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梦里就是低气压的亚瑟。
他可能想问我上半年都干什么去了，一直不是次数频繁很多的找他玩，估计生日也等我没等来，有点生气。
没等他说完，我：“啊等下我晕”
那个腿软的根本站不住，然后我顺势倒他身上。
亚瑟：？
一摸额头还是发烧，把他吓得抄起我就要去医院。
人家穿的标准的西装五件套，特别正经，穿个皮鞋手杖也不拿了滑步那样滑去他的车。
我：“等等我”
我：“你别这么，扛面袋这样扛我呀，我容易”
“吐”
“也别晃我了，更容易吐”
刚说完就吐了……
然后我就晕了。
兵荒马乱的。
还能听到他喊我振作点，你怎么样，我想表示我能听到，但是……
等被扎针输液这会儿才晕好了，刚睁眼就是威廉。
威廉：“哇醒了醒了”
威廉：“感觉还行吗？”
我：“啊”
“亚瑟都快急疯了”
我：“不好意思呀”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还麻烦你？”
“哎呦一家人
威廉还摸摸我的头：“不过，生日就感冒是挺少见的啊”
威廉：“按理来说农历生日，磁场能量什么的应该非常符合日期规律，根据我的推断来看，应该不可能让你突然感冒”
我：“嗯，是前几天就被传染了”
威廉：“怪不得”
威廉：“输点液就好了”
“贺瑞斯那边是不是不让你去输液？”
我：“啊，是我不想被输液然后我就撒娇卖萌打滚”
要不是晕了我肯定不去。
威廉：“唉”
亚瑟换了一身衣服，拿毛巾擦着进来了。
亚瑟：“醒了”
我：“我是不是吐了”
“对，吐我身上了”
“不好意思……”
亚瑟：“没事”
威廉：“本来就身体不好，没事的，亚瑟喝多酒，他不也吐过你吗”
我：“但是感觉”
“没什么感觉”
威廉：“好吧亚瑟找我过来是顺便叫我帮你检查检查其他的”
我：“什么呀”
威廉：“魔法什么的”
“其实每年都会过来让我检查几回，你不知道而已”
我：“我身上还有魔法呀？亚瑟给我施加的？”
“不是那些”
威廉：“我拿我的杖给你戳一下”
人家拿着他的杖头戳了戳。
我：“没啥感觉啊”
亚瑟：“我看到了”
威廉：“和之前差不多……你身上怎么说呢，有很多人来自不同地方的力量给你加了东西”
“本质是好的，但是这么多东西谁也不知道万一混合在一起会导致啥后果”
我：“啊？”
威廉：“首先有埃及的”
我：“法老给的吗？”
“对”
“她给你好像是什么保护头发的魔法，一点点黄金律”
这俩开始嘀嘀咕咕。
“本土的古老魔法我们还是知道的，比如大不列颠那会儿湖中妖精给你的还在生效。”
我：“就是那个随便捡野果野草吃的那个技能？”
威廉：“啊”
说还有中东的他俩不太了解。
我：“宗教的？”
“拜火教？”
“嗯。”
亚瑟：“还有就是东南亚那边，东洋也有……王嘉龙没给你下过术？”
我：“他能给我下啥术，他最擅长追踪术”
亚瑟：“那你去泰国马来那边身体还好？”
我：“泰国有阿泰啊，人家也会给我点一点，其他还好”
亚瑟：“哦”
两人又交头接耳一阵。
威廉：“没有负面”
我：“我也觉得，顶多就是给了我一点点视野范围，我啥也看不见”
威廉把他的杖收回去。
还帮我加固了下。
威廉：“之前没有人遇到过要拿这些”
我：“下咒吗？有”
我：“被本田砍瓜一样砍了”
威廉：……
“要不就是被王嘉龙做手脚”
