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Chapter.17

……

啊啊,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无论怎样咆哮着,还是得躲避过于致命的攻击。背德恶面的魔鬼,比起寻常的恶魔来讲才更令人感到可怖和惧怕。残臂不断比划着人类形体一般的形态,像是波旬所赞扬的邪佛捧着五脏六腑。她烦躁的侧身躲过,“所以说都怪那个死人渣啊!等我出去就立刻把他弄死。”锋利地戾气从眉梢涌出,上踢脚往下狠狠砸落都带着斩断一切的狠劲。折中七汐对着早川秋这么说到,血腥透过巨大作用力触碰上脸颊,带起一股不可言说的气味。

“先把这家伙解决掉再说吧、别再给我胡来了。”早川秋这边的情况着实算不上好,他所缔结地狐狸恶魔需要的占地面积太大,用不好就容易误伤周边的民众。承载着恶魔的橘川花不断地发出桀桀怪笑,淡腹部的眼睛却猎奇的流淌下鼻涕与眼泪。

“喂,你们用眼睛排泄的吗?kimo……!!”

随着鬼切削断一处肢体,折中七汐嫌恶地别过脑袋,吐了吐舌。从这个畸形肉瘤之中喷溅出的液体仿佛具有极高的腐蚀性,总之就现在而言脸颊实在的痛的有些过分。也算不上是吵闹的气氛,这一声显得太过不适时宜的抱怨死在房屋里。或许是产生了效果,呜咽一般的声音静静悄悄的止步了。无数双眼睛凶恶的,带着无比仇视地紧紧盯住正拔出太刀的折中七汐。

被这么多只眼睛看着,感觉着实比较糟糕。她碰了碰脸颊,刺刺地痛痒感有一阵灼烧地快意。她眯起眼睛,对这一场景很是无语“我说……”相对来讲不满的声音慢慢吞吞地挽出来,“我记得我属性点并没有加载嘲讽上吧。”这种引怪的属性真的是糟糕透顶了,完全不想继续下去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如此言语之下,尴尬地沉默蔓延开来。顶不住如此静止的画面,折中七汐讪讪笑了几下,“不好笑吗?”早川秋啧了一声,一脚踹上对方地小脚跟“别再这种时候开玩笑了!”

屋内地战斗算是动静巨大,其中以折中七汐抱怨的咆哮尤为注意。在屋外掌控局面的姬野额角一阵抽搐,她取下口中烟蒂弹却余热的灰烬,咬牙大声冲着屋内喊到:“给我专心一点啊!你这让人费脑筋的混蛋!”

很快,屋内瞎胡闹的“可爱后辈也不甘示弱地喊了回来“你才是给我闭嘴啊!白痴老太婆。”帮忙维持秩序的警察不约而同地踉跄了一下,几道黑线从后脑上挂落,各自僵硬地转过头去偷偷摸摸看着此刻最大的领导。

姬野“……”

硬.了,拳头又.硬.了。

拌嘴归拌嘴,姬野平复下心情以后还是不放心地打算进去掺和一下。到时候打报告就说是「迫不得已」好了。带着蒙骗上司而毫无愧疚感的念头,她把视线投向这座复式住宅房。清晰可以看见,侧面的墙壁已经千疮百孔,断裂的细纹一点一点从白漆张撑开来。老住宅区的房子前段时间刚被政/府拨款翻修过,就目前看来摇摇摆摆的姿态却仍旧能与「危楼」挂钩。

不过危不危楼的,也无所谓了。她瞥了一眼身旁坐在轮椅上打着哆嗦地橘川旬人,“那是你女儿吧。”姬野冷不伶仃地来了一句,让仍然沉浸在恐惧之中的橘川旬人原地一懵。过去了三秒以后,这个浑身狼狈的残疾人才堪堪反应过来“不是,我的女儿不是这种怪物。”

他说出「かいぶつ」这个词的时候,齿关不断重复着痉挛开阖地动作。舌头仿佛在打结。这是人在极为恐惧的情况下才会做出的应激反应,面色苍白,手指错乱地攥紧身旁能够反馈以握力的事物。姬野对橘川旬人的反应嗤之以鼻,人与人之间从本质上是无需互相包容的,只是现有职能约束着她不可对这个人渣做出些什么。公安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沾着几条人名,无法救下的,受委托给予致命一击的,恶魔的……

而且,说实在话,这个男人撒谎的表现太拙劣。粗糙的语言,仿佛无法呼吸的短促节奏感,“这些事情都无所谓的吧。”姬野把烟蒂扔在了那人的领口里,她弯下身子,眼神中带着一丝嫌恶与质问“里面的恶魔,到底是怎么回事。”

橘川旬人眸中被掩盖在斯文的假象,顷刻间暴露无遗。那块遮羞布毫无防备地被人粗鲁扯落,涌动着污浊的恶毒与欲/望的眼神。他扯了扯嘴角,一些不适合被放置在受限文学作品中的言语,不加以修饰的直白放出来:

“好吧。”他先是这么说,恶意的眼光在提及那个被冠以他姓氏的名称时,毫无保留的显现着:“那是我的女儿,橘川花。”

“这我知道。”她出言打断,“现在不是个听故事的好时机。挑拣重点吧,橘川先生。”

“我爱上了她。”橘川旬人用最精炼地话语,说出了令人毛骨悚然地话。姬野抽了抽嘴角。

这未免也太重点了吧?!

