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The case——Aaron Hotchner S5E

Hotch被袭击两个月后,Alex“偶然”找Garcia吃饭,又“偶然”碰到监管Haley的特工Sam在给Hotch和Garcia看他儿子的录像。

Sam转头看到陌生的面孔,警觉地看着她。

在Hotch的介绍下,Sam才放下警惕。

“那是Jack吗?”

Hotch点了点头,但他不知道Alex的来意,所以他依然皱着眉看她。

“我来找Garcia吃饭。”

“什么时候?”Garcia抬眉,眼镜都动了一动。

“刚才,看短信。”Alex嬉皮笑脸。

没人能想到她在BAU蹲了快俩月,她早就知道是Sam做监护人,但她不知道的是,他这个人有多靠谱。

看上去不错。

“Hey. Sam right?”Alex挤出一个笑,向前给这个男人一个拥抱。

注意个人卫生状况,没有亲密关系,早上没有喝到咖啡,Alex仔细闻了一下撒到他身上不明显的咖啡渍,纯美式不加糖奶。

“对,我知道你,Blinton探员,我的上司一直提起你。”Sam有些不自然,但这也是正常的社交礼仪,所以他没有多想什么。

“真的吗?希望不是什么坏话。”Alex露出迷人的微笑。

“当然不是了。”

Hotch和Garcia两人同时十万个问号,发生了什么?这人是谁。

“可以请你吃个午饭吗?”

“现在?”Sam抬起手,看了眼时间。

“Breaklunch,或者咖啡。”Alex不在意这些细节。

Sam看向Hotch的脸色,没有看到明显的反对,他点点头。

Foyet想知道Haley母子的下落就必须经过Sam,所以他是关键点,而他的眼神里透出对她的欣赏,那她何不顺水推舟呢。

不巧的是,她在门口遇到了Reid。

“Hi, Dr.Spencer Reid.”Alex非常光明正大,这让Reid以为他们在玩什么游戏。

“Hi, Agent Alex Blinton?”他转头又向Sam说道,“你好。”

在这场寒暄往无聊冗长的方向发展前,Alex首先拉着Sam向Reid告别。

——

“Dr.Reid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是吗?有吗?我不知道。”Alex像校园里明知道有人喜欢却毫不在意的Queen B,她向咖啡师要了两杯咖啡,“两倍纯美式不加糖奶,冰。”

“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个?”Sam挠挠头,颇感兴趣。

“其实我之前是咖啡师,只要一看到人的脸,大概就能猜到要什么咖啡。”Alex带着笑容微仰起头。

“你这叫魔术师,不是咖啡师。”Sam和Alex笑着走到没人的卡位上。

“事实上,你还真没说错。”Alex从Sam的耳后拿出自己的名片,Reid教她的小把戏。

“你还真是……不一般。”Sam喝了口咖啡,“你怎么知道我要冷咖啡,一般来说这个天气没人会喝冷咖啡。”

Alex垂眸看向地面,又抬眼看他,用手指着自己右边的衣服,Sam顺着看向自己的,发现上面有一块污渍,是今天早上他不小心打翻的。

“这只能说明我喝咖啡。”

Alex缓慢地将双手交叉合十,最后把下巴抵在两手指节中的凹处,带笑地看着他说道:“你的手没有明显烫伤,衣服也没有太大的褶皱,说明被泼到你不会觉得烫;为什么是冰的,因为你的咖啡香味不浓烈,且你的手非常冰冷,除此之外,你喝咖啡并不会因为味道而选择,你选择咖啡是因为你有很大的精力需求,你必须要保持清醒,所以会选择提神效果最好的咖啡,附近符合你身上咖啡味的提神效果最好的咖啡……”

“纯美式。”Sam说出在喝的这款咖啡的名字,失笑,“你真的很厉害。”

“你也是聪明的那一类人,所以我就开门见山了。”Alex翘起二郎腿向后靠住椅子的靠背。

Sam饶有兴趣的听着。

“如果可以的话,监管的工作我希望你能向你老板请示偶尔交给我做。”Alex提出一个荒谬的请求。

“这不可能,你也没办法知道她的位置。”不出意料的Sam马上回绝。

“你知道我关心着BAU,自然也关心他们的家人,Foyet是一个谨慎大胆的人,迟早有一天会找到她们,多一份力量不好吗?”

“我的上司不会同意。”Sam对这种问题向来很坚决,Alex也知道这点。

Alex沉默了一下,Sam的脸开始不苟言笑且谨慎起来,她很满意他的态度,这说明如果Foyet找到他,他不会是容易开口的那一挂。

大概一分多钟的僵持后,Sam起身要走,他对这场交谈有些失望。

Alex看时机到了,马上起身把他的手拉住,眼睛耷拉下来看上去后悔极了:“抱歉,Sam,是我没考虑好,那你至少保存着我的号码,有问题的话请给我打电话,我是真的担心你的安危。”

“为什么?”