王嘉龙这家伙特别阴，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看别人下咒，然后他自己偷偷改两下，让施咒者自己不稳定嗝屁了。
“哈哈贺瑞斯还是很好的”
威廉：“你就等输液好”
“没什么事我就回我那边了”
我：“谢谢威廉哥”
目送威廉离开。
亚瑟：“怎么一个不注意”
我：“嘤嘤嘤我真不是故意吐你衣服上的”
亚瑟：“我知道”
我：“我就在那张开了个嘴巴，然后液体自己跑出来了，他那个重力作用”
亚瑟：“行行行”
我：“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我：“唉……”
亚瑟：“好好养着吧”
我：“这么担心我啊，还叫你哥给我看”
亚瑟：……
“蛋糕还吃不吃了”
我：“给我准备的蛋糕？想吃但是……”
亚瑟：“算了给你抹抹奶油吧别吃了”
我：“也行……”
亚瑟：“以后身体不适及时说”
亚瑟：“家庭医生过来也要一段时间”
我：“我知道呀”
我：“等我好了找你玩”
亚瑟：“行”
然后他掏出来长长的账单：“贺瑞斯说，虽然不用我报销，但是他让我知道你吃了多少的东西”
我：“贺瑞斯真小气！！！”
“小气男！”
“喵呜。”英喵从那边探个头看我。
我：“啊猫猫！”
我：“我好很多啦”
英喵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围着我小腿蹭了两圈，然后蹲在那边。
亚瑟：“好了她吐出来就好很多了”
叫英喵自己去玩。
人家不动。
“那就待着吧。”
亚瑟：“有食欲吗，想吃什么？”
我：“鸡蛋土豆沙拉……”
“还有”
我：“烤菠萝……”
“嗯”
“不喝汤？”
我：“那就豌豆汤吧”
“猫我先拿出去”
喵还不情愿，等他伸手去捞它就跑了。
我：“啊没事啊放这边吧。”
我：“正好我还能碎碎念”
亚瑟：“那我在叫过来飞飞兔”
等了好久空气里嘣一下。
飞飞兔：“干嘛呀叫我，我那边很忙……咦这是生病了？”
亚瑟：“你在那边也没事干，你别装你很忙”
飞飞兔：“我要吸收的好吗”
飞飞兔：“算了我陪着吧，亚瑟你去做菜”
飞飞兔：“这老妈子也没照顾好你啊”
亚瑟：“喂！”
亚瑟去厨房了我就偷偷问它：“你是不是很怕威廉？”
飞飞兔：……
我：“好像每次威廉来你就回去”
飞飞兔：“啊啊好啦是有点”
“你感觉不到但是我们觉得很恐怖好吗，待他身边周围空气都是稀疏的”
我：“这么夸张”
我：“我知道他魔力量庞大，但是，你的意思是只要他在附近，这些附近的魔力都会自己朝他那边走，不给你们分？”
飞飞兔：“差不多”
我：“那他和亚瑟比起来呢？”
“亚瑟算个小卡拉米”
飞飞兔：“也只能使唤使唤我们这些”
飞飞兔：“你知道一开始最弱的是亚瑟吧，其他都有使魔”
我：“我知道啊，我还帮他找魔法生物呢”
“总之很害怕啦，他身上还有一些些不能说出来的血统”
我：“好吧好吧”
英喵就要顺着我腿爬上来。
“她输液呢，等她恢复了陪你玩”
喵耷拉着耳朵。
我：“好了好了摸摸”
等亚瑟叫我吃饭，飞飞兔就跑回去了。
我：“哇”
亚瑟：“我还没叫你拔手上的针，你自己就跑出来了，自己拔的？”
我：“兔兔拔的”
亚瑟：“哦”
“要我喂你吗”
我：“不用呀，我自己来”
亚瑟：“好吧”
亚瑟：“想着要赔你一个生日”
我：“我阳历还没过？生日过太多也不好啦”
我：“等我恢复了再补你的计划？”
“嗯”
“阿尔弗雷德送你什么了？”
我：“首饰？”
“给”
于是我收到了一个毛绒羊玩偶，亚瑟很贴心的准备了各种各样的手作衣服。
