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眼前的禁婆。

是长生的失败者，是失去理智的怪物。

这一刻，芫初尚且还能保持理智。

直到她拿出天命书，页面出现关于这个禁婆的一生，以及……一些让她不由眯起眼散发着危险气息的事情。

芫初：" 霍玲？"

天命书上短短的几行字却让芫初心中掀起大怒，只是面上并不显。周遭的寒意却让禁婆本能性的想要逃跑，却又不敢动弹。

不过是些人类也敢妄图长生、算计小官。

该灭。

只一个眼神。

昭示着神明法则的金色眸子看过去，便让这个怪物化为灰烬，且永无来世。

等到神明离开这被废弃许久的养老院，下一秒建筑轰然崩塌。

这个曾经让小官受到过这么的地方，就此消失。

…………

夜凉如水，远在营地的张起灵似是有感悟一般，一直在营地低头沉默的他突然抬头看向了远处的某个方向。

紧抿着的薄唇和凝神淡漠的眸子以及微微蹙起的眉头，让吴邪都发现了不对。

吴邪：" 小哥，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对吗？"

吴邪本来还有一堆话想要说，可面对一个闷油瓶，他问了一大堆的话出来，对方要么就静静看着他、要么就一两个字没了。

要说生气吧，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一股无力感。

好气哦！

明知道小哥是什么样的人，但他还是好生气。

吴邪有很多话想问，问他什么时候从青铜门里出来的、问他为什么接了阿宁的委托，问他为什么要进青铜门，问他……好多问题，可偏偏眼前的人什么都不回答，一直保持着沉默，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说他是闷油瓶，还真是不折不扣的闷油瓶。

什么话都不说，憋在心里，吴邪再气都没用。

一个问题没解决，又来了下一个问题。

夜晚，吴邪熟睡中被人晃醒。

来到帐中后，他发现小哥也在。定主卓玛说了一堆话，又说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吴邪终究是没忍住喊住了要离开的张起灵。

吴邪：" 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进青铜门？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你为什么不联系我呢？"

一连抛出三个问题，可偏偏张起灵还是保持沉默，吴邪越发无力恼火。

哑巴张就是哑巴张，不说话就能让人噎死。

吴邪：" 你有什么不能说的呀！"

张起灵：" 这是我的事。"

张起灵目光从地面的火堆移开，看向吴邪，语气冰冷。

张起灵：" 为什么要告诉你。"

面对吴邪的再三追问，张起灵始终守口如瓶。

吴邪：" 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满足了。可偏偏所有人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你懂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痛苦吗？"

吴邪急了，一时间口不择言。

张起灵：" 我比你更了解。"

失去了过去记忆的张起灵只能一直漫无目的的寻找那些记忆。

他记得自己有责任，也记得对他来说有一个很重要的身影。

吴邪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低着头，道了声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