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江澈没好气地拿起自己的筷子，“现在换你给我夹。”

“好。”那人“听话”地应着。

第二天开始他们就彻底不用上课了，老师们也不再来教室，全由他们自主复习，江澈还是去了那人办公室。

现在他全天待在外间，就知道了很多之前没关注的事，比如那人是每天都要开一次会的，有的时候甚至一天两到三次，而他需要看和签字的文件也非常多，可能一天会来好几份，江澈发现自己能做的也没有什么，就是陪着他，和……让他开心？

在那人又一次过来找他时江澈也不再“被动”，而是双手环过那人脖颈，靠近些亲了下他的面颊。

“咦，”那人还很诧异，“你今天怎么愿意亲我了？”

“我也不知道，”江澈说，“不过我现在愿意不代表一直愿意，你再啰嗦我就不愿意了。”

“哦……”

萧毓没有再说。

江澈注视着他，虽然也说不好自己为什么就愿意了，但，真的可能很快就不愿意，于是也没有再想，只是又凑过去亲了下他的眼睛。

纤长的睫毛让自己的唇也有些痒，江澈不禁笑起来，“我喜欢你的眼睛，真漂亮。”

然后又亲了下面部，“我也喜欢你的脸，很好看。”

之后他也不再开口，也是一下一下地亲下去，每亲一次都会让自己心头涌起一阵喜悦。

吃了午饭两人来到小卧室后江澈又想到一件事，“你说，我来给你当几天秘书怎么样？”

“秘书？”

“是啊，不过和你的工作无关，就是在这间办公室里给你端咖啡，给你倒水之类。”

“不用了，”萧毓说，“你不用做这些事。”

“可是我想为你做，也想体验一下照顾你是个什么感觉，当然我不会做多久，就这一个星期，之后我就继续学算法了。”

“那好吧，但是如果你做不好我可能会对你严厉，希望不要吓到你。”那人捏捏他的脸。

“不会。”江澈摆摆手，其实和那人认识这么久自己从没见过他严厉，总不会这样对待自己吧。

江澈没有和秘书通知什么，本身自己的“工作”就以扯淡居多，她本人进来看到咖啡、水什么的都准备好了自然会离开，自己不会给她工作造成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