我：“拿羊毛做的呀”
“对”
我：“你真的好会弄这些手工活儿……”
“爱好而已”
————
下一个梦就是臭脸王嘉龙。
还没等我说话，人家捏住我的脸：“生日去哪里去了”
“说好的一起玩”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
这家伙确实提前一周就问我生日要什么了。
我和他说没什么想要的他还愣了一下。
“维港放烟花？”
我：“过年过节维港都放烟花啊，那我过生日，放个烟花？感觉不太行”
“真没什么想要的？”
我：“真没，科二过”
王嘉龙：……
“不过是好很多”他说。
我真的很想问他，送给亚瑟那么多账单是啥意思，但是我不能暴露我去过亚瑟那边。
王嘉龙：“唉蛋糕都不好吃了”
我：“我吃”
“不要奶油都酸了”
我：“啊”
王嘉龙：“给你抹抹吧，毕竟你算大忙人”
我：“也，那个，你不会每年不会看着不同的蛋糕”
王嘉龙：“不然呢”
我那个愧疚心啊。
王嘉龙：“又没有很好的身份和时机”
我：“哦……”
王嘉龙：？“你在干嘛”
我：“我想着你给我抹了我给你抹？”
“别”
人家端着蛋糕，突然问我：“你知道我给我自己生日设定在哪天？”
我：……他这么话一出，那就肯定不是香港回归纪念日那天。
我：“不会是我生日附近吧”
“是啊”
我：？
“后一天”
我：“妈耶那今天就是你生日！”
我：“我之前一直都跟你过7月份的那个”
我：“正好还有蜡烛”
王嘉龙：“不是，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怎么反过来给我了”
我：“不管你先戴上”
我：“我的过日子了你还没有！”
我：“啊完蛋什么也没有”
我：“你等下我去糕饼屋看看先”
“这么着急干嘛”
我：“哎呦”
王嘉龙：“你老是这样，自己的想法不关心”
我：“可是我的过去”
“哎就是想多聊聊”
我：“那一起去？”
“不要，要私密空间”
我：“哦哦，家里也没菜”
“你想吃叫他们送”
“正经的和你聊聊”
我：“你说呗，不会又是挑我毛病？”
“也不是”
王嘉龙问我：“你是那种喜欢撩，撩到了就要放远一点过段时间看情况的家伙”
我：……“好像是很对”
“行，这个放一边，你还不是很确信，别人和你说喜欢你你说，啊，就我吗？”
我：……“我确实有点不自信”
王嘉龙：“别人不可能喜欢啦这种”
“然后越熟越觉得哈哈不可能喜欢啦就是陪着玩时间长了一点”
我：……
“别人问是什么关系自己还撇的老远”
我：“行了情感大师”
王嘉龙：“我一直和你说你很好，你都当耳边风”
我：“有，有点”
人家给我说，“我喜欢不是因为什么，是你这个人就是很好”
我：“……”
“又开始对手指”
我：“我也没干什么”
“我犯错挨你巴掌”
我：“应该啊？”
“那不就是，是非曲直判断做的很好，几乎没看见过出错，非常鲁莽的勇气，奇奇怪怪的脑回路”
我：“喂”
我：“你的意思是叫我坦诚一点？”
王嘉龙：“起码不会觉得这家伙喜欢我是踩了狗屎运”
我：？
“什么居然真的有人喜欢我不可能啦，连忙否定”
我：“好了我知道了”
王嘉龙：“虽然不知道之前你是怎么追大佬的，我也没看见过”
“你把这个劲头拿过来追我”
我：“噫噫噫不要”
把他气笑了：“为什么不”
我：“首先你肯定先对我有好感，这种很乖啾过来”
我：“再说了劲头过去就是过去式”
王嘉龙：“行”
然后把我扯到车上叫我开。
我：？
我：“我还有点不适”
