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秦时安初次来到仙舟幽囚狱,毕竟在过去那些老家伙们不止一次把自己给押到这里来。
“许久未见汝了,吾未曾料到再次见面还是这种场景。”
雪衣只觉得眼前这幕似曾相识,每次把秦时安给带进来的,都是自己。
“也许是你陷入了循环吧。”秦时安一本正经的开起玩笑来。
但不料,雪衣居然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可能性起来。
“姐姐,他说出的十句话里至少有九句不可信。”寒鸦见此状不由得提醒道。
错啦,应该是说了几句那就有几句不可信。
“吾只是在想,要不要先让丹鼎司的医士来治疗番为好。”
瞧瞧,还挺关心的不是吗?
但凡场景合适点,恐怕跟在三人身后的冥差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也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打扰我睡觉是罪不可赦的行为。”
于他人来说是很长时间,但于秦时安来说只不过是小憩会,完全没睡够的说。
“哈哈哈哈,没想到啊,又能在这里看见我们的大明星。”
听这笑声,秦时安都不用去看便知道是谁了。
“这不,来探望某位被封印在尾巴里的岁阳大爷。”
“伶牙俐嘴的小鬼。”
“哪里哪里,怎么能比得上无法自由活动的您呢。”
“诶,你小子,等大爷我再想想合适的话语来。”
“尾巴你别,别在添乱了。”
在尾巴在构思新的话语时,他旁边的小女孩怯生开口,“真,真不好意思啊,我,这就带他走。”
“别急走啊,本大爷刚想到个不错的台词!秦时安你小子等着,本大爷一定会回来的。”
“原来尾巴想的是这句,这不经让我想起为故人。”
尾巴:才不是!
“你可否承认,你的罪行。”
判官将人送到位置处便先行离去,通过玉兆投影,十王的身形传入至眼前。
“无有罪,何谈罪。”
他将手铐卸下,勾勒出来的红痕迅速消散,恢复成原本白皙的模样。
“老家伙,你是认为我不知道你找判官押送我来这里的缘由吗?”
“你不过是想在如今的罗浮将军面前再逞下当年的威风而已。”
“怎么,是被我说中了吗?你的表情幅度可太大了。”
秦时安之前在罗浮工作的时候,那十王司的老家伙便就有了这个想法。
不过碍于那家伙上班跟没上班一样,天天缺勤跟不要钱似的,别说逮住了,就连个人影都瞧不着。
总共上班一个月就有29天23小时59分钟没来,唯有的1分钟还是因为头天打卡下。
这次能成功是因为秦时安刚好也想将某些事给处理掉。
他若想走,可无人能拦住。
“你觉得在这里你还能继续猖狂下去吗?”
他的语调昭示着此刻的怒火 ,众多武弁包围住自己,蓄势待发。
“你看吧,又急。”秦时安双手一摊,“我可都是实话实说呢。”
武弁挥舞着刺刀迎面而来,但秦时安仍站在那里未做着任何抵挡。
“可惜啊,可惜。”在距离秦时安仅有分毫时,两双手同时抓住刀反之将武弁扔到墙上。
白发青年与蓝发青年出现在秦时安的身侧,像极了两位保镖。
“帝弓司命,烬灭祸祖”
为何两者会同时出现在这里,他诧异的想到,随即视线落在正笑吟吟看着自己的秦时安身上。
“喜欢吗?给你准备的惊喜。”
“没受伤吧。”岚担忧的为秦时安查看番,纳努克虽未多言但也投来关怀的目光。
“有二位守护,岂能伤到我呢。”
“不过接下来还请岚先回避下。”秦时安侧过头对岚道,“我怕后面所说的话会伤害到你。”
岚眸光微沉,祂瞧了眼站在另外一边的纳努克:“安安,站在你旁边的不过是在仙舟上的虚影,在你受到危险时便会自动保护你,待危机解除后就会自动消失掉。”
“所以……”即便是只有片刻,也想多待在你的身旁。
祂的话还未讲完,一直没出声的纳努克便打断掉,“有我在,安安不会有事的。”
“?”岚表示你在我的地盘上,在我的眼前抢人吗?
但在想起那个条约后,岚只是轻皱起眉头不再言语。
在不威胁仙舟的前提上,与秦时安有关的都可以接受,个锤子。
“还是孩子气啊”秦时安失笑道,“没关系的岚,在我心中你是很重要的存在。”
秦时安这人向来张嘴就来。
手腕的力道重上几分,纳努克牵起秦时安另外只手:“那我呢。”
oi,忘记旁边还有其他家伙了。
岚挑衅的朝纳努克扬起下巴:“听到了吗,安安更在意我些。”
无论是语气还是此时模样都像是得到糖的孩童似的。
“你也同样重要,你们都是我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安安,只能二选一。”
纳努克难得同岚站在一条线上,祂点头表示附和着岚。
十王从岚那句话开口便一直没有发言,他在仔细思考秦时安的价值,能够同时得到两位星神的宠爱,还是第一次见着。
不,也许不止。
与恋恋不舍的岚道完别秦时安站定望向面前投影,“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来算算老账了。”
他依旧唇角带笑,但给人却是种不寒而栗的意味。
“哈哈哈,都是一家人,算什么老账呢。”
深思熟虑后,十王决定还是不打破来为好。
“纳努克,他说我们是一家人诶。”
“嗯,的确是。”
这个人机般的回答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也算吗?”
顺着秦时安的目光望去,纳努克摇摇头,“只有安安会是。”
十王: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看吧,祂说不是。”秦时安将手指放在唇瓣上比了嘘的动作,“先听我说吧,只是个很简短的小故事,一个真实的故事。”
他知道如何站在台前完美的展现自我,这是阿哈教会他的,对方的神色越是变化就越使得秦时愉悦起来。
“这个故事还真具有特色啊。”
他舒缓着情绪,尽可能的镇静说道。
秦时安歪了歪脑袋有些困惑的说道,“老家伙你在开些什么玩笑啊,我开头就说了这是真实的事情而来的。”
“还是说你在心虚,在害怕,你曾经所做过的事。”
他松开纳努克,步步逼近着投影,“需要我脱下来给你看看吗?你曾经给我留下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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