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格兰特酒店顶楼的“天平”，悬挂在哥谭所有人的心头。

那次事件之后，小丑犯下的罪行越来越残暴，而那片区域的人，都对小丑一伙闻风丧胆，逃之夭夭。

血腥和暴力在哥谭这片土地里不断滋生，酒店天平事件给哥谭埋下了混乱的种子。

有愿意相信蝙蝠的人，自然也有反对蝙蝠的人。

人们总是渴求更多，尤其是当一个在他们眼中的善人没有达到他们心中标准的情况下。

有人开始声讨蝙蝠侠，在各个论坛留言，希望蝙蝠露出真身，不要一直躲藏。

奇怪的是，在这一切背后的小丑，仿佛神隐了一样，没人对他的存在发出过质疑。

在目前的情况下，或许蝙蝠和小丑对比起来，大概后者更能代表哥谭的恐惧。

当然，也有人相信，之所以人们如此孜孜不倦地探究蝙蝠的真身，大概是因为企鹅人开出的赏金足够高。

天平事件里，小丑坐着马仔的车离开，而那个蝙蝠，不久后也在广场里消失，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离开的。

在那几天之后，企鹅在全城范围内发布了对蝙蝠的赏金，十万美金，买下蝙蝠的脑袋，自然有不少人跃跃欲试。

更何况这则猎杀悬赏里，无论悬赏对象生死，都能得到赏金，让更多人趋之若鹜。

这几个月里城市的变化，哥谭警局方面也尽收眼底。

詹姆斯·戈登在这5个月里，集结了一匹精锐警力，处理着哥谭大大小小的案件。

哈维·布洛克、罗莎·贝斯、雷本·乔伊斯……跟这些同事一起处理案件时，戈登才觉得自己在挽救哥谭。

然而这个挽救的力度可有可无，无论自己第一天做了什么事情，好像第二天还会冒出更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这样疲于奔命的出警，却没有让戈登气馁，他好像有无穷的精力。

然而，在这段时间里，不少人都离开了警局，包括那个哈莉·奎因。

戈登没有责怪她，也没有过多挽留。

他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态，面对这个女孩的离开，他只是祝对方好运。

他心中也有惋惜，但警局里人来人往，也有在这个时机里，加入哥谭警局的新人。

詹姆斯·戈登的堂妹——芭芭拉·戈登就是这样的代表。这个女孩，算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戈登家族里唯二就读警校的人物。

曾经劝说过芭芭拉别踏入这个领域，但无果，这个年纪比自己小一点的堂妹，性子却和戈登一样倔。

小时候戈登和她一同成长，芭芭拉幼年丧父，而戈登家里却很爽快地让她住了进来，于是兄妹俩在同一屋檐下一同长大。

在芭芭拉眼中，詹姆斯像是兄长和父亲一样的角色，因此跟随着戈登的步伐进入哥谭警局，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在哥谭警局里，芭芭拉除了调查这座城市发生的事情之外，还被戈登委派了一项秘密任务。

“这个任务，我想只有你能来做。我只相信你。”

“什么任务？”

某天中午，戈登对芭芭拉说。

“——查出蝙蝠的真实身份。”

***

5个月的时间里，韦恩家的宅邸里也热闹了一些。

这座偌大的宅邸里，这些时间里已经多了两个人出来。

——迪克·格雷森，这个男生，曾经和小丑一样，也是哥谭马戏团的一员。

就在“马戏团纵火事件”爆发的几天前，迪克的双亲在表演空中飞人项目时，不慎坠落。

迪克是知道原因的，哥谭马戏团拒绝了保护费的条件，因此一些人便暗中对马戏团的王牌项目之一的“空中飞人格雷森”做了手脚——用强酸浇在绳索上，导致了格雷森父母的惨剧。

而马戏团纵火事件发生后，让迪克流离失所，无依无靠。

他的至亲都在马戏团里丧生，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

为了在哥谭里拼尽全力地生活下去，迪克干过很多事情，偷拐骗抢，几乎样样都沾过。为了生活，这也是迫于无奈的。从一开始的负罪感都后面的心安理得，他变得越来越熟练。

在那段流离失所的日子里，迪克认识了一个叫杰森·托德的男生，两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但只能通过偷盗度日。