我：“噫噫噫不会是给我的新车？”
“上去试试”
我：“哎呦这suv就是好啊，坐的高看的远”
“开到地库这里”
我：“不是等等”
“踩刹车挂档开火拉手刹换挡松手刹”
说完他自己跑了。
人是一身黑在前面走，我是溜着车在后面追啊……
车库前面还有没停进去的，就叫保安给他把车挪出去。
王嘉龙进去车库我也跟着追啊，不得不说，这个灯光会自动变就挺好的。
等人走到一个死胡同，他问我：“你跟我这么近干嘛？把我怼墙上”
我：“哦没有没有”
“倒车，这个库”
我：“我……倒车不会啊”
王嘉龙：“……那你怎么开进来的”
我：“我真不会啊”
“算了，我来”
人家三下五除二给我漂移甩进去。
我还在那边给他鼓掌。
王嘉龙：“好了你的了”
我：？
我：“车？”
“嗯”
把钥匙给我。
我：“啊啊啊？不是等等，内部装饰不应该我选？”
“那你把这些扒了换你的”
我：“啊不了不了这个挺好”
“真给我了？”
“真”
“走回去吃荔枝”
回去发现他拿荔枝蘸酱油。
我：……算了总比蘸醋好。
王嘉龙：“你是不是觉得平常我很凶”
我：“还好？”
“有时候不是故意凶”
我：“我知道啊”
我：“平常广东人说话都这样嘛”
王嘉龙：？
我：“加上你有点黑味”
“咩黑味”
我：“就是底下混多了很狠的味道”
王嘉龙：……
我：“啊哈哈没事我习惯了”
我：“我之前看小说还纳闷为啥没有广东霸总”
“天天去农庄吃饭不算？”
我：“我没说你不是霸总啊”
我开始声情并茂给他表演：“哈有哈味，”虾有虾味，“gai有gai味”鸡有鸡味。
我：“我好辛苦从清远搞来的走地鸡啦！你居然不领我情！”
“你知我开车从hk一路开到清远乡下就为了这两只gai？你还笑”
王嘉龙：……
这是他给我说过的原话。
我：“然后结账纸巾退钱”
王嘉龙：“不应该是给你烫碗煲汤煲粥做菜煮饭”
我：“来点82年花胶和陈皮”
“82？”
“我零几年的陈皮都没味了好吗”
我：“哈哈哈看小说那个男主给女主煲的凉茶太难喝把女主气跑了”
王嘉龙：“凉茶就是那样啊”
“还好你不嫌弃我的凉茶难喝”
我：“哈哈哈哈哈哈去你家送礼送曲奇能不能行”
“你空手来也行，不用曲奇”
我：“不过港圈霸总算广东霸总变种”
我：“T恤短裤拖鞋形象”
王嘉龙：“少看点没营养的”
我：“嘻嘻”
“霸总还得打理公司，农庄，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
王嘉龙：“我又不会隐分身”
“好了吃你的荔枝吧”
我：“好好吃哦”
“不要吃多了”
我：“你看我给你表演你也笑了”
“很厉害”
第三天跑老菊那边。
老菊：“看样子是全好了？”
我：“还是有，一点点咳嗽啦”
“又没有好好吃饭”
我：“不想吃”
“也得逼自己吃”
我：“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有什么想要的？”
我窝他怀里：“柠檬冻冻！”
“？说清楚点”
我：“就是之前蜜雪有柠檬芦荟，那个味道，加上冻冻”
“冻冻是这个？”
给我看照片。
我：“这是多肉啦
我：“有点透明的叫冻冻，魔芋粉做的”
“好”
“不过你家真凉快”
“和室其他不行，夏天凉”
“做点开胃的？”
我：“也行？”
还给我顺背。
袖子宽的我就想恶作剧。
我：“这袖子能揣个瓜？”
“能”
“把我揣进去呢？”
老菊：……“衣服破了”
“小玉”
喵：？
“小玉你看着她”
“喵！”
