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和同伴们跑完剧情（自认为）后倍觉索然无味，跑到太空晒了会太阳后感觉更无趣了，这个世界有什么毛病吗，他不动，剧情就不推，他所在的现实世界就不这样，经常天降事故。

既然如此，我就动一动，看你能怎么编。

超人回到地球，超人在哥谭找到了重要npc（他自认为）蝙蝠侠。去往哥谭途中，超人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蝙蝠侠，哥谭的蝙蝠侠是npc还是那个同样被神秘力量带过来的蝙蝠侠。

不同的可能将带来不同的后续，思考半晌，超人没得出结论，决定把蝙蝠侠当做梦境编织的npc，但接触过程中报以怀疑，一旦有任何疑点，立刻推翻结论。

韦恩庄园，超人一边和蝙蝠侠寒暄一边用自己氪星能力仔细观察蝙蝠侠所有能检测到的生理情况，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人类无法完美控制自己的生理本能。

蝙蝠侠再厉害，他能控制自己的血流速度吗？

不能，他是人类，是人类就会露出破绽。

超人没找到任何漏洞，他眼里的蝙蝠侠在他的审视之下没有任何人性可能，他就是一个被幕后人士编织出来的NPC，死板、套路、还是如现实中那样惹人生气。

哦，这次有一点不一样了。

“克拉克，小丑的事我很抱歉，我正在处理，目前已经调查出部分结论，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看看。”

小丑，小丑。克拉克在心里笑了，梦境编织者露出马脚了，它知道超人执着于蝙蝠侠和小丑，就编出如此幻梦，行，看看你会怎么玩。

如果还是蝙蝠侠杀了小丑这种剧情，就太逊了，毫无新意。

超人跟着蝙蝠侠前往他的蝙蝠洞，走进去没几步，蝙蝠洞的灯光骤然变成高强度红太阳灯，于此同时一个圆形氪石牢笼从地下升起，将超人束缚其中。

“呃……”突如其来的红太阳和氪石让超人招架不能，他痛呼一声，脱力半跪坐在氪石囚牢中，抬起头咬着牙说，“你不是……你是布鲁斯，我的布鲁斯。”

没头没脑的话，蝙蝠侠听懂了，他也不跟着装，直接挑明：“克拉克，将我们带来这里的意外不是我的策划，我没那么大能量。”

此时此刻，站在超人面前的不是最佳搭档蝙蝠侠，不是梦境NPC，是切切实实的蝙蝠侠，以凡人之躯带领反抗军和人间之神超人作对了数年的蝙蝠侠。

超人的心里莫名升起一种烦躁：“你终于彻底赢了，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毁灭吧，赶紧的。

蝙蝠侠走进来，路过氪石囚牢时完全不怕超人暴起杀了他，他走到蝙蝠屏幕前，在操作台上敲敲打打，调出重要新闻频道以及蝙蝠才能看见的幕后视角，转身对超人说。

“克拉克，虽然不知道原因，据我调查，我们回到了过去，大都会事件刚发生时的过去，一切刚刚开始，还有变好的可能。”

超人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一切愤怒、失望、低沉、负面情绪都看不见，同样的，也看不见回到过去的欣喜，他喉结动了动，眼睛没有焦点的看虚空，似乎陷入在回忆中，几秒钟后醒过来，眼神落在蝙蝠侠身上，没有欣喜情绪地笑着说：“是你的过去，不是我的，露易丝、大都会，如果时光逆转，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既然能逆转，为什么不回到一切发生之前，哈，哈哈。

蝙蝠侠闭上眼睛，不知该如何劝说，也不需要劝说，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感同身受，只有身临其境。

蝙蝠侠走出蝙蝠洞，离开之前扭头看超人：“这次我来处理小丑的事，小丑无罪释放那天，红太阳和氪石囚笼都会失效，那个时候你将获得自由，如果那时候你还恨我没有处理小丑，杀了我，我知道你一直想这样做。”

说完，蝙蝠侠消失在门后，高强度红太阳光之下，超人克服虚弱的身体，双手牢牢攥在氪石囚笼的栏杆上，牙齿咬紧，盯着蝙蝠消失的方向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最终什么也没憋出来，松开栏杆，后退几步，抬脚踢栏杆撒气。

伴随栏杆被攻击的响声，一句怒吼响彻蝙蝠洞：“布鲁斯！”

蝙蝠洞外，关押小丑的监狱，蝙蝠侠走正规程序探监。

原本无聊望天花板的小丑听到动静立刻扭头看过来，发现是蝙蝠侠表情下瞥三分，发现蝙蝠侠后面没有跟人他一个人来的后，彻底垮起个不高兴脸。

嘟着嘴小声喋喋：“我还以为来的是那个童子军呢。”他用自己被拷着手勉强画一个大大圆，语气夸张地说：“我送给他那么大一份礼物，他都不来感谢我吗，真不懂礼貌。”

