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继续试探之前，我们还是先来确定下交易内容吧。”

杰森警惕起来，“这个形式对你很重要？你的能力的一部分？”

“大概、算是，我很有契约精神。”

你说完，突然想起自己干了一段时间夜巡，然后突然跑路，很显然，对方也还没忘记，“这我倒没看出来，因为现在是医生？”

这话没法接了，虽然红头罩没有蝙蝠侠那样严谨而善于抓住线索，但他的直觉高得吓人，你打量了一眼他，意味奇特。

不过好在，你没有违反规则，规则就会帮助你。

你说回话题，“对双方都有制约，也算保证交易顺利进行。”

杰森抱胸，“交易没完成会怎样？”

“带着交易一直送你到达永恒死亡。”你吸了口烟，补充，“交易完成后限制会自然消失。”

“看起来我没理由拒绝了。”他抓住你态度中的严肃，笑了一下，刚刚遮住的锋芒露出，“你在消费我的信息，这对我是个威胁，直接杀掉你会怎样？无事发生、然后开始一个新身份？”

这是一份试探，很明显，你又叹了口气，你就说关于人的交易总会变得格外复杂。

“你杀不死我，但我会烦，而且你承担不起一直阻碍我的代价，所以最好别试。”

“ok，那我们开始确认交易。”杰森痛快地表示。

“说实话，我有点后悔了，不如交易再多一些内容，关于你的情报我不会再轻易透露给别人，怎么样？不过你得补偿我一下。”你眯起眼。

这次轮到他迟疑，他不多的好奇心让他试探到这里，但不足以继续，关于她或其他什么的情报，他无法轻易相信，关于他自己的情报，既然解决不了制造问题的人，他需要早点准备，让这些信息不足以威胁他。

“你想要什么？”

“你的、”你想了一下形容，“emotion。”

“...哈？”杰森有点怀疑自己，“是我理解的那样吗？”

“...大概不是？”

现在的对话让杰森有些烦躁，“你就具体说，我需要怎么做？”

“你让我做吗？我是说，不需要先确定制约？”你犹豫。

“啧，你可以先示范一下？”显然，他没怎么认真对待现在这件事，甚至怀疑你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好吧。”你竟然有些愉快，“那请你先自己找个让你舒服的地方靠着。”那就小小吸一口，保证不会伤到他深层的东西，就是不知道，他愿意让你再尝尝其他的吗？

虽然你那么说，但杰森完全没法放松，只是坐到沙发上，仔细一看，实际随时都有可能跳起来。

你走到他眼前，俯视着他，捧起了他的脸，堪称诡异的温柔地捧起他的脸。

你注视着手心里那团像燃烧一样，始终显眼而不明亮的红色，还有，混杂着奇怪味道但有丰沛吸引力的血肉，仿佛对待情人一般，轻声安抚，“请放心，很快。”

杰森在你捧住他的脸时就觉得哪里不对，但注视着那双仿佛有魔力的眼睛，仿佛被猎人注视的猎物，无法动弹。

在最后的清醒，好像透过那双眼睛，看到了一团接近熄灭的火焰。

【终于来骰外貌了

你的眼睛色系：

12、红

34、黄

56、绿

78、蓝

910、紫

1112、黑

rd12=2】

【眼睛平时（另一个是异常状态）：

12、偏淡

34、偏深

rd4=4】

【你的头发色系：

12、红

34、金

56、绿

78、蓝

910、紫

1112、黑

1314、白

rd14=12】

【肤色：

12、黑

34、白

56、黄

rd6=5】

【发质：

12、微卷

34、顺直

56、蓬松

rd6=6】

【你忍住贪吃了吗（单否双是）：rd10=5】

【杰森情绪保留完整度（1-10）：rd10=10（？真就光吸几口是吧）】

【贪吃了多少（1-5，吃多了不太好）：rd5=2】

【吃哪了：

12、直接啃脸了x

34、脖子

56、顺着胳膊啃

78、往心脏啃了

rd8=6】

【再来个惩罚骰吧，当前身份：

12、气息外泄

34、嗜血/肉

56、对于情绪、魔法等能量敏感

78、外表异化

rd8=1】

在你忍不住尝第一口之后，再回神，现场仿佛凶案现场。

你看了眼杰森的状态，瞳孔紧缩，呼吸短而促，胳膊到胸前的衣服碎得一片一片的连着，和沙发一起被血液浸染，虽然看着有些血肉模糊，其实一直在再生修复，你有些可惜地舔了下嘴唇，自然地接过了收拾的工作。

找到卫生间，从洗漱台的镜子里看见自己满身满脸的血，思考了一下是吃干净还是直接清洗，又想到杰森就躺在沙发里，愉快地开始清洗。

给你自己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拿着拖把和抹布出来，就看到杰森似乎缓过来一点，坐靠起来，胳膊摊在眼前，低头盯着地板发呆，听到声音，抬头望向你，瞳孔又是一缩，怔了片刻，恢复神采，警惕地狠盯着你。

你轻快地开始拖地，善意地提议，“你需要洗个澡换身衣服吗？”

“...你是个怪物。”杰森嗓音有些沙哑地陈述，说不好是不是刚才叫得，因为你也记不清，当时似乎很多人在叫，哭笑嚎啕啜泣都有。

你一直习惯进食时加点佐料。

当时有点兴奋，忘记关注杰森了，好在你知道自己不能吃多，及时清醒过来。

“嗯哼，很多人这么说。”你停下手里拖把，皱起眉，发现这个沙发也该换了，“这个沙发该丢掉了。”

杰森尖锐地笑了一声，“我以为你会仔细把每一滴血都舔干净呢？看见活人就走不动道？”

“我对活人没什么偏好，不是所有人都是你。”你纠正他，打量了下他的态度，“你在这里，所以一些血并不重要？”

“...意思是我还有很多是吗？”杰森麻木地猜测你的想法，通过你的反应，发现他大概是对的。

“我必须说一句、我没答应给你吃吧？只是示范、懂么？如果你的示范就已经这种程度了，我想我们的交易可以结束了。”

“抱歉。”你恢复了些思考，“我想你需要给我的补偿已经足够了，我很满意。我承诺的所有条件都可以成立了，只需要你同意交易？”

“...”杰森放弃般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他不是没和人深度交流过感情，但这样非人的“深度交流”还是让他有点接受不能，该庆幸自己恢复能力很强，除了一个沙发几件衣服几乎没什么损失吗？

绝对会对精神层面造成什么影响吧。

...比如心理阴影。

“除了对我的信息保密，我还要求你帮我对付蝙蝠侠。”

“当然可以，”你回答，“只要你帮我处理好合法身份、只要我还是医生，我会服从你的安排帮你对付蝙蝠侠的，祝你从蝙蝠侠那得到你想的一切？”你思索，比如，爱？

或许可以作为一份额外的小礼物。

“成交。”

杰森懒得管你话里的身份漏洞，只是作为医生就足够了，至少你想过安抚下提前付出代价的交易对象不是吗。

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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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