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惩罚

“那今天这事怎么办?”

沈琢摆出手势:“慢走不送。”

涌在喉咙口的一堆话会长不敢说,眼前毕竟是雄虫,他也不敢放肆。只能先吃下这个哑巴亏。

象征地鞠了一躬,刚要走,会长想起来什么:“对了,您得空去更新一下精神力等级吧,您大病一场昏迷良久,说不定精神力有波动呢。”

“哦,多谢提醒。”

见雄保的人走了,沈琢唤来69大扫除。沈琢走进抬手,艾尔斯又把眼闭了。

“怎么,以为我又要打你?”

“……没有。”艾尔斯僵硬地说。

雌虫恢复力强,艾尔斯脸上的伤痕已经不见,沈琢轻抚了一把:“疼不疼?”

“已经不疼了雄主,谢雄主关心。”

沈琢又蹲下,还没动作,艾尔斯一耸,把小宝搂地特别紧,力度大的几乎要搂近身体里。

一手护住雌崽的头,一手护住他的肩膀。

“雄主……”

“嗯?”

“小宝是为了我,都是我不好,您别责罚他,责罚我吧。”

沈琢脸色沉下来:“除了脸,还有哪受伤了吗?”

艾尔斯不懂雄虫为什么变了话题,他道:“胳膊也被打了一下,不过已经恢复了。”

“以后不许受伤,听见没?”

“听见了。”艾尔斯覷了一眼,忐忑地说:“雄主,您看起来不开心,是我的错,您责罚我吧。”

“责罚责罚责罚,你眼里只有责罚是吗?”

艾尔斯扑通跪下了,雄虫果然生气了。“都是我的错,请……请……”

“好,你不是要责罚吗?”沈琢气他不把自己的身子放在心上,指楼上:“把小宝安顿好了去我房间,我让你长长记性。”

楼上,小宝房间内。

“一会不管发生什么声音你都不要出来,知道吗?”艾尔斯蹲下跟小宝说。

“雌父……”小宝流着泪:“我是不是惹祸了……”

“不。小宝没有错,小宝很勇敢。”艾尔斯贴贴他:“雌父好开心。”

“在房间里乖乖待着,雌父很快就出来了,啊。”

“雌父……雌父……”

***

“雄主,请您责罚。”艾尔斯跪举着一根重鞭,仔细看,上面还有泛着寒光的倒刺。

“把东西放下,我不爱用那个。”

“是。”

沈琢在卧室的床尾沙发上坐着,聚精会神地看黑屏的光脑。

他刚刚脑子一热就说了那样的话,如今不好收场了。

可惜雌虫还在孜孜不倦地说着:“那雄主喜欢用什么器具?我去取。”

“我什么都不爱。”

“是,我懂了。”艾尔斯膝行到一个床头柜旁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貌似少儿不宜的东西,就要往后面用。

“欸等等等。”沈琢一把抽过,重新放回了床头柜:“你懂个屁。”

“……是我误会……”

沈琢想了半天,“你,你跪回原来的位置。”

“是。”

“然后……然后听我指令哈,我说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是。”

“身子往前,对,用手肘和脚尖支撑,后背与臀部保持水平,对。”沈琢一点一点用手指挥,然后满意偷笑:“这个叫,平板支撑。”

又名正言顺地拍上雌虫的臀:“嗯,低点儿,先撑五分钟。”

“以后你再惹我生气,我就这么罚你。”

“是,谢雄主赏罚,我一定好好感受。”艾尔斯恭敬应道。但他不明白,这个姿势实在不算什么痛苦的惩罚,像这样的姿势,他保持一个小时不是问题。

这个惩罚是不是太轻了些?

沈琢用光脑投屏,翻了一通,都是名字土的掉渣的剧,后来实在没办法,播放了一个狗血剧——《贫穷雄虫爱我爱的不可自拔》。

听着声音能热闹点儿。沈琢把手臂放下,看看时间,快五分钟了,他问:“是不是胳膊酸了?”

“回雄主,不酸。”

“不酸?”沈琢走近蹲下:“那腹肌酸了?”

“也没有。”艾尔斯怀疑自己的动作做的不标准,才没有产生雄主所要的感觉:“雄主,我可以去地下室的刺垫上做。”

沈琢就抬眼瞅了一眼,道:“想你都不要想。”

地下室里还有哪些东西?哪天趁艾尔斯不在,全都把它们扔了。

“行了,到五分钟了,起来吧。”

雌虫站起来了,因为姿势的变换头发有点乱,沈琢伸手捋了一把。艾尔斯的额发那是三七分的,沈琢这么一捋,立马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你等一下……”沈琢连跑带颠地跑到书桌旁,拉开抽屉左找右找。最终找到一个橡皮筋。

沈琢笑笑,指床尾的沙发:“你坐那。”

“是。”艾尔斯不明所以。

沈琢轻轻地捋过上面的银发,带有温度的手指穿插其间,艾尔斯微微有点不适应。

沈琢左弄右弄,最后在后脑勺那扎了一个小揪。下面的一层没扎,沈琢点点那个揪:“这样也好看呐,你摸摸。”

艾尔斯听话地抬手摸,附和:“雄主觉得好看我就觉得好看。”

“以后多扎,我爱看。”

“是。”

“对了,我问你件事,今天那个什么会长说的……精神力,是什么?”