蝙蝠侠不说话，他的蝙蝠头盔上有一个针孔摄像机，正将眼前的一切直播给蝙蝠洞，展示给蝙蝠洞里的超人看。

他自认为自己劝不回脑子要撞南墙的超人，也拦不住一定要杀人的超人，干脆先下手为强，控制住超人再把处理方式如实展示。

事实胜于雄辩，少将废话多做实事。

如蝙蝠侠猜想的那样，即使重生归来，超人对小丑依旧有刻骨的仇恨，拳头捏紧，眼含杀气。若不是被红太阳灯和氪石双重控制，这次他依旧会忍不住杀了小丑。

蝙蝠不管小丑的言论，直接了当问：“你的核弹从哪里来？”

小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满脸写着自豪，骄傲挺胸：“我自己做的，厉害吗！”

蝙蝠沉默，小丑继续用夸张的肢体动作吹嘘自己的厉害：“网上到处都是□□的论文，我只是这样那样那样研究了一下，就做出来啦，蝙蝠，我还在上面打了蝙蝠标，你放心，虽然这是送给超人的礼物，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依旧是你！”

你还怪长情的咧。

小丑说自己能手搓核弹，可信吗？

蝙蝠不信，他打断小丑的吹嘘，冷静地：“你做不出来，不用再等，超人不会来，你会得到审判。”听上去没什么杀伤力的套话，小丑听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这次，小丑有不一样的反应。

他突然激动地想要站起，被手铐和脚镣束缚住，他无视这一切，对蝙蝠侠说，“你对超人做了什么，难道你知道他会做什么提前控制了他，新闻上明明说你们是最好的朋友，你却提前动手，你不信任他，你背叛了友情，我再也不相信爱了，这让人失望的世界！”

小丑絮絮叨叨的，像在舞台上演话剧，用最夸张的动作和话语达成最佳戏剧效果。

蝙蝠侠静静看他表演，脑子想着时间回溯之前发生的事情，超人，人间之神超人，就为了这么个小丑，一路撞向南墙不回头，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同时也把整个世界带向了沟里，不论从什么角度看，这买卖都亏个底朝天。

结束吧，赶紧的。

蝙蝠侠不再和小丑纠缠，无视他的表演，走出牢房，脱下蝙蝠装，穿上西装，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一头扎进小丑相关舆论中。

被关在蝙蝠洞的超人通过蝙蝠屏幕看到了布鲁斯·韦恩所做的一切，那天之后，他和蝙蝠侠再无一丝沟通，但是，透过摄像头，他仿佛自己变成了蝙蝠，成为他体验蝙蝠和布鲁斯·韦恩的每一天。

蝙蝠除去必要的日常生理行为，全天候开摄像头，把一切事无巨细给超人看。

超人看见蝙蝠侠找了个自己要暂时卸任蝙蝠工作的理由，告诉蝙蝠家自己将封闭蝙蝠洞，你们都别进去，那些小鸟们竟然真的被忽悠住了，这些日子都没试图攻入封闭的蝙蝠洞。

超人的失踪引起了联盟人的疑心，蝙蝠侠没有暴露自己关押超人的事实，用委婉的话术提醒他们，超人情绪不稳，可能正躲在哪里调整情绪，我们要在他回来之前齐心协力处理好一切。

队友们信他吗，信，这可是蝙蝠侠，联盟的大脑，连超级罪犯都不杀的正义蝙蝠侠，道德底线颇高，他有什么理由隐瞒超人的消息，总不可能是他对超人做了什么事要瞒着大家，不可能，必定不可能。

绿灯侠去宇宙执行任务，顺便找超人的消息，神奇女侠本能觉得不对劲，但抓不到空处，狐疑地在地球上找超人，火星猎人试着读心，没有读到任何有用信息。

当蝙蝠侠想隐藏自己真实目的时，除非他自己自爆，没人能发现。

蝙蝠洞的超人：你还真是可怕，布鲁斯·韦恩，蝙蝠侠。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出乎超人的意料，脱下蝙蝠装的布鲁斯·韦恩积极与政坛人士接触，他花花公子的草包的形象让他前期受了一点挫折，但很快被他搞定。

布鲁斯对政坛提交了一份报告，一份核弹并非由小丑自己独自制造的报告。理由也很充分，并非技术上不能，而是小丑弄不到原料。

报告深入浅出，言简意赅，正吵得不可开交的议员拿到后视为重要证据，再又一次大会上当做关键武器出示。

报告只为证明一件事，小丑不是能单人手搓核弹的人才，那些想把保住他，把他搞走去搓核弹的不乏份子，你们可以消停了。

世间本质是利益交换，确定核弹不是小丑自己制造的后，他身上附带的利益就少了很多，接下来就是吵他的核弹是哪里来的，谁身上的锅最大，锅分好之前，谁也别想搞死小丑这个重要证人，不同政体都要先留着他以便作为证人搞跨对面。