“你是个好警探,Sam,Foyet给Hotch造成的影响你也看到了,我知道你十分小心谨慎,但请相信我,和我其他组员的能力,一旦事情有异,请马上给我发一条短信或者给我一个信号,我会马上赶到。”

Sam的表情随着他的想法放松下来,眉头也不拧在一起了,他点点头,但还是觉得自己有种被戏耍的不爽。

——

尽管如此,在事情真正发生的那天,Sam还是趁Foyet没注意给Alex发去了消息。

【3】

接收到这个随机号码的Alex立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当时离Sam的家很近,虽然Sam的信息没办法告诉他的位置,但喝咖啡的那天,她早就把追踪器放到他外套的口袋。

她火速前往Sam上次的位置,同时她还叫了救护车和警察,她知道,她又要向交通局解释为什么再一次闯红灯了。

Alex潜入Sam的房子中,手中稳稳持着枪,她先是四处确定没有危险后,才赶往楼上,她悄声接近Sam痛喊声的来源处,她用左手推开门,在Foyet反应过来之前悄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黑色空洞的枪口指着那个正毫无负担地折磨着Sam的Foyet。

“停下。”

Alex的动作成功让他停下要割下Sam手指的动作,他脸上出现了饶有趣味的表情,对于Alex到来的吃惊没有持续多久。

为什么不直接一枪结果他?因为他手里拿着的刀马上贴近了Sam的大动脉,可怜的男人。

“Alex Blinton,我可以叫你Alex吗?我知道你,但那个博士的女朋友为什么掺和起这件事了。”

谁?Reid的女朋友?

比被折磨更操蛋的是这个没脸没皮骗他感情的女人。Sam闭着眼睛试图缓解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疼痛。

“Blinton就挺好。”Alex没有被他的挑衅影响,“再说一遍,放下,或者去见上帝。”

“那可不好呀,我会慢慢从这里走出去。”Foyet把Sam从地上提溜起来,“而你会让我走。”

Sam有种他要遭殃了的强烈预感,他被粗暴地推搡到大门口,Foyet的刀口抵在他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汗毛竖起,从楼上到楼下一路的颠簸让他的脖子被轻轻地划伤。

去他爸该死的连环杀人犯。

“Foyet,你知道你哪里都去不了。”Foyet对上的是她集中于他身上,像看食物的猎豹那样微咪起的眼睛和直勾勾不露一丝恐惧的视线,让他回想起那天晚上攻击Hotch前他那种不卑不亢的眼神,美丽得让他想把他们这种人搞坏。

“你得让我走,就是现在。”Foyet掌握好尺度利落地割下Sam的喉。

没有严重到马上就会死去,但也没有轻到能让Alex毫不犹豫地向他开枪而不害怕错过Sam的抢救时机。

Alex心中大骂,她马上向前扶住捂住脖子无力跌落的Sam,他的鲜血洒满地,有些喷到了她的脸上,Alex用手掌捂住他的脖子,救护车及时赶到,看着被送上救护车的Sam,她没有跟上去,她给Reid发去消息后就开始四处寻找线索。

Foyet走的太干脆,没有在她身上耗时间,但是没有得到答案他是不会走的,说明他已经有所收获,在一番搜寻下,他确定Sam的手机丢失了。

聪明,通过Sam的手机找到Haley的踪迹,希望Sam有及时清理痕迹的习惯。

她拨通Garcia的电话。

“Alex,怎么了?”听Garcia的声音看上去已经知道了Sam遇害的事情。

“我希望你能追踪Sam的电话,手机号是202-754-8413。现在应该正在通讯,找出他通讯时间最长的那个号码的地址。我还需要你调出在这片区域从13:43分开始后Foyet的实时监控。”

Garcia不敢懈怠,她马上投入工作中。

“我可以实时监听Sam的语音通话。”Garcia恢复战斗力。

“Good.”

Alex立马向匡提科疾驰,退休之后兴许能考虑做个赛车手。

——匡提科

“他欺骗Haley让她认为她们母子已经不安全,还骗她说Hotch已经遇害,要让她来找他。”Garcia向她解释现在的情况。

“不能追踪Haley的号码吗?”

“不行,他欺骗她买了一次性手机。Sam的手机是FBI的,信号在不断跳跃,也追踪不到确切位置。”

“至少他不知道她在哪,所以叫她来找他。”Emily反应很快。

“我们得找出他要把她引到哪里才行。”

Reid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毛巾给Alex,示意她脸上的血,她都快忘记这件事了。Alex用眼神和笑代替语言说谢谢。

她去卫生间把血迹洗干净,可惜衣服没办法换,她正愁呢,Emily把衣服送过来,那是她备用的衣服。

“谢了。”Alex的表情具体地写着感谢上帝感谢你,她把衣服脱下来,又把毛巾清洗一遍再把因为血迹浸湿衣服后透到肌肤的血迹擦干净。

Emily的视线转到她的背的时候顿住一下,接着装作没事地说起其他话题:“原来你那次热烈迎接Sam是因为这个。”

