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妮被人重重的推到椅子上，她一边扶着坠痛的肚子一边看着面前的女人急促的喘息着。

哈莉奎茵居高临下地瞪着她，脸上的表情愤愤不平，口中神经质地对她喊道，“我不会让你抢走我的布丁的……我不会！”

说实话，简妮对此一头雾水，甚至觉得小丑女的话有些可笑。

但此时此刻，害怕还是占了上风。

“你还记得吗？”她突然弯下腰笑着靠近简妮的耳边。

简妮下意识抗拒的后退，却被小丑女紧紧地抓住衣领。

“Remember I know you ain’t HER...”

简妮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她，是她……原来那张纸条是她写的。

她会告诉小丑吗？

……怎么想都是当然的。

等他知道真相之后，他一定因为自己的欺骗而恼羞成怒。

她知道得而复失是什么痛苦的滋味，这会使人发疯，更何况小丑本就是疯子，杀死自己也并不是奇怪。

可简妮受够了！

她受够了整日担惊受怕……只是她没想到刚坐上前往大都会的巴士就会被抓住。

联想到的后果让简妮害怕，她突然用力地抓着哈莉奎茵的手，一脸恳求地看着她，“求求你，让我离开这里！”

“我会彻底消失在哥谭，不会再假装自己是那个简妮……看着我哈莉——”简妮用力地抓着她的手伸向自己胀起的肚子，“我并不是故意要假装的，但我有个未出生的孩子，我必须活下去……别告诉他，求你了！”

哈莉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看着简妮的肚子神色有些犹豫。

但很快，她又坚定地皱起眉头，“不！如果你不解释清楚我是不会让你走的！我的布丁会一直想着你，想尽办法找到你！我知道他一定是爱着我的……但就是因为你这个女表——”

“吱呀——”仓库的大门打开，所有人的视线顺着声音看去。

小丑随手将手中的烟扔在地上，用脚尖撵灭，摆了摆手似乎是想将身上的烟味散去，片刻后才快步向他们走来。

“我亲爱的布丁……”哈莉夸张地朝着小丑张开双手。

但小丑的脸上只是露出了嫌恶的表情，直接绕过她将目光放到了简妮的身上。

简妮侧过头没有看他，而是努力地往后蜷缩着。

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下一秒，重心偏移。

并不算强壮的他再次将简妮拦腰抱起。

“布丁！”随着哈莉恼怒的呼喊，简妮的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

“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是这个女人自己伪装出了被人闯入的迹象。”

“哦。”

或许是小丑不咸不淡的反应触怒了她，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她还决定永远离开哥谭。”

小丑的动作一顿，他皱起眉头看向怀中不停颤抖的简妮。

“布丁！我还没讲到最有趣的事情呢！”哈莉瞪大眼睛，有些兴奋地大声喊道，“她还，她还伪装了自己的身份欺骗了你！哈哈！”

“告诉他，女表子！你到底是谁——”

话音未落，哈莉突然猛地飞了出去。

她擦过仓库里挂着的猪肉最后重重地撞到了墙壁上。

简妮将目光从哈莉不可置信地移向小丑。

此时的他目眦欲裂，脸上露出了可怖的笑容，“让我想想……哦。事实是，我周围有过太多‘哈莉奎茵’了，我不介意再杀一个。”

哈莉捂着腹部，嗑着血却依旧深情地凝视着面前的男人，“哦，我亲爱的布丁……你忘了是吗？距离你第一次进入阿卡姆疯人院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那怎么可能是她？这不可能！”

“闭嘴！”小丑气急败坏地冲她大喊。

“啦啦啦，你知道她不可能是简妮~”满口是血的哈莉欢快地唱起歌来。

这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诡异极了。

“放我走——”头皮发麻的简妮突然挣扎着想要挣脱开束缚。

“让我离开这儿！”

疯了，都疯了！

这里的人或许都是疯子，简妮自己可能也已经疯了。

“快看！她想逃走，说明我说对了~”哈莉继续火上浇油。

小丑将简妮扔回那把可怜的椅子上，暴怒则全部倾斜在哈莉的头上。

哈莉反倒是古怪地笑了起来，“你害怕了吗，布丁？明明问问她你就能立刻知道答案的……问问她你就知道了。”

“不！她也叫Jenny Cavazza，她没有死……”

“你明知道她早就死了，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不曾寻找过她的痕迹？我可怜的布丁，我知道你只是不愿意相信真相罢了。”

“不！不，不……”

他的语气愈发轻柔。

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小丑脸上的痛苦逐渐麻木抽离，目光逐渐从疯狂化为清明。

理智告诉简妮自己应该立刻离开这里，只是她此时瘫坐在椅子上，甚至已经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你是谁？”

他眼底的疯狂终于消失殆尽，只有脸上夸张的笑容透露着些许异常。

将桎梏简妮下颌的手收紧，“不过不管你说不说，我都会忍不住想要伤害你呵呵呵呵……”

简妮已经失去了害怕的力气，她握着小丑的手腕，努力地一定下颌说道，“咳！我一直都是Jenny Cavazza……”

“骗人！”不远处的哈莉大叫，“你不可能是她，你一定改了名字整了容貌故意接近我的布丁！”

简妮突然觉得腹痛难忍，她的发梢早已因此而濡湿、但她依旧选择忍痛开口道，“我，我从来没有改变过，不管是姓名还是容貌。”

“但，一直以来我也很清楚——我从来都不是你要找的人。”

“对不起。那个愿意为你生儿育女，在逆境时鼓励陪伴你，甚至说会一直爱你的人……”简妮痛苦的喘息着。

“不是我。”

说完最后一句话，终究是无法忍受如此钝痛，简妮的眼前一黑，终于失去了意识。

感谢三三小天使的地雷！！

①小丑爱不爱哈莉这个争论我在很多地方都看到过。在我印象中小丑完全是不爱她的，只是利用和折磨。

但是自从自杀小队电影出来之后我感觉风向不对了，好像漫画也逐渐往那个方向画（捂脸

不过这不重要，因为我是根据《致命玩笑》为小丑起源的，这个算是独立于其他漫画故事来着，因为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甚至官方都不想承认这个版本了2333

②dark要来了，准备好了吗（兴奋搓手手

么么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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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006.解药能治好疯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