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陵仙舟是最神秘的仙舟,谁都不知道它到底在哪里,只有那一句
“一切如常。”
它都带句号,它真的,我哭死(雾)
现在就在今天,就在居民住所办理处,虚陵的消息,还是第一手!
只要把消息报上去自己就会被上面注意,马上就能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生?先生?先生?汝还好吗?”烛映堂伸出手在办理处负责人的眼前晃一晃,试图让他的灵魂回来。
“啊,啊!”负责人反应过来,连忙把办理好的文件递到烛映堂的手里。
“抱歉先生,让您久等了。”
“没事,也没有等太久。”
“那个先生,您刚才说您是从虚陵搬来的?”负责人急忙向烛映堂求证。
“朕一家确实是从虚陵而来,还是因为某天不小心在附近散步的时候踩空了,后掉了出来。在太空中飘了有些日子,才飘到这里。”烛映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说句实在话,这个原因确实挺让人感到羞耻的。
“是因为这样的,虚陵仙舟的消息一直是一个只有一句话的形式,所以可否请您与我照一张照片,毕竟虚陵人太稀有了。”负责人的眼睛闪着诡异的光。(这里借鉴了鱼眼中闪着诡异的光)
这话说的就像是在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有一种被拍照就会当场起飞逃了的感觉。
“这个朕拒绝,朕因为搬家的原因很忙,没有时间照照片。”烛映堂连忙摆手拒绝,他可没有当珍惜动物的爱好,初到罗浮的时候麻烦就够多的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快走吧。
烛映堂就像是脚底下踩了西瓜皮,匆忙又不失礼貌的溜了。
负责人的尔康手也不能将他留下。
‘不——白富美老婆没了,人生巅峰因为地震陷地里了。’负责人心里流着宽面泪,发出哽咽的声音。
‘还好溜得快,不然又得发生麻烦事了。’烛映堂离开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浑身洋溢着开心的情绪。
现在解决了住所的问题,只剩下找工作了,总不能一直麻烦罗浮的将军。
烛映堂想起来到罗浮的场景。
那时他们全家正在虚陵仙舟的边缘欣赏着风景,突然脚下的仙舟抖了一下,他们一家子都被仙舟抖了出去。烛映堂努力在太空中进行“泳游”希望能“游”回虚陵,今天的工资还没发,自己可是带薪休假啊!
结果就是,一家子在太空中飘到了罗浮,一路上没有危险,就是太无聊了点。
到了罗浮,一家子直接空降在将军府中,还被当成了刺客,虽然拖家带口的刺客闻所未闻,但是万一呢。
那时候真的吓死个人了。
烛映堂一想起那个场景,发出了哽咽的声音,要不是开口的快,自家小君就改嫁了。
“阿爹你回来了!”小小的发光体从一位美丽的妇人怀里跳出来,向着烛映堂跑来。
烛映堂蹲下张开双臂稳稳的抱住冲过来的自家孩子,顺势向空中抛去。
“哈哈哈!好玩好玩!阿爹还要玩!”被抱在怀里的孩子拍着手让他的阿爹再来一次。
“朕们的小蜡烛,就先这一次,今天朕们要去看新房子呢。”
“房子!房子!”