从接下来橘川旬人的口中可以得知,这是一个充满背德感的故事。

如果在网络上,会被人唾骂。如果在社会上,却并不会引起多少的风波。只是几个很简单的元素所构成:父亲、女儿、暴力与侵犯。

这是一切猎奇悲剧都必备的——对儿童影片boki的父亲,望向了穿着小学制服的女儿。

一切罪恶的发生,都该回溯起发生的原点。事情发生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橘川旬人端着餐盘走进房间的时候,橘川花正在换着衣服。那天是双休日,学校组织的郊游也正在今日。对镜梳妆的橘川花摆正了自己的蝴蝶结,把视线投向了电视柜上放着的日历。其中一个日期用红油笔圈起来,并且画出了明黄色的笑脸。

那也是橘川美奈子去世的第一百零八天,那个女人在一天夜里服下了安眠药。橘川花发现她母亲的死亡,遗体就昏睡在她的身旁。从那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的橘川花,与她目前还算是个人的父亲相依为命。

“花,吃早餐了。”端着餐盘的橘川旬人没有敲门,他一进去就看见了橘川花裸露在外的后辈。乳白的儿童内衣轻轻勾着单薄的背脊,肌体记忆而突现出的粉色红痕轻轻划上一笔在上面。橘川花因为父亲的闯入而慌乱,慌忙扯过散落在身旁换下的睡衣遮挡住前身。

“请你先出去,爸爸!”她很少会说这么重的话,知耻心让橘川花对着父亲没有很好的脸色相对。橘川旬人却没有想要出去的打算,他反手关上了门,将餐盘搁在了柜面上。牛奶轻轻晃了晃,映出了他还算风流的中年面庞上,令人嫌恶的欲/望。

这就是年幼孩子的美妙。橘川旬人对着姬野提了一句,神情轻浮迷乱,仿佛沉浸在那无数次令人沉醉的荒诞梦中。

他在**的领域阅片无数,不断对着银幕上□□的女人回报以热情。伸手牵引着最滚烫的而腥臭的**,对着廉价的,成本足以微乎其微的代价赴往天堂。他亲吻过美奈子成熟的肌体,租赁来的美貌被岁月回收之后他便感到衰老的乏味。而只有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才能够满足他这颗不知餍足的心。

所以在美奈子离世的第一百零八天,他对自己的女儿献出了喜爱的热吻。以橘川旬人为象征的不同肤色的人,毫无避嫌的念头。他们眼神赤/裸而狂热地盯着自己蜷缩在角落中,穿上衣物的女儿。像是要把她的肢体撕扯,要用牙齿撕咬骨骼上娇嫩的肉。要把皮囊从肉上剥出来,要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她让自己感到愉悦。

很快,他行动了。

看着橘川花幼弱的身体匍匐在自己身下,他便感到一阵心悸。无数曾经阅览过的画面接踵而来,让他忍不住在女儿的耳廓呢喃着下流的情话。橘川花想起今天是郊游,她冷静的盯着天花板,粉色的墙面很快罩住了她死鱼似的眼睛。她突然想起母亲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口中吐出的泡沫像雪一样打湿了她的脸颊。如此苍白的模样,如此丑陋……

那个被迫与墙壁相贴的瞬间她想了很多,父亲让她扶着墙塌下腰,仿佛这样就能盛满春天的海。实际上她并非一无所知,老师的教育让她知道父亲在消费她作为女性与孩童的资本。这感觉就像是被美工刀划伤的地方用牙签洞穿手指。她好想去郊游。在风和日丽的午后,父亲牵着她的手,告诉她现在就是在郊游的列车上,很快就会抵达航程的终点。

而在最后列车鸣笛,对着轨道全速前行时,橘川花已经泣不成声。她隐隐约约听到父亲在喊她“橘川美奈子。”听到母亲的名字让她感到一阵悲痛,不知是情难自禁还是真情流露。

总之,那一片海也被认为的打湿了她的小腹,橘川旬人在睡梦中扇醒了她,并打了电话告知老师停学申请。

故事听到这里,姬野毫无征兆地抬手扇了橘川旬人一巴掌。用力之大,使得对方的嘴角都流出血液,“真的是人渣呢。”用上确定的口吻,她选择性忽略了对方状似惊诧而愤怒的眼神。

接下来的故事就在意料之中的发展,由侵犯变成了殴打。而他也被**所熏染,例如愈发的恶意酗酒。把额角撞上墙面,拿棍棒敲打腰腹,处理伤口这种事橘川花到现在为止几乎是信手拈来。至于这样扭曲的关系持续了多久,他也是不记得了。施暴者不会记得自己对所作所为,对于他们而言一切有关于“恶”与“伤害”的行为不过是换去快乐的消遣,他人的愉快与否与他又有何干呢?

直到事情的变故,他忘记锁好门,让橘川花跑了出去。神的低眉终于让这个愁苦的女孩得到了好似希翼的目光,三番五次制造偶遇令她能够遇上早川秋与折中七汐。

“都是那两个该死的公安啊。”像是想到什么,橘川旬人的脸色突然间变得很差。只不过偷窃来的光明终究是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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