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奥拉数落，再三保证以后都会报备行动后，被放过了。

布鲁斯问突然说话，“奥拉在你眼里是什么颜色？”

是橙色，你看了眼她的背影，但没说出口，转而提起之前想说的问题。

“难以置信，我竟然忍受你待在我的脑子里围观我所有行动。”你打算秋后算账，“蝙蝠侠可能都还不知道你的存在，他的灵魂已经修好了，你是多出来的，我要是直接把你再吃一遍也没什么问题，布鲁斯。”

布鲁斯轻咳一声，“但你已经告诉迪克了，而且你答应达米安看看情况。而且，我以为我们相处的很好，在你不得不一个人呆着的时候。”

你回到房间，平淡地拿起手机，“是啊，所以我没有立刻吃掉你，而是考虑把你塞回蝙蝠侠脑子里。”

你找到了提姆的电话。

“嗨，提姆？”

对面很快接了，背景音有点吵闹，不过很快安静下来，提姆镇定地回复你，“哦嗨，伊芳，你打过来有事吗？”

“是的，我找到蝙蝠侠了，在哥谭，他说他正要告诉你们，你们知道这个消息了？”

“额、”提姆纠结于说辞，你听到背景音里迪克正饱含怒意地阴阳怪气，“是啊，他正要说。”

“咳。”提姆把注意力吸引回来，“是的，蝙蝠侠刚刚告诉我们。”

“你们知道就好，”你平静地说，“我在阿卡姆见到他了，大概时机不合适、介入了他的计划，请转达我的歉意；另外一件事，关于我这里的那份布鲁斯，如果你们准备好接收请联系我，不过如果时间过去太久、”你笑了下，“喜欢对人类灵魂下手的怪物可要耐不住，直接销毁货物了。”

对面显而易见地寂静下来，一段不长的沉默。

提姆声音听起来带了点小心翼翼地试探，“我们会尽快联系你的，只是，我记得你和布鲁斯相处得还不错？是出现什么小矛盾了吗？”

你躺进柔软的床铺里，“没有，就像蝙蝠侠说的那样，我就是这样，而我突然醒悟身边有如此美味，竟然这么久都没下口，属实罕见，所以现在我打算动手了，就这样。”

布鲁斯在你脑子里，声音略有不甘，“你知道的，我和那只蝙蝠记忆已经不同了，拒绝怒气转移。”

你没能成功无视他，话语迅速流出，“我没生气，是你太自来熟了，我要把你赶走。”

通话又是一阵沉默，你拿到眼前看了看，应该是对面静音了吧，再次拿回耳边，提姆正好开口。

“好的，伊芳小姐，你随时可以来这边拜访，期待你再次光临韦恩家，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不敢，那么我准备好会登门拜访的。”

你挂断电话。

多么正常，蝙蝠家当然会互通情报，说不定蝙蝠侠很早就再三强调要求他们警惕你了，所以才毫无异议接受了你态度突变，而静音说不定就是他们在和蝙蝠侠本人交流怎么处理。

你冷笑了一声，老蝙蝠，他不喜欢你，还要破坏你和其他人的交往。

明天需要和你的律师面对面交流，还会遇到你的亲戚，正好今天下午还有一段时间。

你脑子里过了一遍时间安排，重新找了套衣服，带着自己都不清楚的匆忙，打算直接去，说不定还能撞破邪恶蝙蝠的家庭集会。

你还记得跟奥拉说一声去拜访韦恩，努力不去想奥拉如何想——刚私自外出受伤被抓到，承诺完就又要行动，还是已有纠缠的韦恩家。

感谢亲爱的奥拉操心。

你今天第无数次打了车，到达地点，比你想象的快，你摁响了门铃。

祥和的管家为你开了门，短暂的惊讶，恢复了亲切，“伊芳小姐，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请进吧。”