“良人,快来擦擦汗,莫不是一路跑过来的。”妇人拿出手帕细细的给烛映堂擦去脸上的汗珠。
“小君,不用这么麻烦,很快汗就被风吹干了。”烛映堂低下头弯下腰,方便自己妻子的动作。
“汝呀汝呀,仗着身体强壮就可劲糟蹋,生病了朕可不照顾。”锦竹把手帕丢到烛映堂的脸上,转身就走了。
“小君小君,朕错了,朕只是想早点告诉汝们这个好消息,看在朕带回来这个好消息,汝原谅朕这一次吧。”烛映堂隐晦地拍了拍孩子的屁股,孩子配合着阿爹,睁大了与他阿爹一模一样的烛火色眼睛。
锦竹从自己最爱的人眼睛上移开视线,绕过着爹俩,烛火色的辫子甩在孩子爹的胸口上。
身为除了父母之外最了解锦竹的人,烛映堂知道这是自家小君让自己去沐浴更衣,当即乐呵呵抱着小渊跟着进去了。
接过烛映堂怀里的烛渊,顺手将烛映堂推进早就放好热水的房间里。
“洗完叫朕。”锦竹带着烛渊出去后,房间里只余下烛映堂一人。
“阿娘,房子!新房子!”烛渊拍着手向锦竹催促着,他想去看新房子,去新房子里玩。
锦竹亲了亲烛渊白嫩的小脸,满是怜爱之意。
“朕们的小蜡烛,等你阿爹洗完澡,吃完饭,不要着急,不要烦躁。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无法挽留。”柔声细语的给烛渊讲述。
烛渊懵懵懂懂的,他只听出要等阿爹吃完饭才能去新房子,烛渊是个乖孩子,他会等待阿爹吃完饭。
“好的阿娘,阿渊是个乖孩子。”乖乖点头。
“朕的珍宝,朕的小蜡烛。”锦竹把烛渊抱在怀里,轻声细语的给他唱安眠曲。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这首曲是烛渊印象最深的,时常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在阿娘怀里睡觉的时光。(诗经中秦风?无衣)
那时的阿娘眼神是如此的怀念,阿娘在怀念什么?长大后的烛渊想起阿娘的表情就一直在疑惑,阿娘究竟在怀念什么?是人,还是事?
现在小小的烛渊没有这个烦恼。
他只是觉得这个安眠曲真好听,想一直听下去。
烛渊睡过去了,做着一个甜美的梦境。
阳光、爹娘、朋友的梦境,真美啊,让人不愿意醒来。
“小蜡烛,朕的小蜡烛,该起床了,要去看新房子喽。”轻柔的拍打将烛渊从美梦中醒来,烛渊不想醒来,他抱着娘的手用脸颊蹭着,撒着娇。
“阿娘,睡一会儿嘛,在睡一会儿嘛。”
“朕的小蜡烛最乖了,该起床喽,汝要看新房子不是吗?”
“好吧,阿娘,阿渊起床。”烛渊从床上起来自己穿好衣服没有让阿娘插手。
阿娘本来就够累了,阿渊是好孩子,阿渊会自己穿衣服。
烛渊穿好了衣服,这次比昨天穿的还要快,还要好,烛渊自豪极了。
“小蜡烛去和阿爹吃饭吧,阿娘要去换一件好看的衣服了。”蹲下身给烛渊一个爱的抱抱,目送他跑去烛映堂的那里后,起身进了房间去换提前准备好的衣服。
“小蜡烛这边这边,来看看阿爹手里有什么好东西。”烛映堂向烛渊招手,晃了晃不知道握着什么东西的手,马上抓住了烛渊的眼球,一眨不眨地看着烛映堂握着的手,啪嗒啪嗒地跑过去。
“阿爹,要看!要看!”因为不够高烛渊只能抓着烛映堂衣服的袖子下摆左右摇晃。
烛火色的眼睛露出恶趣味的狡黠,握住的拳放在烛渊的眼前,在烛渊满眼期待中缓缓张开拳头,露出什么都没有的手掌。
烛渊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面前的阿爹,小小的脑袋里进行了推理,得出了自己被阿爹耍了。伤心的小嘴一瘪就要发声出嗓,烛映堂熟练的抱起烛渊向上一抛,玩起来飞高高,没飞几下就让烛渊把刚才阿爹耍自己的事情抛在脑后,一个劲的喊着再高一点,再高一点。
烛映堂在烛渊的一声声催促下,抛的越来越高。
玩的爷俩被换好衣服的锦竹制裁了。
“朕就去换了个衣服,汝们居然还能把饭忘了,要不是朕出来的早,岂不是直接浪费了一锅好粥?”锦竹双手抱胸,看着爷俩彼此相互帮助着将粥放在餐桌上。烛渊太小就只能够帮忙把空碗拿出来递给烛映堂和拿筷子还有自己的小勺子。
“小君,这不是和孩子玩的太开心忘了吗,汝知道的朕不会因为玩闹而耽误要做的事。”
“就算如此,也不能逗孩子把孩子逗哭吧?别以为朕没听见。”
“这不是没哭吗…”烛映堂语气中透露着心虚。
“真哭了汝又会手忙脚乱地叫朕。”每次都是如此,还次次都抛在脑后。
又菜又爱玩。
“小君,朕太爱小蜡烛了,小君不喜欢小蜡烛露出其他什么有趣的表情吗?”张开双臂将锦竹搂在怀里轻声的说着,话语中带着引导。
锦竹想象了一下。
心动了。
相拥的两人开始窃窃私语,讨论的内容是如何让烛渊露出其他的表情。
难怪两人是夫妻,如此的有夫妻相。
他们爱烛渊吗?
