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夜晚,在庭院的一期一振与三日月宗近等人也陆陆续续醒了过来,见到自己身处的场景不由得心惊。
阵法虽然不够完善,但是依然禁锢着阵法里的刀剑,众刃都慌乱起来,一期一振见弟弟们在阵法里出不来,慌忙撑起无力的身体想去救出弟弟。
“这是怎么回事,本丸发生了什么,长谷部君该是知道些什么的吧!”
三日月宗近看着在一片慌乱中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的长谷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这个答案不能只有他知道,以现在的情况,必须要由知情人说出了,斩断最后的枷锁。
压切长谷部躺在地上,面如死灰,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天空。在一群人醒来惊慌失措的时候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听见三日月的问话,才转头看向阵法中的同伴。脸色苍白,眼眶发红,嘴唇动了动,有些说不出话来。
“是,是审,审神者。”
像一期一振等人,心中早有猜测,听到这话只是苍白了脸,有些神色不明。
被阵法禁锢的乱藤四郎等人却忍不住哭出了声,不敢相信,虽然知道审神者喜欢稀有的刀剑,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骗人的吧,长谷部先生,是不是哪里弄错了,不是审神者的对吧,怎么会这样……”加州清光脸色难看,看着就要哭出来了,但还是哀求的询问着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没有出声回答,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默认的态度让周围都安静了,加州清光再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一旁的大和守安定抬起手握住加州清光,无声的安慰着他,告诉他,‘还有我在你身边陪着你’。
三日月宗近虽然也有些难受,但是他知道此时他们还处在危险当中,不能只顾难过。
“长谷部先生,事到如今,还请把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吧。”
众人听到这话,也都止住了声音,注视着知道些什么的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也不管他们的注视,只是面无表情的说着他所经历的,审神者的作为。
“最先不见的今剑等六人已经碎刀了,就在本丸的大仓库里,昨晚,与我一起远征的鲶尾藤四郎、烛台切光忠五人被审神者带走,可能已经……,也是本丸的大仓库里。萤丸带队的远征部队还不清楚,看时间也该回来了,……以上就是我知道的所有了。”
听到已有付丧神碎刀,乱藤四郎等人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呆滞的看着说出这番话的压切长谷部,就是三日月在听到今剑已经碎刀时也是脸色难看的要命,说不出来话。
呆滞的一群人是被突然的叫喊声惊醒的,狐狸特有的尖细声音。
“大家没事吧,药研不要怕,杂家和鸣狐来救你们了。”
“不,我没有怕,是乱。”
“呜呜呜……”
“……”
被惊道的一群人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大家还好吗……”身上带着伤的白发少年模样的付丧神肩膀上是刚刚说话的伴生狐狸,怀里抱着情况不太好的狐之助。
“狐之助?还活着吗。”三日月宗近看着失踪已久的狐之助,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嗯,各位大人,是我来晚了,请大家坚持住,禁锢大人们的阵法我知道办法,我也已经向时之政府发信息,请求支援了,只是……”狐之助喘了口气,撑起前肢,想尽力安抚大家。
“只是什么?”一期一振神色悲哀,“现在也没什么更不好的了吧。”
“一期殿下”狐之助看着面露悲戚付丧神们,心里也不好受,但它只是一只狐之助,它已经尽力完成了它所以能做的事,没有及时发现审神者的情况是它的失职,但谁有能想到会有今天这种地步。“只是,本丸有阻碍信息发射的东西,不知道时之政府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援,在救援来之前,我们只能先靠自己了。”
说完就低下了头,有些不敢面对面前的付丧神们。
狐之助身后的鸣狐见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抚摸着狐之助已经枯燥发叉的皮毛。
还在阵法里的乱藤四郎看了看几位哥哥,虽然眼睛里留着眼泪,还是努力的露出笑容,“没关系的,我们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狐之助看着表情有些怪异的乱藤四郎,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委屈,见其余人也都努力微笑,多日来在审神者那受的委屈,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呜呜呜呜呜……,乱大人,还有各位付丧神大人,狐之助我,呜呜呜呜……”。
“好了,先把他们放出来。”鸣狐摸了一把狐之助的毛,提醒到。
“呜呜,对对对,只要鸣狐大人在阵法薄弱的地方把它砍碎,破坏掉就可以了,呜,各位大人无法动弹是因为符咒的原因,现在已经效用不大了,狐之助就可以揭开,呜呜呜……”
鸣狐有些无奈的看了它一眼,走到阵法旁边,通过狐之助的指示,开始破坏禁锢他同伴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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