【杰森在吗（单否双是）：rd10=1】

你向阿福点头，对于管家先生好感不低，因为你也有一位亲切的管家。

你看到了没有伪装的蝙蝠侠，还有不久前才看到的其他人。

“杰森没跟你一起回来？我以为你们关系已经和好如初了，毕竟是连坏女人靠近都要警告一番的亲爱的儿子。”

你刚露面的第一句话成功让场面回到了蝙蝠侠的场合。

时间短暂，卸下蝙蝠侠重担的迪克还没来得及回布鲁德海文，他听到你的话，非常惊讶，还带着尚未消散的愤怒。

“杰森早就知道了？布鲁斯？”

布鲁斯哥谭甜心的脸不笑了，有些紧绷，“我对他有一些其他的安排。”

迪克嘴角抿起，“就因为你们的额外安排？到底什么事情，就让你瞒着我们、瞒着所有人失踪了那么久？你知道我们多么努力找你？我们以为你遇险了！而我还一无所知替你冒充蝙蝠侠！”

布鲁斯用那双蓝眼睛望着迪克，而其他人看着他。

“抱歉，迪克，是我的错，没想到你会这么担心。

“我本来打算立刻回来，但临时遇到了一伙从大都会来到哥谭的罪犯，我只能先伪装身份跟着他们获取情报，细节以后会详谈。

“感谢你帮我夜巡，这打消了他们的一些顾虑，去阿卡姆是最后的部分，碰到杰森我也很意外，他还在生我的气，但谢天谢地他愿意配合我。还有你知道的，你永远是我最信任的长子，我放心把哥谭的一切都交给你，很高兴你愿意回来。

“我赶回来了，比我想得晚了一会儿，你可以放下了，我就在这，随时可以离开我，回到你施展抱负的地方。”

脑子里的布鲁斯发出一声戛然而止的“呃”。

提姆和斯蒂芬妮心满意足地移开视线，达米安扭头，不满地“tt”。

看起来都很熟悉了。

迪克从最开始站直抱臂听着，到后来嘴角上扬了一下，调整了下站姿，然后恢复面无表情，“当然，我已经不是罗宾了，帮你只是因为我想，我会回布鲁德海文的，我耽误了很多活动安排。”

然后等蝙蝠侠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什么，有些生气地抿起嘴，带着一种烦躁和习以为常，忍住了继续说一些严厉的话的**，看向了一旁震惊又好奇的你。

你这才开口，表情复杂，“我没想到，当初和你约定的效果这么好，我竟然现在才发现。我有预感，杰森会是最满意的那个。”

提姆慢悠悠地回了句，“他确实应该挺高兴的，毕竟蝙蝠侠的字典里可没有‘我爱你’，不过他恼羞成怒了，态度更恶劣了。”

“哇哦。”你再次感叹。

布鲁斯恢复强硬，指责你，“这会让我无法控制地透漏情报，蝙蝠侠不需要表达爱意，我不会让第二个人被你修改。”

你心情恢复了些，“布鲁斯需要就够了，而且只要你控制好自己的歉意就不会失控。第二个问题，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像你一样。”

看完热闹，你也没忘记这次来是想干什么。

“关于我脑子里的布鲁斯，我不建议直接融合，因为你们已经相当于两个个体了，虽然我这的布鲁斯还不够完整。

“他、嗯，受到我影响太深了，而你不一定能缓和这份影响，你们的记忆不同，很有可能像精神分裂一样，这样更不方便了吧。”

虽然这么说，但显然也没人愿意另一个布鲁斯被你吃掉。你也没打算吃。

布鲁斯说，“我会寻找可以暂时存放灵魂的魔法和魔法物品。”

你不甚在意地点头，只需要拿出来不需要处理，这也方便你，“行，请尽快吧，不过你也不会愿意慢慢来。”

“哦，对了。”你想到什么，“你应该和杰森交流过了吧，你肯定有想法，我猜你已经拿到‘那东西’带回来了？”

布鲁斯说过，蝙蝠侠会帮你拿到的，而你正好不嫌弃能吃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