爱的。
他们对烛渊的爱,就像捕食者与被捕食者一样,源远流长,长长久久,久经不散,散散落落,落落大方,方方正正,正儿八经,经……
总之就是特别特别爱他。
“阿爹,阿娘,吃饭吧!阿渊放好了!”最终对烛渊的爱压过了强烈的恶趣味,他们暂时放弃了接下来的计划。
吃完饭就要去看新房子了,看完房子就去和周围的邻居聊聊天,以后好让人帮忙。
“咚咚咚——”
“请问有人在家吗?朕是新来的邻居,来此拜访。”
“吱呀——”
开门的是一个比烛渊大不了几岁的女孩。
“你好邻居先生,家父有事外出不在家中,家母因为意外卧病在床,还请先生谅解我的无法招待。”
“也是朕们来讨扰了,这些拿去吃吧,里面有一些恢复精神的药材,等令尊回来后可以让他带去丹鼎司问问能不能用。”
“谢谢邻居先生,我是家父嬴茌的女儿嬴澜,很期待以后我们的相处。”
“朕是烛映堂,这是锦竹朕的内人,还有犬子烛渊。朕们很期待以后相处的日子。”
烛渊在烛映堂打招呼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嬴澜一如烛映堂第一眼看到锦竹一眨不眨的样子。
该说不愧是父子吗。
“汝…汝好,朕姓烛名渊字彻湛,善哉,得识君,心欢…悦君…”有些磕绊的古语从烛渊口中吐出,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喜欢古语并且也在研究的嬴澜:……………
哇,双方的脸都红成一个色了。
……
“这就是他们的初见,想不到你小子三岁就告白了。”景元调侃着烛渊,脸上满是不怀好意。
“朕至少是第一个脱单的,总比汝们一个心悦之人都没有的好。朕,赢了!”烛渊骄傲的宣誓着自己的胜利并打击了单身贵族们的心灵。
“汝…汝好,朕姓烛名渊字彻湛,善哉,得识君,心欢…悦君…”景元模仿烛渊的语气,模仿的唯妙唯俏。
一股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让烛渊想捂上景元的嘴。但是如果真捂上他的嘴了就达成了他的目的,所以烛渊决定按兵不动。
“朕只心悦澜儿,汝的心意朕不接受。”
“我对拆散有情人没兴趣,你们结亲必须让我来喊一拜天地。”景元抢先一步,坐上这个吃瓜看戏的好地方。
“既然如此,汝就与朕准备聘礼如何,所需的可不少。”烛渊这里正好缺少劳动力,这下来的正是时候。
“可以啊,都有哪些需要的东西,我可以先去整理一下。急需吗?现在结亲是不是太早了?”
“只是提前十年准备,毕竟有些聘礼需要耗的时间很长。”
“比如?”
“金银首饰,朕要自己亲手做给澜儿,不像父手残不能给母打首饰。这方面,朕赢了!”
景元开始怀疑烛渊这家伙是不是为了给嬴澜亲手打结亲首饰才去做的工匠。虽然清楚此人是真的喜欢冶炼,不认识嬴澜的时候还以为他和应星哥一样与冶炼私定终身了。
还有烛渊与他父亲的比拼,从烛渊成为百冶的弟子后就赢了,因为手残。
(烛映堂:不就是冶炼吗!朕也去学!
‘当——’
“嗷!——”
“都说了汝的手做不了这些精细活,非和孩子比较做什么,这下好了,骨折了吧。得亏砸的是左手,不是汝的惯用手,不然拿筷子都费力气。”
“汝就养着吧,一个月内别想出去打琼玉牌了。”
“可是小君!”
“汝的牌友朕会通知一声。‘胡哥’因为跟孩子争强好胜,一锤子把自己手臂砸骨折了,目前至少要在床上躺一个月。无法在‘战场’上与汝们厮杀。”
“…好的。”不怂只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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