“啊?”艾尔斯疑惑了一秒又反应过来,神色愧疚又惶然:“雄主从楼梯上摔下来说不定摔伤了脑袋,竟然将精神力都忘了。”

“很重要吗?”

“是。精神力等级反应雄虫的身体资质,精神力等级越高,雄虫就越尊贵。”艾尔斯道:“您的精神力原先测试为B级,已经很优秀了。”

“B级……”

“是,帝国上B级雄虫很少呢,雄主很出色。”

“那你什么精神力?”

“雌虫没有精神力,只有精神海。”艾尔斯想起了雄保的评判标准,他抿抿唇:“我的精神海已经达到崩溃边缘,请您怜惜,安抚我一次吧?”

“额……”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会啊。

听见雄虫发出不在意的语气词,艾尔斯落寞了眼。他一个罪雌,能得宽恕从惩戒所里出来就已经要感恩戴德了,什么精神海安抚,不该奢求的。

“你先回去,我明后天给你做安抚。”

“真的吗?”艾尔斯一下子亮了眼睛:“是,谢雄主。”

果然,第三天,沈琢在饭桌上说:“一会吃完跟我回房间。”

“雄主。”艾尔斯犹豫着:“雄主您眼下乌黑,是不是这几天没睡好啊?要不过几天再安抚我的精神海吧。”

“不用不用。”沈琢确定道:“一会就弄。”

此刻,沈琢又嚼了一口菜,他于内心再次认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能光查资料,得操作一次试试。

卧室内,雌虫惴惴不安地站着。房间里很寂静,只有唰唰的翻书声。

沈琢正站在书桌前哐哐地翻笔记。他正抓紧地复习重点和注意事项。

过了好半天,沈琢啪的把笔记一合:“上床坐,我们开始吧。”

“是。”

雌虫跪坐在沈琢对面,沈琢道:“伸手。”

“是。”艾尔斯把双手伸过去,沈琢一把抓住,然后道:“一会可能有点难受,但你不要抗拒我的进入,我不会伤害你的。”

“是。”

沈琢闭眼,回忆着笔记里标黄的步骤,尝试调动身体,慢慢放出精神丝线,虚空进入雌虫的精神深处。

“呃。”艾尔斯不适应地发出一声闷哼。他很久没有接受安抚了。

沈琢闭着眼,感受到了艾尔斯精神海域内的波涛浪滚,中间的海岛摇摇欲坠,建设在海岛上的建筑似乎顷刻间就会崩塌。

最不可思议也是最违反常理的是,在海底,有一个随时可能喷发的灼灼火山。

沈琢震惊之余,收回了精神丝线,缓缓睁开了眼。

艾尔斯额角全是汗,他没想到这份来之不易的安抚,结束的这么快。只聊胜于无。

艾尔斯垂了眉眼,不敢说什么,只道:“雄主歇息吧,我告退了。”

“你去哪?”沈琢喘了口气:“刚刚只是试试水,现下才要正式开始。”

“啊?”

“啊什么啊,闭眼。”

沈琢刚刚已经看到了雌虫的翻涌的精神海,并找到了几个需要首先安抚的试点。

再次进入,沈琢的精神丝线就跟长了眼睛似的,直截了当地找到了那几个最急需解决的位置,他操控着丝线同一时间覆了上去。

等丝线收回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沈琢缓缓地睁开眼,汗水顺着额头正好滴进眼里,沈琢感觉一蛰。

“雄主您没事吧?”艾尔斯急切道。

沈琢揉着眼睛:“没事没事,汗水进眼睛了。”

“那我给你吹吹,雄主把手拿开。”

“呼……呼……”艾尔斯轻缓的吹着:“雄主好些了吗?”

“你好些了吗?”两人的话同时出口。

艾尔斯顿了顿,滑到床边跪下:“我好多了。多谢雄主费这么大力气,我很感谢。”

沈琢够着扶起他:“你好多了就好,我没费什么力气。”

艾尔斯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三天后咱们再来一次,下次我肯定更进步。”

“不用那么勤的,雄主赐我一月一次就好。”

“那怎么行。”沈琢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约定好了,就三天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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