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儿(《不解风情》里第六章出现的兵部尚书妾生的女儿)惦记徐堂很久了。在她母亲的言传身教下,她自认学得了比青楼妓女还要勾人的身材和风情。
张春儿心里盘算着:刘森(《不解风情》里的男主)只是个特例,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武将都一个货色---呆,反倒是做参谋的徐堂公子不但风度翩翩,而且聪明非常,和他生的小孩一定是进士命!
她吸取了前几次勾引刘森失败的经验,结合徐堂已婚,妻子正怀孕的事实,决定对徐堂采取化学攻击。
自升上四品之后,宴席就不是想推托就能推得了的,你不去,王公贵族会认为你是给脸不要脸,降职使用都是对你客气的。
所以徐堂不得不硬着头皮,和正际在各位大人家周旋,谁让他们都是名门之后、青年才俊,家中又只有一个新婚妻子呢。
(这也是为什么《不解风情》里的刘森虽然长得更帅更有能力,但是不受大官的青睐,兵部尚书反对他和女儿交往的原因)
这些宴席无非是恭贺诞辰,恭贺升官,恭贺娶妻,再就是什么举办家宴,请去捧个人场。
徐堂每次喝得醉醺醺回家后第二天都要跪搓衣板。因为喝醉后的半夜,他会不顾正雅的哭喊,拼了命的往她身体里冲刺。他不善喝酒,三杯就迷糊了,五杯下肚更是直接需要正际扶着回家。
正雅对此是十分不满的,但是她爹已经辞职,现在就是个在自己家锄地、种花的小老头,不能再仗着权势帮徐堂推托掉些活动了。
这天,徐堂受邀去参加兵部尚书的家宴,正际因为要处理公务拒绝了邀请。
兵部尚书很看好徐堂,今天到的客人里只有徐堂一个不是他的手下。
酒足饭饱后,大家走到花园的亭子处坐下看戏,无非是些贵公子和公主的爱情故事。
徐堂看的直打瞌睡,这时一位身材凹凸有致的小女子羞答答的给他递上来一盏茶,恭恭敬敬的说道“公子,这是醒酒茶。”
徐堂环顾四周,发现也有人拿着同款茶盏喝,以为是兵部尚书安排的,于是便放心的大口喝下。
过一会儿,徐堂感觉全身发热,正想起身辞别,刚刚那个送“醒酒茶”的女子悄悄凑到徐堂耳边说道:“徐公子,老爷让我带您去客房拿个东西。”
徐堂本想拒绝,但是他脑子混混沌沌的,只能踉跄起身,后面跟上来两个丫鬟,直接搀扶着他把他带走了。
他们开始大路转小道,小道转后门,转进了一座宅邸。徐堂脑子嗡嗡的,那感觉比正雅给他喂的春药还要强烈百倍。
张春儿进入自己的闺房,把自己被子掀开。丫鬟们把已经冒虚汗的徐堂放在床上后,偷笑着关门离开了,还在外面加了一把锁。
张春儿含情脉脉的笑看着眼神迷离的徐堂,一点一点脱掉了自己的衣裙。
张春儿一只手撩起肚兜给徐堂擦拭脸上的汗珠,一只手灵活的解开了徐堂的衣扣。
徐堂的四周都是张春儿的体香,后面的内容不能过审。
徐堂的理智直接崩溃,手一用力,把张春儿压在床上,后面的内容不能过审,只能告诉有吃车厘子的部分。
张春儿按着徐堂的头,难耐的叫着。
徐堂疯了,上衣也不脱了,直接打算**。
就在快要铸成大错之时,张春儿娇媚的喊了一句“公子~”,徐堂停住了。
正雅从没没有喊过他“公子”,俩人耳鬓厮磨时正雅喊的是“徐堂”,激烈交缠时正雅喊得是“相公”,把她弄疼时正雅喊的是“混蛋”,无论是儿时还是婚后,正雅都没有喊过他“公子”。
张春儿等不及了,扭着腰又喊了一遍“公子~”
徐堂抖了一下,思绪开始明朗,他定神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女人,不是正雅。
徐堂颤抖着后退,把裤子提上后不管张春儿的拉扯,直接往门口走,可是门从外面锁住了。
“开门!”徐堂怒目圆睁,冲张春儿大吼道。
“我没钥匙~”张春儿还想再争取一下。
“你再不开门,别怪我打女人!”徐堂感觉到体内的春药还在不断施加作用,他忍得快吐血了。
门外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有人把门锁打开后推门进入,只见兵部尚书和几位年轻妇人走进来。一位打扮妖艳的妇人扑向张春儿哭到“我的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徐堂冷汗直冒,他朝一脸不可思议的兵部尚书抱拳“大人,小人没有和这位女子发生什么,小人是被下药了,请大人还我清白!”