我：“来来来玉玉一起玩球球”
我给它推过去，它推回来。
好在和室够宽，地上也没有很多东西。
老菊过来瞅了一眼：“你俩居然玩的不亦乐乎”
“它是猫，不是狗”
“要不然叫波奇”
“你的柠檬冻冻”
小玉喵喵喵一阵。
“它说为什么没有它的份，一个两个这么难伺候”
又端过来甜点。
“少吃点”
我：“想吃鱼鱼——”
“好给你挑刺”
“凉拌菜，吃点”
他的小菜很好吃，啥海带丝，裙带菜，菠菜这些，还有海物。
“开几个海胆吗？敢吃？”
我：“吃一两个”
“还想吃铁板豆腐”
老菊：……“胃口这么好的吗”
我：“yeah你家豆腐好吃，水灵灵的”
老菊：“那你别揩油”
我：“好吧”
“炸了点鱼皮，自己当零嘴吃吧，还能给猫喂一点”
我：“嘤嘤嘤想帮忙”
“想帮忙？磨山葵去”
我：……
“学车好玩吗”
我：“好玩，但是什么和学习一挂钩就不好玩了”
老菊：“哈哈哈”
“做了点巧克力，那边吃去吧”
我：“山葵磨吗”
“磨”
还是橘子味白巧。
们日本人对白巧有滤镜吧。
我：“饼干能吃吗？”
“放桌子上的都能”
我：“玉玉我磨一会儿山葵，你别爬桌子上”
猫点点头。
很嫌弃山葵一样。
就是那个矮几很不平，磨一会儿我得支一下。
“喵喵”
给我抓了个支撑物塞进去。
我：“哇谢谢”
好容易磨好送过去。
老菊：“好了放着吧”
“想吃米还是面”
我：“你家大米还涨价？”
“嗯”
我：“那就面吧？”
“没事吃不垮”
我：……
我：“炸蛋盖饭？”
“嗯，茄子豆角这些不要？”
我：“那就，少油茄子”
“炸几个煎饺？”
我：“要肉的，猪肉的几个，牛肉几个”
“行说话就说话别扒我肩膀”
我：“喔”
“蛋花汤？”
我：“嘿嘿麻烦你了”
“没事，别和我现在说要吃寿司就行”
我：……“那这么一说”
“我去给老板打个电话送过来，送过来口感不太好了”
于是等开饭时间。
我：“妈耶饿了好几天了我总算是”
老菊伸筷子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我：“啊我不说话你吃”
“没什么，风卷残云”
我：“哎嘿嘿嘿嘿饿嘛……”
老菊：“算了看样子是全好了”
我：“你吃呗”
“吃完去散步”
老菊：……“下午吧”
我：“哦好，还凉快点”
“momo”
我：“怎么啦”
“没事”
我：“我吃的多？”
“正常范围吧，你说呢小玉”
小玉：……
第三天还是王嘉龙。
在高楼大厦里钻啊钻，感觉今天在那边办公。
过去一看，前台说：“你是那个……啊，你进去吧，我给你开门”
我：“谢谢——”
走半路上就被王嘉龙逮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直觉”
“哦以后排表你给我排”
我：“要钱”
王嘉龙：？
“你先我办公室待会儿”
我：“好的等你吃饭”
过去一看，那办公室冻的哦……空调嗖嗖嗖的。
“给你毯子”
我：“这温度有25……23……你要干嘛”
“放点干冰cos天宫？”
王嘉龙：……“坐好”
我：“行行行我不晃你的老板椅”
“不得不说就是舒服”
王嘉龙：“等十二点吃饭”
“想吃什么”
我：“我想吃生滚粥”
“中午？确定？”
我：“那就两餸饭吧……”
“才两？不得三？”
我：“那你平常吃什么”
“随便，要不点外卖”
“又没人给我做饭送饭”
我：“我改天拿食盒给你装馒头烩菜你也不吃”
“谁说”
我：“要不啫啫煲”
“咩啊？”我和他讲的是juejue煲。
我：“啫啫煲，zhe，砂锅里面那个”