布鲁斯让他们吵，发挥自己老钱和韦恩集团的优势，加入小丑核弹事件调查组，以普通人的视角直面小丑事件。

在这个视角里，超人看见普通人的对小丑的杀意，大街上天天有人游行要杀了小丑，调查组官方邮箱里一天能收到数万张请愿书，上到洋洋洒洒的分析，下到单纯的情感宣泄。

“本土从未遭遇核打击，奇耻大辱，国会干什么吃的，浪费我们税款，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他今天能炸大都会，明天就能炸白宫，政客们，你们竟然还能坐得下去。”

……

每一句都说到超人的心坎里，哈哈，蝙蝠侠，你还要保住小丑吗。

事实证明蝙蝠侠压根没想保住小丑，布鲁斯·韦恩在调查组里干活比谁都认真，卷得其他人望尘莫及，他用自己的侦探思维屡次攻破瓶颈，用实际行动告诉超人，不用蝙蝠电脑，不做蝙蝠侠，他依旧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

小丑核弹事件的报告很快递交给国会，交到美国每一个顶级权利人手上，超人记得那份报告上每一个单词，因为那份报告他透过摄像头看着蝙蝠侠从零写起，改了一稿又一稿，句句把小丑往死里送。

调查显示，小丑的核弹来自美国本土黑市，追踪溯源，核弹由欧洲发出，经历长达一年的运输后终于到达哥谭，最终被小丑改装。

而核弹的生产国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前苏联。

结论出来所有人沉默，苏联解体后有太多武器流落在外，漏网一两枚核弹并非没有可能，而苏联为什么解体，再细算下去是比烂账。

答案揭晓了，小丑是个罪恶的走私商，他购买了致命武器毁灭哥谭，他身上没有徒手造核弹的高技术，也没有什么党派内斗的阴谋，这就是个单纯的反社会反人类分子，死不足惜。

不用再留了，直接物理毁灭吧。

不，物理毁灭不是终点，在精神上毁灭小丑才能彻底终结小丑，以及背后的小丑崇拜。

“克拉克，你看，你本不用做什么，小丑一定会死。”布鲁斯透过摄像头对蝙蝠洞的囚徒说出他离开蝙蝠洞之后第一句交流，说完这些，他打开电脑，构建一份全新的文档。

然后这份文档让见识过蝙蝠侦探手段的超人几乎目瞪口呆。

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被超人戏称为最爱小丑的人，炮制了一份构陷小丑通俄的罪证。

超人：啊？？？？？

小丑通俄，未曾想过的道路。

蝙蝠侠想开了，但他似乎想得太开了。

小丑通俄文件以同样的速度在权力上层流通，同时也在网络上流传，一夕之间，小丑的形象从一个被哥谭黑暗逼疯的可怜人变成了潜伏在灯塔中伺机报复的通俄人士。

美国高层的恐苏病从来就没有好过，在苏联解体后演变为恐俄，任何政权人员即使是总统，被诬陷通俄，重则事业报废，轻则脱层皮。

小丑不是政党人员，他只是个疯疯癫癫的疯子，进疯人院和回家一样，除去精神病护体buff，他只是个普通公民。

危害本土安全、违法走私武器、非法持有违禁品、毁灭城市、以及最重要的通俄。

小丑迅速被定罪，韦恩集团赞助组建了全明星律师团，不为别的，就为给小丑罗织罪名。

蝙蝠洞的超人透过布鲁斯的视角见到了资本和权力的丑恶，当他们想构陷一个人有太多太多合法的办法。

小丑通俄吗，显然是不通的，他对政治没兴趣，执着与和蝙蝠侠玩游戏，脑子里没有国家没有城市区分，只有破坏破坏破坏。

他通不通无所谓，白宫说他通俄就是通俄。

在大都会核爆一个月纪念日时，全美新闻号外，小丑，背后身中八枪于狱中自杀。据说是狱警违反规定拍出来的照片传得全网都是，眉心一枪，心脏两枪，这怎么看都不像自杀。

新闻说是就是吧。

通俄间谍的后续处理理应是机密，但是网上总有人冒死传出消息，比如小丑被火化了、骨灰被扬了，他走私的路线被连根拔起、他手下的帮派成员通通进了监狱，大都会重建计划走上日程。

蝙蝠屏幕上播放着一切，在超人没注意的时候，头顶的红太阳灯熄灭，氪石囚笼陷入地下。

超人看着新闻，不自觉往前踏步，直到走到屏幕前才发现，自己已经获得自由。

他一脚踢开蝙蝠洞的门，久违的红披风出现在地球上空。超人在太阳前展开双臂，沐浴在阳光下恢复力量，许久之后，他降落在韦恩庄园。

布鲁斯·韦恩正在城堡露台上等他。

超人缓缓降落，有很多话想说，最终他以记者的口吻说道：“韦恩先生，您的所在所为我全部看在眼里，权钱交易，非法构陷，根据新泽西州法律，应该判处……年。”

韦恩先生双手握成拳往前递，说道：“我认罪，我自首，肯特警官。”

老川就一直被说通俄，通到局子里去了（当然，很快就保释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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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义超蝙双重生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