或许是同病相怜，两人渐渐变为了搭档一样的存在，他们合作无间。

而迪克更是靠着自己在马戏团的天赋，将偷盗这个行为发挥得炉火纯青。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间盗走目标的钱财，然后无声地离开。

两人屡屡得手，除了他们的最后一次。

他们失败的那次，是两人正在准备卸下一辆停在暗巷里的跑车轮胎。

一辆纯黑色的外形拉风的跑车，停在巷子里几乎无人察觉。而且夜色也提供了很好的掩护，他们就这样动手了。

工具刚卡在轮胎上时，但很快，一把声音制止住了他们。

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巷口，差点让迪克和杰森吓破了胆。

是警察，还是车主？

迪克眯着眼仔细看了一眼，然后才发现，这是哥谭最近都在讨论的“蝙蝠人”。

——是企鹅人悬赏巨额金额的蝙蝠。

然而迪克和杰森根本不敢动弹，但那个蝙蝠人，好像并没有要对他们做什么。

只是匆匆地看了一眼他们，蝙蝠就低声说出了他们的名字。

“迪克……还有杰森。”

迪克和杰森一震，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身份被暴露了出来。

对于惊讶中的两人，那个男人冷冷地说，“上车吧。”

不容反抗的语气，迪克和杰森就这样愣愣地钻进车里，等待着惩罚。

他们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处理了哥谭的各个事件后，回到车旁看到了他们，也习惯性地认为他们是等待拯救的对象。

车里，三人之间没有过多的交谈，蝙蝠也没有对他们过多发问。

那两个男生，就这样提心吊胆地坐上蝙蝠的车后座，任由男人载着他们来到了一处气派恢弘的庄园附近。

脑中所想的“惩罚”并没有发生，倒不如说，根本就没有惩罚。

尽管他们之前就想盗走蝙蝠的汽车轮胎。

自打那天之后，迪克和杰森，好像就住在这个庄园里了。

蝙蝠——或者那个叫布鲁斯·韦恩的男人，那段时间里只和他们说了一句话。

——“别跟别人透露我的身份。”

尽管面对着布鲁斯，迪克和杰森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但看他们的眼神，布鲁斯似乎知道他们能保守这个秘密。

他们就这样住了下来，蝙蝠也没有跟他们说只能待多少天，而且庄园里的人也没有为难他们。

一个管家甚至对他们称呼“格雷森少爷”、“托德少爷”，迪克开始欣喜地想道，这大概就是天国的生活吧。

那个叫布鲁斯的蝙蝠男，好像衣食无忧，还是个富家公子，他还一句话不说就让我和杰森住在这里，他到底图些什么呢？还有对了，为什么他会装扮成蝙蝠的样子？他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们两个很久，直到某天深夜，杰森来到了迪克的卧室，他唤醒了迪克。

见到迪克醒来后，杰森压抑住喜悦问道：

“迪克，要不要和我去看看布鲁斯的秘密？”

- 新篇章进入~欢迎来到第四幕，主要讲述小丑引发的混乱，以及新人加入的哥谭舞台。

- 本回出现了几个面孔，芭芭拉、迪克、杰森，他们都有一定的私设。为了让20多岁的芭芭拉出场，所以身份设定为戈登的堂妹；至于迪克和杰森，作为同一时间段出现、拥有类似经历的男生，他们的年纪都是17、18岁左右。

- 一直追看的作者会发现，小丑名单里的人物，小学时期的同桌：雷本·乔伊斯也在本回重新出现了……那么，敬请期待接下来的故事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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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39 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