“哦我找找有没有好吃的啫啫煲”
我：“想吃牛蛙煲”
“那更得好好找找”
我：“你一般不吃这个吗”
“嗯”
我：“为啥不吃咧，牛蛙你不喜欢吃可以换别的呀，排骨，鸡？”
王嘉龙面无表情：“你是好好学粤语了吗”
我：……“有认真学了”
“好吧回去和你讲”
我：？
“还有，大庭广众之下你不确定用什么粤语词就不要说了”
我：“有误会吗？”
王嘉龙：……“ky”
我：？
我：“中环这边两餸饭也好多”
我：“三餸才45？”
“确定吃这个？”
我：“嗯？买好了回办公室吃？”
我：“我记得好多这种店不能堂食”
王嘉龙：“行”
跟着他先去买了票然后返回来选菜。
我：“我要菠萝咕咾肉，排骨和那个绿菜”
“哦”
我：“嘿嘿打包好了，你选”
获得两份三餸饭。
王嘉龙和我说最近都在打价格，指两餸饭。
我：“打哇，送汤不也蛮好？”
我看他顺手又去买了点饮料带走。
有的店铺就是你告诉他要外带，人家就不让你进去，哪怕是付了钱也不能进去坐坐。
上次我和服务员吵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她非讲粤语，说我讲普通话她听不懂。
我和她说听不懂普通话那是你自己的问题！
我：“全国十三多亿人，粤语范围就两三亿吧，怎么，剩下的人不要来香港了还是怎么样”
我：“非要换成英语是不是才有反应”
人家说不欢迎我这种内地人。
我：“哟哟哟谁稀罕啊？不欢迎我就回去呗，住我的大房子去咯，是哪个可怜儿只能住10平米呀”
“香港不欢迎你！”
那边的王嘉龙：“别介”
我：“哼我是回内地去了”
王嘉龙：“哎哎哎”
看我扭头就走连忙拉我。
“消消气”
我：“你也不帮我”
“我看她被你气的不行”
我：“放开啦都说不欢迎”
“那我也不可以把她辞退啊，又不是我员工”
我：“哎呦”
“我欢迎，我真的欢迎”
拖着我不让走。
我：……“我过去刷个签注，又到时间了”
“不行你刷了就把我扔口岸了”
我：“……”
好说歹说才让我过去刷了签注又回来了。
回去办公室。
我：“夏天到了想剪短发”
“剪，等等，头发”
我：“嗯不然午睡起来很热，脖子后面黏黏的”
我：“这个我不吃”
顺手放他盒饭里。
王嘉龙：“又挑食”
我：“我点了绿菜了”
王嘉龙：“想剪就剪呗”
我：“我怕自己剪不好”
“唷原来是自己剪，不去找人？”
我：“也是，找人剪会好一点”
我：“你这个眼神，干嘛”
“现成的tony老师”
我：“你？”
“是咯”
我：“你剪我不太放心”
“有啥不太放心”
我：……
夹一筷子米塞嘴里。
“拿勺”
我：“我拿了汤匙了”
“我是说，你拿勺吃的快”
我：“哦哦哦！”
我：“怎么会有菠萝咕噜这么好吃的”
“一开始这个叫鬼佬肉……
我：“外国人爱吃啊”
“对所以叫鬼佬肉”
吃到一半有人敲门找他，我背对那个人，他以为我是晓梅。
“和妹仔吃饭？”
王嘉龙：“哦你先吃”
王嘉龙：“不是妹仔”
于是我开始玩手机。
等他回来发现我没有吃。
“等我？都凉了”
我：“啊老板椅太好玩了”
“我去热热”
我：“没事就这点了”
“不”
执意拿起去微波炉加热。
我：“不过你好忙哦”
王嘉龙：“也就那样”
我：“下午能准时下班吗”
“你要干嘛”
我：“嘿嘿换了款精油，试试？”
“原来不是找我约会”
我：“哼那牛角梳我自己用”
“一个人梳能梳明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