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和王宽两个人坐在车上有些无聊。其实主要是赵简无聊,作战计划都已经安排的好好的了,如果顺利的话一共只要盯三个人和一件物品,如果变数多,一人盯一个也是够的。具体是盯谁,她早就让小景把单子列了出来,大家也都记熟了目标人物。
只是,这家伙……
赵简问:“你这家伙应该还没有去表白吧?”
王宽不语,赵简惊道:“你……真去表白了?看你这副表情,是被拒绝了?”
王宽斜了她一眼:“她喝醉了。”
“……”
“你……趁着人家喝醉了去表白?还是对外界不熟悉的情况下表白?”赵简十分吃惊。
不过王宽明显的没有想继续这个话题。他问:“今天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所有的房间地点都记好了么?”
“……你转换话题要不要那么生硬?那地方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们两个不是去过好几次了的么。里面哪个房间有天窗哪个房间有暗道,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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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仲辛坐在后座,有些胆战心惊。
这个邀请,老哥去也就算了,作为元家子弟中最有出息的一个,元伯鳍代表元家出席无可厚非,可是,谁能告诉他,大哥边上的那位想当眼熟的家伙,就是前些日子他还要叫“梁老师”的家伙,为什么和自家哥哥坐在一起?
而且,两个人的衣服虽说不是同个款式,但是明显是同个风格,还是同个配色。残存的小动物本能告诉他,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真的和他之前猜的一样不简单啊!
可是他怂,他不敢问。还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比较安全。然而,嘴贱是病,得治!
“哥,为什么梁老师在我们车上?”看到梁竹飘过来的眼神,元仲辛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拍肿。
叫你问,叫你多嘴!梁老师想在哪儿就在哪儿,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梁竹:“我也收到了邀请函。”
说着,梁竹掏出了他的邀请函递给元仲辛。很传统的红底烫金字,上面的花纹极为繁复。
“元家小子你好歹跟着我学了些日子,仔细看看这个请帖有什么特别之处。”
元仲辛借过请帖,两只手搓了搓:“用的是320克的艺术卡纸,手感很好。”
翻开来,隐隐约约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凑近一闻:“应该是蔷薇科的植物,有可能是玫瑰花的香味。”
梁竹见元仲辛接下来只是不停的翻动,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在老贼那儿开小灶,就说出了这么一点东西?”
元伯鳍打了个哈哈:“至少这家伙鼻子还算灵光。”
梁竹:“你是打算把你弟弟培养成军犬还是搜救犬?”
元伯鳍摸摸鼻子:“你别急,一个邀请函而已,代表不了什么,或许是巧合也说不定啊。”
梁竹:“我那是担心邀请函的事么?武安局那边早就做好了准备了我担心个毛线?反正最后拿不到毕业证的也不是我弟弟。”
元伯鳍又是好说歹说的顺毛。
元仲辛瞧着那两个人在“打情骂俏”,摸摸的继续观察送到了自己手里的邀请函。烫金的背后,那一点点琐碎的花瓣,怎么看都不像是玫瑰。
还有这个花纹,总感觉在哪儿见到过,很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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