落了个‘欺负弟弟妹妹的坏哥哥’的名头。

还得帮人点烟花棒,老鹰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划不来。

把带过来的烟花棒全部点完了俩人还没有尽兴,觉得哥哥准备的少了,衣尔弋举起的手最后给俩人一人一个脑瓜崩才解了气。

双手抱胸用下巴看人:“还想不想看更大的?”

衣尔杉:“想。”

岑砚浓:“想。”

继续用下巴看人:“那说点好听的。”

衣尔杉:“好哥哥。”

岑砚浓有模学样:“好哥哥。”

衣尔弋掏了掏耳朵不满意的道:“这算什么好听的?夸人会不会?”

衣尔杉:“我哥是天下最帅的Alpha。”

岑砚浓:“弋哥是天下最帅的Alpha。”

衣尔弋还算满意的点点头:“继续。”

衣尔杉:“我哥是天下最好的哥哥。”

岑砚浓:“弋哥是天下最好的哥哥。”

“小砚我希望这句话,你能当着你哥的面再说一遍,你要啥弋哥给你买啥,行吗?”衣尔弋跟人打商量。

岑砚浓想到不想的拒绝:“不行。”一旁的衣尔杉凑过来说:“哥我可以当着砚安哥的面说一遍,我要啥你给我买啥行吗?”

衣尔弋也想都不想的拒绝:“不行。”

被拒绝的衣尔杉转过头问岑砚浓:“小砚那咱俩还继续夸吗?”

岑砚浓以同样的表情和语气回复:“不夸了吧。”

衣尔杉:“行,那就不夸了。”

岑砚浓:“行,回去睡觉吧。”

衣尔杉:“回去睡觉。”

衣尔弋还以为这俩人真说点什么,听了半天在这儿又出孬点子气人:“你俩这嘴啊真想给它用胶水粘上,天天就知道气人。”毫不客气的一手掐了一下脸颊。

岑砚浓捂着脸颊还斜楞着眼儿埋怨:“就会欺负弟弟妹妹。”

“就是,只会欺负弟弟妹妹。”

衣尔弋又上手在同样的位置掐了一下:“就欺负了。”这才算消了气:“那今天还看吗?”

俩小鬼对视一眼同时开口:“看。”

衣尔弋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开始吧。”就说了这三个字把电话挂了,帅气的对俩人抬下巴:“等着。”

岑砚浓心里冒出俩字:‘装13。’

‘砰!’

‘砰砰!!’

‘砰砰砰!!!’

烟花从天空中爆炸,三人同时回头看着夜空中绚丽的烟花。

衣尔弋看着旁边两个张大嘴巴看的目不转睛的小鬼,也跟着一起嘴角身上扬,看来今天晚上的心思没白费。

衣尔弋一手勾着一个,把三人的脑袋凑一起大声的问:“好看吗?喜欢吗?”

等俩人点完头还继续邀功:“哥是不是很帅。”

俩人很敷衍的回了句:“帅。”视线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半空中的烟花,这会儿根本上就没顾上衣尔弋说了什么,能点头给个回应算是给面子了。

空中的烟花炸了快三十分钟才结束,俩人看的意犹未尽的回头问:“哥,还有吗?”

这不停地炸了三十分钟,可是他这几天让人找了一座城才找出这么多,库存都给人弄干净了,这来人还天真的问还有吗?

衣尔弋又是一人一个脑瓜崩:“没了,回去睡觉。”

三人同行的时候衣尔弋只能站在俩人后面,想站中间根本就没机会,他快走两步走到岑砚浓的旁边,岑砚浓在跟衣尔杉讲刚才的烟花,那个图案最好看,快速的用余光撇了他一眼,没理他。

衣尔弋牵着旺财的牵引绳跟着,走在柔软的沙滩上,脚陷进去的时候还会碰到旁边人的肩膀,这让他心情也有些愉悦,甚至想哼首欢快的歌。

愉悦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比以往起的还要早,洗漱完在自己房间里转悠半天,看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了二十分钟才开门出去,站在岑砚浓的房间敲门。

“咚咚,小砚起床了。”里面没声音。

“小砚?咚咚。”

“小砚起来了,咚咚。”

敲了好一会岑砚浓的房间里才传来声音,门从里面打开,岑砚浓穿着睡衣,一头炸毛的头发,睡眼惺忪的样子看着门外的人:“怎么了?”

衣尔弋:“我来给你扎头发。”

岑砚浓:“…………。”真想把门给甩上,再把他鼻子给砸扁。

衣尔弋还很乐观的问:“睡醒了没有?”

岑砚浓想说没有,看到他兴奋的脸算是睡醒了一半,把门给打开放狗进来,人家带着旺财上来了,岑砚浓可以把衣尔弋给关门外,但是他不想把旺财关外面。

旺财进了房间,后面的人也跟着进去。

自己找地方坐下语气随意的开口:“你不用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要是没睡醒再睡会儿也行,我坐这儿等你。”

岑砚浓:“…………。”你都坐我床上了这还让人怎么睡?

“我去刷牙洗脸。”是没睡醒的调调,衣尔弋坐在人家床上咧着嘴问:“不再睡一会儿了吗?”

岑砚浓:“……睡醒了。”说完就进了盥洗室。

衣尔弋还在呲个大牙乐,手掌在大腿上摩挲两下,等会儿给人扎头发,手心不能出汗。

岑砚浓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看见衣尔弋正在看他枕头旁边的裙子,他走过去用枕头盖住不让他看,从衣柜里抽出套衣服进盥洗室把睡衣换掉。

出来走到衣尔弋的面前把手里的皮筋递给他,把蹲在他□□的旺财扒拉一边,自己蹲过去,搂着旺财的脖子顺它的毛。

衣尔弋坐在床上看着出现在眼前毛茸茸的脑袋,有些没反应过来。

岑砚浓转过头疑惑的问:“快点扎啊?”