正雅被请到兵部尚书府中时还想着“这个徐堂,竟然醉到需要我去把他带回家。”结果听兵部尚书的姨娘添油加醋的说完后,她的脸都白了。
正雅的脑袋里不断重复着听到的“我女儿被他扒的赤身**!赤身**啊!”“他衣衫不整,鞋子都穿反了!”“我女儿胸部都被他吸肿了!”
徐堂跪在正雅面前把头都咳出血来了,哭着喊道“娘子你信我,我没有要她!我是被下药了,才会碰了她那里,但是我真的没有要她!真的!”
正雅手捂着肚子,强装镇定,对兵部尚书慢慢下跪道“大人,我家夫君我最了解了。他不是那般酒色之徒,您大可以找来医师查看张千金是否被破了身子。如果您定要我夫君纳张千金为妾,我这个当正妻的第一个不同意。而且,”正雅站起来说道“如果定要纳她为妾,我还要报官,有人谋害朝廷命官。这传出去对您的颜面多有损伤啊!”
兵部尚书看了看跪在地上哭的花枝乱颤的张春儿,再看看委屈巴巴的哭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徐堂。他想到张春儿平时的张扬妩媚,想到徐堂平日里的恭敬文雅。说心里话他是相信徐堂的。
小老头捋了捋胡子,喝了一口热茶,叹气道“定是一场误会。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徐堂啊,老夫相信你的清白,定然严查此事,你和夫人先回去吧。本来是想请你来热闹一番,不想弄成如今这局面……”
徐堂如临大赦,赶紧道谢,拉着正雅走了。
张春儿的娘着急的拦住站起来要走的兵部尚书,“大人!春儿她……”兵部尚书推开她,大声斥责到“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然后气呼呼的走了。
坐在马车里的正雅放开嗓子哇哇大哭,把所有的难过和伤心都宣泄了出来。徐堂慌得又是求爷爷又是告奶奶,“祖宗、姑奶奶、宝贝、娘子……”他把能想到的甜蜜话和发誓都说了,但是正雅依然痛哭流涕,不为所动。
回到家,徐堂主动拿出搓衣板跪在上面。小两口的声音惊动了旁边住着的徐哲和夫人。
徐哲听正雅的丫鬟如实禀告后,先是气得踹了一脚徐堂,然后打了徐堂身边的小厮“没用的东西!姑爷走开为什么不跟着!”
小厮们瑟瑟发抖,急忙坦言:“兵部尚书府办家宴,只有收到帖子的人可以进入,我们虽为贴身随从,依然被拦在门外。”
徐哲的气突然消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慢慢坐下后看向已爬起来跪好的徐堂,语气耐人寻味的说道“徐堂,你中药后是什么感觉?”
徐堂老老实实描述了一下,包括张春儿对他如何如何,他为何没有要她等等细节。屋子里的小厮和丫鬟都听得羞红了脸。
徐哲轻轻笑了一下,对正雅说道“他是被下药了,你放心吧。你爹我当时就是这样被那贱女人(偷腥被发现已逃跑的小妾)勾搭上床的。”
作者有话说:(请带入《让子弹飞》里面师爷得知有妇女被“麻匪”□□后的画面)畜生!畜生啊!逼良为娼!好好的良家妇男差点被糟蹋了!你(张春儿)想要,可以花点钱买啊,哪怕嫖呢!花不了几个钱!
哈哈哈哈,我的想象力是不是很丰富,好一出大戏!但是还是提醒各位,□□像吸毒一样会上瘾的,千万不要去□□!爱惜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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