她想起Garcia神神秘秘地找她出来告诉她这件事就觉得滑稽,害得Garcia以为她出轨了呢。

Alex透过镜子对Emily笑笑不说话。

Emily把衣服放到干燥的台面上转头要离去,她一直懂得分寸。

“Em,你有事会告诉我的对吧。”Alex察觉到她不对劲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说?”Emily泰然自若。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能成为朋友吗?”Alex对那种表情很熟悉,因为我们都一样,如果什么事发生,一定会自己消化,让旁人绝看不出什么,她们太像了,像到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她想这么说。

但Alex迎上她迷惑的眼神摆摆手:“没什么……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在这。想要找人喝酒的话只要一通电话。”

Alex脱下外面的裤子,这让Emily看到了那个她在肚子上不想让Reid看到的伤疤,还有布满大腿接近根部十几道大大小小的伤疤。

Emily说不出话,她的嘴巴因为震惊许久没有闭上,她最终恢复过来看向正在整理小腿上绑带的位置的Alex。

Alex一件一件套上她的衣服,这让Emily好像透过她看到了自己。

“这是个秘密。”Alex轻轻抱住Emily。

Emily回应她,点点头:“走吧,Reid他们开始分析了。”

“……”Alex突然停下,她冲出门前只说了一句话,“你先去吧。”

——

他们忽略了一个害怕但坚强的女人的行车速度。

虽然提前发现了Foyet的计划,但还是低估了Foyet的反侦察能力,在监控中,他成功脱离监控范围,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等Emily出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讨论Hotch和Foyet的通话内容。

“等等,Alex呢?”

“她说她有事先走了。”

“现在?”Rossi有些奇怪。

“应该是有线索了。”Reid肯定。

“他在那通电话里说了点什么暗示Hotch该去哪里。”Rossi说道。

“Reid,他说了什么?”Morgan问道。

“Haley的深色头发真好看,她瘦了,肯定是你带给她的压力太大,小男子汉呢?,看到了,他喜欢美国队长是因为你吗?是你老婆打来的哦,请不要挂断。嗨,把大门打开,我会直接开车进来。”

Reid一句不差地把刚才的通话内容复述一遍。

“把大门打开?”Rossi抓到重点。

“一定是某个对Hotch来说情感冲击极大的地方。”Emily解道。

“而Haley能够打开那里的大门。”Morgan推测。

“他们一起住过的房子。”Rossi说出大家得出的结论。

“当然了,Foyet把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计划好了,这就是他的一切。”Emily说出猜测。

“他想控制Hotch的家,来控制一切,证明自己的统治地位。”

——

因为监控了Sam的手机,大家都知道Foyet拨通了Hotch的电话,而他们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告诉Jack,我需要他来帮忙破案。”Hotch在电话那头这么说道,他必须先确保自己的儿子不会看到那些画面,他必须确保自己的儿子安全。

“Jack,你听到了吗?”Haley强装镇定,她把电话递给Jack。

“Hi, daddy.”稚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Hi, buddy.”Hotch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拼尽全力才让自己不哭出来。

“George是坏人吗?”

“是的,他是,Jack,我需要你跟我一起破案,你明白吗?我需要你来跟我一起破这个案子,Jack,替我抱抱妈妈。”Hotch的一手拿起手机一手开车,他的声音哽住。

“妈咪抱我抱得太紧了。”

“抱歉。”Haley控制颤抖的声音响起。

“你干嘛这么伤心?”孩子天真的话让听着他们对话的BAU们心头一紧。

“Oh,我就只是太爱你了。”

“妈咪,我得走了,我在破案呢。”Jack的听话让Haley感到欣慰的同时又感到心疼,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他太可爱了。”Foyet看着Haley,出口威胁,“简直是个小小FBI嘛,我马上就来,Jackie小鬼。”

“他走了?”Hotch确认情况。

“是的。”尽管是这样的情况,Haley依然毫不屈服。

“你很坚强,Haley,比我都坚强。”Hotch除了说这些别的也无能为例。

“你很快就回来对吧?”Haley也知道着希望渺茫,但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认输。

“我知道,这是对你来说纯属无妄之灾,”

“你不也是。”Haley还是以前的样子,她在这时还在安慰他。

“我很抱歉,对所有发生的事。”

“答应我,你会告诉他我们是怎么相遇的,你以前是怎么逗我开心的,他得知道,你不总是这么严肃的,Aaron,我希望他相信爱,因为爱才是最重要的,但,你得亲自教会他,答应我。”他们的婚姻结束了,但不意味着他们之间的爱也结束。

“我答应你。”

“砰”“砰”两声枪响响彻Hotch的家里,也击碎Hotch的防线,他无力的放下手机,已满面泪水。

他泄恨地把手机甩到别处,砸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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