“嗯,哦好好。”衣尔弋这才反应过来,把手心里的汗给擦掉开始用手顺他头发。

岑砚浓转头过:“等一下,我给你拿梳子。”他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把一个小梳子拿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他解释:“这是杉杉送我的,你用这个给我扎头发。”

衣尔弋接过他手里的梳子,先慢慢的帮他把所有的头发梳顺,才还是扎,像做一道难解数学大题,认真又细致。

“好了,你照照镜子。”

岑砚浓起身从他手里接过梳子,对着镜子照了一下,甩甩小辫子:“可以,去遛旺财吧。”

旺财听到这句话兴奋的摇着尾巴。

衣尔杉和岑砚浓还有十天才开学,还能在这儿潇洒几天,不用回去这么早,但是衣尔弋有课,必须回去,俩人跟衣尔弋商量让他自己回去,过几天再过来接他俩,被衣尔弋给言之凿凿拒绝,想都不要想,必须跟着自己回去。

下午回去,上午给俩人要了一周的私人空间,什么活动俩人安排,但必须司机和保镖跟着,要不然就现在直接回家。

走之前岑砚浓把衣尔弋拉到一边小声的提醒:“你别偷偷的跟着我们。”

衣尔弋点头应下,岑砚浓还没走,一脸有话说的样子,衣尔弋以为他不信,只好开口:“哥既然答应你了,就会坐到,不偷偷跟着你俩,我一个人留这儿看家可以吗小砚同学?”

岑砚浓张嘴用更小的声音说:“哥那条裙子你能帮我带回去吗?别别让人看见。”

原来他欲言又止的原因在这儿,衣尔弋听完爽快的点头:“可以,我给你藏我柜子里,你想穿的时候,去我房间,穿完我帮你再藏起来好吗?”

岑砚浓虽然觉得衣尔弋说的话不中听,但是他现在又找不到比这儿更好的办法,只好红着脸点头:“你跟我去房间拿。”

衣尔弋接过他手里包装整齐的袋子抱在怀里:“哥帮你好好保存。”

岑砚浓有些心疼自己的裙子:“你别抱这么紧,裙子都皱了。”衣尔弋又往怀里揽了揽:“皱了哥亲自帮你熨。”

岑砚浓张嘴闭上来回几次后才说:“这是我的东西,只是放你这儿保存,所以,所以你不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动我的东西。”

“小砚,我在你这儿就这么没有信誉吗?”衣尔弋向前一步问他。

岑砚浓想说没有,又知道自己是在求人,不能这么硬气,摇摇头说:“有有的。”

“我看是一点都没有啊。”衣尔弋想说你脸上眼里都写着呢,还在儿撒谎。

“有的有的,你忘了这是咱俩的秘密,我只信你。”岑砚浓说的挺急,衣尔弋感觉自己要是再逗下去,人家都被逗哭出来了。

衣尔弋假模假样的点头:“嗯,这是咱俩得秘密,我会一辈子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的。”

岑砚浓低头:“谢谢弋哥。”

俩人虽然出门,每隔半个小时都能接到来自衣尔弋的电话,什么时候回来?哥在家很无聊。在干什么?吃的啥?别乱吃东西。喝的什么?回来给哥带一杯。在买什么?零花钱够不够?不够哥给转过去点。

衣尔杉把钱收了更不想这么早回去。

跟出门前约定好的时间晚了一个半小时才回去,进门就被衣尔弋给训了一顿,就算衣尔杉把给他带的吃得喝得喂到嘴边,也不接受道歉,俩人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才把人哄好,比逛街还累。

返程的路上衣尔弋看着手腕上椰子手链问:“这是你俩一起挑的?”

衣尔杉跟岑砚浓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奈的回不知是第几遍的车轱辘话:“是的亲爱的哥哥,这是为了您这一周,对我俩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心,聊表心意不成敬意。”

“弟弟妹妹终于长大了,啥事都能想到哥了,哥真是太开心了。”衣尔弋举着自己的胳膊看手腕上的链子。

就是一个普通的椰子工艺品,大街上到处都是,几十块钱一根,这也让衣尔弋开心很久,看了半响又问:“这是谁先提出来给哥买的?”

衣尔杉白眼都懒的翻了:“小砚,是小砚哥哥先提出来的,也是小砚哥哥挑的,最后也是小砚哥哥付的钱,还问吗哥?”

衣尔弋从椅子上坐起来看向一旁的岑砚浓:“小砚,杉杉说的是真的吗?”

岑砚浓点头应了下来:“是的。”

衣尔弋露着满口大白牙:“谢谢,我很喜欢。”

岑砚浓点头,有些心虚的不敢看他,衣尔杉说的也不算错,当时的情况是他在给班里的同学带礼物,一人挑了十来条,等衣尔杉把她哥的电话给挂了后开口:“要不要给弋哥带一条?”

衣尔杉:“那你给他挑,我给隔壁班的学委挑。”

岑砚浓就挑完就给老板把自己挑的一起付了钱,并不是只给衣尔弋买了一条,因为他俩觉得这么幼稚的东西,他应该会不喜欢,之前他的腕表能把老板的店给买下来,没想到他会这么喜欢。

刚开始问的时候还有些心虚的回应着,问的次数多了更心虚。

衣尔弋说完岑砚浓也没办法反驳,就这么硬着头皮应下。

【ABO】天塌了,喜欢穿漂亮裙子的年下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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